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出神很快被本能反应撕扯破碎,易感期的支配之下,基因绝不允许alpha或者oga拥有个人意志,身体机能也被信息素所透支,短时间内不会困倦也不知疲惫。
咬着后脖颈肿胀的腺体,按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断挺身抽插,似乎做得越多理智越丢盔弃甲,甜滋滋的信息素气息在唇齿间萦绕着,无法标记的oga天然地让alpha躁动不安,而时酝却在他不停尝试标记的高潮边缘享受着反反复复的快感。
时酝光裸素白的肌肤上凌乱地散布着激烈的红痕,脖颈间窒息高潮的指印,乳肉上被用力揉捏啃咬的印迹,腰间和脚腕上也同样带着抽插时试图固定住她别想挣扎乱动的指印。
也许是alpha的天性使然,很难想象平时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好从不主动找茬的原凛少将,在床上的行径居然会称得上有些暴力。
肚子里究竟有多少精液时酝根本说不上来,她翻身跨坐在原凛身上,彼此的身上都带着亮晶晶的汗液,她的手掌撑在原凛饱满的胸肌上,胸前的乳肉被手臂挤压得高高挺起晃动着,腰臀无师自通地挺动,被原凛掐得有些红肿的肉芽也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下腹部不断摩擦,快感漫无边际。
原凛很早就知道她是我行我素的漂亮小妖精,但他作为教育官抚养时酝的时候,绝对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会坐在他的身上扭动腰肢,将他拉入无边深渊。
顶在她肚子里的性器早已撑开了生殖腔,性器和精液在狭窄的腔室内争夺着空间,她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只要按着她的小腹多顶几次,时酝就会立刻颤抖着喷射出水液来。
乖巧和顺从是时酝身上最罕见的东西,偏偏易感期的她却有着这种难得一见的表现,原凛恋恋不舍地捧起她的脸来不住地亲吻,从前有多抗拒,现在就有多沉沦。
舰长通讯接通时,原凛才忽而惊觉已经到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一整夜的缠绵和相拥休息来回交织,时间的流逝甚至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时酝仍然处于易感期里,带着一身凌乱的液体和爱痕,她没办法独自处理,甚至她都很难以正常的神志走下舰船。
像是翻滚的开水被关掉了火源,时酝缓缓地平静了下来,陷入了短暂的睡眠之中。原凛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走进了浴室之中。
同样喝下抑制剂之后,平静下来的原凛看到她身上的红痕有些后怕起来。他甚至不太敢审视自己的内心,究竟是出于掩盖她易感期的理由,还是借题发挥任由自己深陷其中,他很清楚答案究竟是哪一个。
注射用的阻断药当然是有副作用的,这种东西通常是用作alpha的强行镇定,时酝现在只能做一个平静而不散发信息素的人偶,她的大脑现在处理不了任何稍微复杂一点的问题。
时酝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睛,乖乖点头。
原凛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轻飘飘地吻了吻。
在军用空港碰到了几个熟悉的参谋本部的军官,原凛也只是匆匆打了招呼赶快带着时酝离开,直到坐上了自动驾驶的近地面载具之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阻断剂开始失效了。
接下来正好是休息日,他有很充足的时间来应付这场麻烦,回到首都之后,也有的是办法悄无声息地将她的易感期平息下去。
最初认识时酝时,24岁的他,12岁的时酝,他们都是失去了“家”的人——而现在他要带时酝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