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的插曲很快过去,林墨的生活再次回到了忙碌而充实的“红星街道建设模式”。
那份由他亲自签发的、关于“红星街道未来五年超凡产业发展规划”的【红头文件】,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江城市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文件不仅详细规划了智能制造、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以及“超凡+”数字经济等多个千亿级产业链的布局,还提出了一系列极具创新性的政策支持和人才引进计划,比如“高等级职业者安家补贴”、“创新型公会孵化基金”、“副本产出资源就地转化与深加工产业集群”等等。
一时间,红星街道成为了整个江南地区资本、人才、技术和……各种“瓜”的汇聚中心。无数企业、公会、投资机构闻风而动,街道办事处门口每天都车水马龙,想要拜访林书记、寻求合作机会的人络绎不绝。
林墨对此早有预料,他迅速组建了一个由街道办精干力量(包括那位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觉醒了【文秘专员】职业的秘书小刘,以及几位经验丰富、被他用[班子建设与团队领导]技能“点化”过的副职领导)构成的“项目推进办公室”,专门负责对接和筛选各类合作意向,并利用自己的[区域发展蓝图]技能,不断优化和调整规划的细节。
他的办公室,也真正变成了红星街道的“神经中枢”。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议,以及……各种需要他亲自出面协调解决的“疑难杂症”。
这天上午,林墨刚刚用[执政调研]技能,与辖区内几家大型新能源企业的负责人进行了一次“云端座谈”(通过魔能通讯网络),深入了解了他们在“可控核聚变微型化技术”方面的最新进展和面临的瓶颈。
【叮![执政调研]成功!您对“可控核聚变微型化技术”领域的理解深度提升,获得相关政策制定建议+3,与会企业对红星街道的好感度+10,并有2家企业表示愿意将核心研发部门迁至红星街道。】
“不错,聚变能源是未来的大方向,必须抢占先机。”林墨满意地点点头,准备将调研成果融入到下一步的产业扶持政策中。
就在这时,分管城建和拆迁工作的副主任老李(一位经验丰富、作风硬朗的【城市规划师】职业者,50多岁,对林墨这位年轻书记佩服得紧),一脸愁容地敲门进来。
“林书记,出……出麻烦了。”老李的额头上渗着汗,显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老李,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林墨示意他坐下,并给他倒了杯水(依然是枸杞茶,主打一个养生)。
“是关于‘科创大道’拓宽工程的事情。”老李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按照规划,科创大道是我们红星街道东西向的主干道,也是连接几个核心产业园区的生命线。为了配合新一轮的产业升级和交通流量需求,市里和我们街道都决定对科创大道进行全面拓宽和智能化改造。大部分沿线的拆迁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绝大多数企业和居民都非常配合,毕竟这是利好整个区域发展的大好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在科创大道中段,靠近‘魔动机械产业园’的位置,有一家叫做‘老王锻造铺’的小作坊,死活不同意拆迁,成了整个工程的‘钉子户’!”
“老王锻造铺?”林墨皱了皱眉,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似乎是红星街道成立初期就存在的一家老字号铁匠铺,以打造一些奇特的、非主流的机械零件和“民间发明”而出名,在一些小众的“机械爱好者”和“拾荒者”圈子里小有名气。
“对!就是那个老王头!”老李一拍大腿,满脸无奈,“这老王头,脾气又臭又硬,油盐不进!我们拆迁办的同志去了好几次,磨破了嘴皮子,提出了各种补偿方案,甚至还请了他在机械师公会的一些老朋友去劝说,都没用!他就一句话:‘这是祖产,打死不搬!谁敢动我的铺子,我就跟他拼命!’”
“而且……”老李压低了声音,“这老王头,据说年轻时也是个狠角色,觉醒的职业是稀有的【蒸汽朋克工程师】,等级不低,手里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发明’,战斗力不容小觑。他还在他的锻造铺周围布置了不少机关陷阱,我们的人根本不敢硬来,生怕闹出群体性事件或者人员伤亡,影响太坏。”
林墨闻言,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钉子户”的问题,在任何一个高速发展的区域都难以避免。但这个老王头的情况,显然比较特殊,不仅仅是经济补偿的问题,还涉及到个人情感、职业尊严、甚至潜在的武力对抗。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负面舆情,甚至阻碍整个科创大道拓宽工程的进度,影响红星街道的整体发展大局。
“他有什么具体的诉求吗?或者说,他坚持不搬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林墨问道,他知道,很多时候,矛盾的根源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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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原因……他也说不清楚,就翻来覆去那几句‘祖产’、‘念想’什么的。”老李苦笑道,“我们也调查过,那锻造铺确实是他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大融合’之后,很多老手艺都失传了,他算是少数几个还在坚持用传统方法结合蒸汽朋克技术搞‘发明’的怪才。”
“我估计,他可能是怕搬迁之后,他那些宝贝疙瘩没地方放,或者担心新的环境不适合他搞那些稀奇古怪的研究吧。毕竟,现代化的产业园区,对这种‘小作坊’式的生产模式,包容性确实不高。”
林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强拆肯定不行,不仅不符合政策,更容易激化矛盾。单纯的经济补偿,似乎也无法打动这位“有情怀”、“有技术”还“有脾气”的老工程师。
“看来,需要用点‘特殊’的办法了。”林墨心中有了计较。
他站起身,对老李说道:“老李,这件事,我亲自去处理。你把老王锻造铺的详细资料,以及他最近的活动情况,都整理一份给我。另外,帮我准备一辆不起眼的车,不要惊动太多人。”
“林书记,您要亲自去?”老李有些惊讶和担心,“那老王头……可不好打交道啊!万一他……”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林墨自信地笑了笑,“有时候,解决问题,不一定非要硬碰硬。‘精准滴灌’,才能‘春风化雨’嘛。”
