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又犯了吧。我要是怕,还会戴着戒指吗?我就是怕烦,八卦一起,有些喜欢嚼舌根的同事就会往我身边凑,我总不能像你一样把人打跑吧。”蒋婉容微微一叹,有时欧锦七给她的感觉简直是多了一个会闹腾的女儿。
“你不要理会就是了。”欧锦七根本理解不了。
“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怎好意思把关系处的太僵呢。你想想看,如果大家对你视而不见,把你当空气一样,那样的工作环境会有多压抑啊。我家是有权有势,虽然不用担心同事间的勾心斗角,不用担心被学校辞退,但是长久在压抑的环境里工作,我还是会继续不下去的。这份工作,这所大学,是我留恋喜欢的,我不想把让自己愉悦的工作变成心里负担。其实呢,现在的同事已经对我敬而远之了,但是见面打个招呼、寒暄几句、在一起吃个午饭什么的,还是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如果我再横眉冷对,那真得在学校就是孤家寡人了,这又有什么意思呢。”蒋婉容也不指望欧锦七能理解,毕竟自家这位的成长环境和普通人相比还是很有差异的。
“好了好了,我说一句,你总是有一大堆道理。”欧锦七听得头疼,拉着蒋婉容出了电梯。
这座酒店的豪华不是因为价格,而且因为历史,是有着将近六十年历史、接待过很多国内外较为著名政要的酒店,所以这酒店没有停车场,只能将车停在路边,可欧锦七来得时候酒店附近的停车位已经满了,她只得将车是停在了离酒店百米远的路边车位。蒋婉容只顾着和欧锦七说话,没注意脚下,结果崴了下脚。欧锦七挺心疼的,扶着她坐进了副驾驶,想要给她揉揉脚,结果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还在吴启明手中,赶紧让欧锦七去拿。
欧锦七也懒得回头,许诺给买个新包,并说:“明天你上班问那混蛋要就是了。”
蒋婉容不依,“吴启明喝多了,谁知道他随手会将我的包扔在什么地方,明天我问他要时,万一他说喝多了记不起来,那我该多郁闷啊。再说了手机里的那些联系方式和重要信息,还有身份证和钱包银行卡,丢了多麻烦。而且,你放心这些东西落在对我心怀不轨的吴启明手里?”最后一句的激将法很成功,欧锦七立马小跑向酒店。
酒店的大门有两根很粗的罗马柱,欧锦七才到柱子边,就见吴启明拎着蒋婉容的包冲了出来,神色很是气愤同时又透着焦虑惶恐。他甚至冲到了马路中间,四下张望,居然对侧后方过来的车毫无察觉。
欧锦七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阴冷,等着看好戏。所幸那车的司机反应很快,及时刹住了,但这危险的行为还是让司机大怒,按下车窗冲着吴启明大吼,“找死啊。”
吴启明看着近在咫尺的车头,吓得脸都白了,可看到司机的的模样,他顿时也怒了,狠狠拍了一下车头,高声大叫:“陆昱明你得意什么,开辆破车你在老子面前得瑟什么,谁都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傍富婆吃软饭当小白脸,结果又被人家富婆蹬了,你他妈还好意思出来现眼。”
现在的吴启明是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可发。蒋婉容上班后他就发现了那颗硕大的钻戒,心里嫉妒得恨不得立刻跑去质问,虽然他也有备胎女友,但他心里最中意的还是蒋婉容。结果蒋婉容突然请假了,他根本打听不到蒋婉容的消息,但有不死心,他认为这么长时候的感情投资付出总要有点回报吧,所以就等等看,等来等去,等到了蒋婉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想发火、他想愤怒、他想痛斥,可是他没这个胆子这样对待蒋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