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甜文作精反派后[穿书]_柠啾【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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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华由婢女扶着离席。

顾宁见此抿了一口茶,只觉神情气爽,顾月眼皮一跳,为了看住顾宁,她硬是没凑到裴明姣面前去,这会见顾宁神情松快,不免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多心,顾宁的报复不过是让人喝一杯苦茶,毕竟顾宁能有多大能力呢。

………

好热。

裴明姣口干舌燥的扯了扯衣领,燥意从深处漫开,带着难以言喻的酥痒,挡不住的黏湿,全身仿佛没了骨头,颤着双腿撑着身体没倒下去,她可不想在婢女面前丢脸。

好在客房到了,把要伺候她换衣的婢女赶走,裴明姣失态的喘着热气,顾不得许多,赶紧动手倒了一杯凉茶压制体内的热浪。

不对劲,怎么会这么热,她快要烧死了。

她肯定是中暑了。

她得叫大夫。

崔意捡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月季,正想回去,却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大公主府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崔意凭着感觉走了一段,好在遇到婢女经过,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

崔意敛眸,不对劲,四周她来时没见过,脚步一转,正想呼救,嘴巴却被狠狠捂住不叫她发出一点声音,身体也被钳住,使她动弹不得,开得正艳的月季从手中掉落,崔意此刻冷静至极,没有反抗,顺从被挟持,很快,崔意被推进一间客房,没等她站稳,屋外窸窣的锁门声响起。

崔意撑着木桌,第一时间查看环境。

十分普通的房间。

桌上的茶壶被打翻,茶水沿着桌边滴滴答答滴在青石地板上,晕染一摊深色水迹。

隐隐的闷哼声从床沿传来,崔意弯身拎起木凳,戒备看向发生处。

“……有没有人……我好热啊……”

声音又软又轻,带着说不出的甜腻。

拎着木凳的手一顿,这声音……她不会听错。

是反派。

崔意不敢大意,凝神,拎着凳子悄声过去。

只见反派蹲坐在地上,仰头毫无章法的喘息,衣领大开,露出的脖颈纤长细腻,上面带着细细的抓痕,侬丽明艳的小脸被汗水浸透,空气中弥漫着熟过头的腥甜味。

崔意一时怔住,喉咙动了动,这情况明显就是中药了,放下手中的凳子,半蹲别开眼伸手把裴明姣胸前的衣衫拉拢好,正想收回手,却被一双湿热的双手紧紧拽住,崔意眼睫微不可查的一颤,黏糊的气息扑了上来,没等她反应,人已经倒在地上,热浪的体温过度到她身上,她也冒起了汗,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用力往外推,可她那点力气根本制止不了对方在她身上乱蹭。

崔意企图唤醒对方的理智:“……郡主……裴明姣……”

眼尾洇湿绯红,难受得快要死掉的裴明姣,舔舐着崔意脖颈上的肌肤,越舔越渴,身体的那股火烧的越来越旺,她忍不住小声啜泣:“崔意,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清墨的眼睛一缩,崔意推拒的双手被轻而易举的压制,湿热的舌头从她唇缝滑进。

崔意小口喘气。

是一个比甜瓜还多水的湿吻。

迷茫的眼睛瞬间清明,她无比清楚这是个陷阱,她用尽力气推开反派,见她还要扑过来,崔意狠狠在对方的手臂上一拧,尖锐的疼痛盖过一切,裴明姣水雾般迷蒙的双眼渐渐恢复神智。

崔意见状,松了口气,红肿着唇,声音带着沙哑:“郡主,你清醒没有?‘

裴明姣瑟瑟发抖,“清醒了。”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崔意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又见裴明姣眼中开始有了雾气,又要开始神志不清,崔意又拧了她一下,然后迅速给她整理衣服,扯着裴明姣坐到凳子上,就在她整理茶杯时,有说有笑的声音推开房门。

崔意抿了一口茶,清凌凌朝几个女娘看去,其中就有女主。

顾宁神色一僵,很快掩饰过去,只是她在这里身份算不得高,也轮不到开口,有女娘道歉:“是我等打扰郡主和崔娘子雅兴了。”

赔了一番不是,这才提步而去。

当真是一大堆人来,一大堆人走。

这其中跟着顾宁而来的顾月留了下来,见状,第一眼就察觉裴明姣状态不对,崔意言简意赅:“她中药了。”

啊?