老李看着林墨那年轻但充满智慧的眼神,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忐含,但也莫名的多了一丝信心。这位年轻的林书记,似乎总能创造奇迹。
下午,林墨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便装,独自一人(他让秘书小刘和司机都留在了办公室,美其名曰“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开着一辆从街道后勤科借来的、毫不起眼的二手【魔能动力皮卡车】,来到了位于科创大道中段的“老王锻造铺”附近。
这里原本是一片老旧的厂房区,大部分已经拆除,只剩下老王锻造铺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废墟和新建工地的包围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锻造铺是一栋两层高的红砖小楼,看起来饱经风霜,墙壁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烟囱里正冒着断断续续的黑烟,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和蒸汽喷发的“嗤嗤”声。
小楼的周围,果然如老李所说,布置了不少简陋但看起来很“硬核”的防御工事:用废弃钢管和铁丝网搭建的围栏,门口堆放着几个看起来像是“蒸汽炸弹”的金属罐子,窗户上还加装了厚厚的铁板,上面钻着一些小孔,像是射击孔。
【王铁柱(老王头)】,职业:【蒸汽朋克大工匠】(【蒸汽朋克工程师】进阶),等级:35,特性:【匠心独运】、【机械狂热】、【固执己见】(负面特性,极难被说服)。状态:【锻造中(大概率又是什么不靠谱的发明)】。
林墨看着这堪比“军事堡垒”的锻造铺,以及老王头那高达35级的等级和“固执己见”的特性,知道这块“硬骨头”确实不好啃。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将车停在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下车,围绕着锻造铺外围仔细观察起来。
他注意到,锻造铺的后院,堆放着大量的废旧金属零件、损坏的魔像残骸、以及一些看起来像是“失败的发明”的古怪机械。但在一堆“垃圾”之中,他敏锐地发现了一块被帆布随意遮盖着的、形状奇特的金属构件,上面隐隐散发着微弱但精纯的能量波动,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有意思。”林墨嘴角微微上扬。
他没有选择从正门“强攻”,而是绕到了锻造铺的侧面,那里有一扇紧闭的小铁门,看起来像是后勤通道。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刚刚提升不久的魅力属性(现在高达17点,堪比偶像明星),然后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铁门。
“咚咚咚。”
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下来。片刻后,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警惕:“谁啊?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不欢迎外人吗?再不滚,别怪我的‘自动防御炮塔V3.0测试版’不客气!”
林墨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可能和蔼可亲、充满“人文关怀”的语气说道:“王师傅您好,我是红星街道新来的……一个普通的基层工作人员,姓林。听说您是咱们红星街道最有名的锻造大师,我从小就对机械和发明特别感兴趣,今天路过,特地想来拜访一下,向您请教请教,顺便……看看能不能淘换点您淘汰下来的‘宝贝’零件,我最近也在琢磨点小玩意儿。”
他这番话,姿态放得很低,既表达了敬意,又暗示了“同好”的身份,还给对方送上了一个“淘换零件”的由头,可谓是滴水不漏。
门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林墨话里的真伪。
林墨则趁此机会,悄悄发动了【群众工作】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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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王铁柱。判定中……魅力17 + 精神24 + 职级加成 vs 对方精神抗性 + [固执己见]特性……
【叮![群众工作]成功(效果:轻微)!目标王铁柱对您的初始警惕性略有降低,并对您的“机械爱好者”身份产生了一丝好奇。】
“成了!”林墨心中一喜。虽然只是“轻微”效果,但至少打开了一个缺口!
几秒钟后,小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只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一颗头发花白、胡子拉碴、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的脑袋探了出来。
老王头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林墨,看到他一身普通的便装,以及脸上那人畜无害(经过魅力加持)的笑容,眉头微微松动了一些。
“小林是吧?真对机械感兴趣?”老王头瓮声瓮气地问道,语气中依旧带着怀疑。
“如假包换!王师傅,您看我这……”林墨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刚用[文件审批]“优化”过的一张【微型自走清洁机器人设计草图】(他自己画的,准备提交给街道环卫部门的创新提案),递了过去,“这是我最近瞎琢磨的一个小玩意儿,想请您给指点指点。”
老王头接过草图,只扫了一眼,眼神就微微亮了一下。虽然草图画得有些稚嫩,但上面的设计思路和一些细节处理,却颇有几分新意,甚至还运用了一些他熟悉的“蒸汽连杆”和“差速齿轮”的原理。
“嗯……有点意思。”老王头嘟囔了一句,脸上的警惕又消散了几分,“进来吧。不过我可先说好,我这里乱得很,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他拉开了小铁门,示意林墨进去。
林墨心中暗笑,第一步,成功!
他这个“街道办副科长”……不对,是【红星街道党工委书记】,为了“攻克”这个棘手的“钉子户”,也是煞费苦心,连“美男计”(指高魅力)和“专业碰瓷”(指设计图)都用上了。
接下来,就看他如何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和“体制内智慧”,来化解这场拆迁危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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