青帮总堂，灯火昏暗。

#34；虎爷！#34；白纸扇陈威脸色苍白地冲进内堂，#34；大事不好了！#34；

程虎正在喝闷酒，脸上那个烟头烫伤的疤痕还清晰可见：#34；什么事？慌慌张张的！#34；

#34；东...东洋领事馆被林宇烧了！#34；陈威声音发颤，#34；里面的人，一个不留！#34；

#34；什么？！#34；程虎手中的酒杯砰地摔在地上。

#34；不止这些，#34；陈威继续道，#34；下午他还把东洋宪兵队给灭了，一千多人啊，全军覆没！#34；

程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34；虎爷，#34；陈威压低声音，#34；您还记得那天在宴会上...您和他...#34；

程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疤痕。那天的屈辱，他怎么可能忘记？当时他气急败坏，甚至下了江湖追杀令，扬言三天之内要林宇的脑袋。

可现在...

#34；这个疯子！#34；程虎咬牙切齿，#34；连东洋领事馆都敢烧，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34；

#34；就是啊！#34；陈威急道，#34；虎爷，您之前下了江湖追杀令令，要林宇的脑袋...#34；

程虎猛地站起来，开始来回踱步：#34；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34；

#34；虎爷...#34；

#34；收拾细软，马上走！#34；程虎一把抓住陈威的衣领，#34；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要是找上门来，咱们青帮就完了！#34；

#34；可是总堂...#34；

#34；总堂？#34；程虎冷笑，#34；你没看到吗？他连东洋领事馆都敢烧！咱们这点产业算什么？#34；

他快步走向内室：#34；去，马上通知下面的堂口，撤令！立刻撤回那个江湖追杀令！能撤的都撤了！能藏的都藏起来！#34；

#34；这...#34；

#34；快去！#34；程虎吼道，#34；再晚就来不及了！这个疯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过来了！#34；

看着程虎惊慌失措的样子，陈威不禁想起那天宴会上的情形。那个年轻的局长，是真的什么都敢做啊！

而他们居然还想要他的命？简直是自寻死路！

青帮总堂内一片混乱。

#34；快！快收拾东西！#34；

#34；重要的账本都烧了！#34；

#34；虎爷的车准备好了没有？#34；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34；怎么回事？#34；陈威跑到窗边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将整个总堂团团围住。两百名宪兵队士兵端着李-恩菲尔德步枪，五十名特勤队员手持温彻斯特霰弹枪，将总堂团团围住。

#34；完了...#34；陈威瘫软在地。

程虎冲到窗前，看到林宇正站在队伍前方，手里把玩着一支科尔特左轮。他的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34；快！快去交涉！#34；程虎声音发颤，#34；就说我们已经撤回江湖令了！#34；

十几个青帮弟子硬着头皮走出大门。

#34；林...林局长，#34；为首的人强装镇定，#34；有话好说，我们虎爷已经...#34；

#34；杀！#34；

林宇只说了一个字。

#34；砰！砰！砰！#34；

整齐的步枪射击声响起。

十几个青帮弟子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成了筛子。鲜血飞溅，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34；冲进去！一个不留！#34；林宇冷冷下令。

#34；是！#34；

宪兵队士兵端着步枪冲进总堂，特勤大队的精锐紧随其后。温彻斯特霰弹枪在近距离下威力惊人，一枪就能放倒好几个人。

枪声大作，惨叫连连。

青帮总堂内，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

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溪，在地板的缝隙间蜿蜒流淌。墙上、柱子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溅满了血迹。

幸存下来的帮众们蹲在大厅的角落里，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他们亲眼目睹了刚才的屠杀，那些想要反抗的兄弟们，无一例外都被打成了筛子。

#34；把他给我拖过来。#34；林宇淡淡地说。

两名宪兵拖着程虎来到林宇面前。这位曾经叱咤法租界的青帮老大，此刻已经狼狈不堪，衣衫破烂，满身是血。

程虎跪在地上，却依然昂着头，死死地盯着林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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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听说，#34；林宇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香烟，#34；你下了江湖追杀令，要我的脑袋？#34；

程虎咬紧牙关，不说话。

#34；上次在宴会上，#34；林宇深吸一口烟，#34；我就告诉过你，法租界只有一个规矩——第四局的规矩。#34；

他蹲下身，与程虎平视：#34；可你不但不听，还想要我的命？#34；

程虎依然一声不吭，只是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34；啧，#34；林宇摇摇头，#34；还挺硬气。#34；

说着，他将手中的烟头，再次重重按在程虎另一边脸上。

#34；嗤！#34；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程虎浑身颤抖，却硬是一声不吭，只是眼中的恨意更深了。

#34；现在你脸上有两个疤了，#34；林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虎，#34；一左一右，倒是对称。#34；

角落里的帮众们看着这一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连东洋领事馆都敢烧的林宇，会被人称为#34；疯子#34；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34；你这个疯子！#34；程虎终于忍不住怒吼，#34；你根本就不讲任何规矩！谁都敢惹！连东洋人的领事馆都敢烧！你这种疯子，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34；

#34；哈哈哈！#34；林宇大笑，#34；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但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当这个疯子吗？#34；

他俯下身，盯着程虎：#34；因为我有这个实力。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我林宇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不服？#34；

程虎死死地瞪着林宇，眼中充满怨毒。

#34；你这个眼神，#34；林宇突然冷下脸来，#34；我很不喜欢。#34；

他站起身，声音冰冷：#34；把他的眼睛挖出来。#34；

#34；不！不要！#34；程虎惊恐地挣扎。

但两个宪兵已经按住了他。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

角落里的帮众们吓得浑身发抖，有人甚至直接吓晕了过去。

#34；现在，#34；林宇看着已经瘫软在地的程虎，#34；把他的四肢都打断。#34；

又是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34；从今天起，#34；林宇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程虎，#34；你就在霞飞路上乞讨度日。敢离开霞飞路一步，我就让人剁了你！#34；

程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个曾经叱咤法租界的青帮老大，从此将在霞飞路上成为一个瞎眼残废的乞丐，永远活在恐惧中。

这就是得罪林宇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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