顾月心一颤,身子被吓软了,凝重的吩咐婢女去请长公主。

眼看着裴明姣药效再次发作,顾月眼疾手快的打晕她,崔意见状松了口气。

长公主来得很快,伸手摸了摸裴明姣的额头,烫的惊人,立马吩咐婢女去请大夫,随后让人去请大公主、大公主长媳吴氏、长孙媳王氏。

已经歇下的大公主被婢女叫醒,听闻是燕琳琅要见她,浑浊的眼里划过精光。

吴氏和王氏来得最快。

一听裴明姣中了药,惊骇不已,这能下春/药,保不齐也能下毒药,今日可是有那么多皇亲国戚,什么人胆子那么大。

也在此时,大公主也到了,听后罕见动了怒,当即吩咐吴氏、王氏看住宾客,真相未查明之前,不准有人离开。

燕琳琅没插手,只管守着裴明姣。

第22章 好痒

花团锦簇的寿宴,竟出了如此骇人的丑闻。

首当其冲问责的便是操持寿宴的王氏,她脸上不见一丝血色,向老太君、燕琳琅告罪,大公主依旧穿着那身庄重华丽的寿袍,眼角的皱纹带着厉色:“此事交由你去查。”

老太君极少对她冷脸,她出自太原王氏,婆母对她也客气,谁曾想今日被阴沟老鼠算计,王氏也是恨极,“是,怜谢老太君、长公主信任,妾身会尽快查明真相。”

吴氏这个长媳去宴厅安抚宗室、命妇,以免出了岔子,大公主长子襄阳侯听闻出事,面色一凝,躬身向宾客请罪,宾客们惊疑,不知发生何事,但也在席上待着未动。

杜三郎年轻,沉不住气几分担忧:“不知女眷那边出了何事?”

崔言却有明悟,事态并非严重到不可控,妻女性子又谨慎,那就没啥担心的,甚至还有闲心和好友小声八卦。

宗室们倒自在多了,都是自家亲戚,嘀嘀咕咕猜测谁在搞事,胆量不小啊,诸王之间关系也并非和睦友好,毕竟天子未有子嗣,越王一脉算是废了,那个位置花落谁家,谁也未知。

谁不想小宗入大宗呢。

纪王和越王闲聊:“长安贵女今日都聚齐了,正好让弟媳缜哥儿挑个好儿媳,好叫你早日抱上孙儿。”

至于前头定下的世子妃只能说没福气,越王到底对柳家有亏欠,但要是让认回来的儿子娶给假世子定下的世子妃,又难免荒唐,当真是冤孽啊。

越王妃确实在挑儿媳,当初给假世子挑家世低的儿媳是为低调,如今真假既明,那个位置是不能想了,越王妃也不想委屈唯一的儿子。

挑了一圈,崔家长女崔意自然在首选之列,只是崔意身体不好,越王本就子息单薄,越王妃最后只能剔除崔家女。

杜氏不知自己的女儿被人挑三拣四,席上空着几个位置,她女儿便是其中之一,即使吴氏说过她女儿没出事,杜氏还是忍不住担忧,她女儿身子那样不好,又莫名卷进是非,不知会不会受到惊吓。

客房。

老大夫给裴明姣看完脉,叹息:“幸好没喝多少,药效不深,喝点药就好了。”

燕琳琅凝视着被汗湿的女儿:“身子可有影响?”

“并无。”

燕琳琅沉着的眉终于松了。

大公主脸上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幸好没大事,不然得结死仇,幕后之人当真可恨。

正安静养神的崔意听到老大夫的话,眉眼带出异色,她的嘴唇到现在还有微末刺痛,嘴里一股子血腥味,那是裴明姣按着她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她吸干啃出来的,那毫无理智,癫狂的模样。

是药效不深?

真不敢想,药效深该是什么模样。

这场算计对她是无妄之灾,不会有人把一个中了药的女人推给另外一个女人,这明显太过离奇荒唐,只能说计划的某一环出了差错。

到底是哪里呢?

崔意回忆了每个细节。

突然,崔意回想起领路婢女的一个微妙眼神。

那是在看到她手中盛艳的月季时才有的眼神,崔意指尖下意识敲了敲桌,月季是信物,幕后之人也并未透露接头人是谁,这月季是她捡的,在一条小道上,接头人为何扔掉信物?

崔意沉思,敲桌的指尖一顿。

不妨假设,接头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接头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这场阴谋的另外一位主角,那么就说得通了。

被算计的另外一位是谁?

眼前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

顾月的视线不离崔意敲桌的指尖,并没有敲出声音,但顾月却觉得声音像是敲在了她身上,咚咚咚,沉重而有力,顾月攥紧手,指甲陷进肉里,刺痛让她保持冷静。

她肯定、笃定的想,她的长姐顾宁绝对参与其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