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粗口高h)

05公司重逢(3k5字+1k字手冲彩蛋)(1 / 1)

ee死尸一般瘫在床上,你无视一遍又一遍响起的闹钟。啊……要不然再请一周好了。将脸埋进枕头,暗下的脑海里浮现你那时常便秘着一张脸没事找事的上司,你撇了撇嘴。

ee你只感觉自己行走在云朵上,漂浮着的脚步拖着沉重躯壳,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咬着面包的你从旋转门里低着头走过,跟着一队人群走进电梯。

ee陈清来只短暂瞥了一眼,无意间同即将关闭的电梯里其中一双眼睛对上视线。熟悉的眉眼令他怔在原地,只一瞬周遭便如同凝固一般没了声音。直到秘书扬起声调重复询问,他才从片刻的失神中清醒。折返的目光放在男人手里捧着的文件上,镜片下狭长的细眸微微眯起,“回复高家,我不需要商业联姻。”

ee指尖点在末尾一行,“这个数值再提高2,修改后再交给我签字。”挽着袖口的手臂支起,将这张薄纸抽出,“下次再犯这种错误可以直接走人,懂吗?”

ee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在上一周他已经完整地领教到了。

ee时不时的八卦照旧在这一小块区域里流传,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嗯…嗯,没什么,单纯病了。”你随口解释,面前的同事笑了笑,安慰了你几句,又极为可惜地说:“你没能来真的错过了,很多好吃的呢。”好吧,你还以为她会跟你聊那个新总裁。默默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吗有多帅临时改为:“是吗?有多好吃……”

ee一旁的琳姐故意咳了两声,正经又带着调笑:“我说小雯,还没到休息时间呢,你把我都快说饿了。”

ee小雯被你打趣得红了脸,轻声细语道:“对不起…我也是有点饿了。”

ee你叹了口气,俯身趴在办公桌上,将脸埋进臂弯里。也许是因为安静的回廊里时不时传来的风吹晃动窗帘的声音太催眠,眼帘轻掀,又在困意地催始下没几秒便闭上了眼睛。

ee签阅了一上午的文件,手腕隐约酸痛,秘书早在等候中被他指使休息,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他一人而已。也只有独处的时候他会习惯这样放松自己。

ee错落有致的藤萝挂满墙壁,陈清来慢步在楼层里。比起狭窄密闭的电梯,四下无人的扶梯更能令他缓慢地思考问题。之前吩咐秘书调查的事有了结果,得到的信息却令他意外。他确实没想过下药的会是联姻对象的弟弟,那家伙未免也太姐控过头。竟会想使出这么可笑的手段来促成一段关系,该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吗……光是靠下半身思考这点就跟动物没有区别,真是有够可怜的劣根性。

ee陈清来皱起眉,淡漠的五官出现松动。把午饭时间拿来午休,公司的制度有安排得这么不近人情吗……?他在门口停下,抱臂没停留多久,思前想后还是敲门留下一句:“喂,小心着凉。”

ee那道冷然的嗓音梦呓般在耳边回荡。痒痒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你的耳根,心脏鼓动,记不清的画面变作噩梦,你从浑身冷汗中惊醒。

ee咀嚼着小雯给你偷渡上来的饭菜,在她星星眼的注视下感叹道:“好吃…真的好好吃。”感觉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你赶忙在其他人回来前吃掉最后一口米饭。“真的救大命了…”你不禁幸福飘然道。

ee当然,也不是所有同事都如此和蔼可亲——就像现在,你低着头,局促地站在组长的独立办公室里。周遭压抑的氛围烘托得你就像是被推搡到断头台即将问斩,向来与你不大对盘的男人拧巴着一张臭脸,翘起的二郎腿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ee你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听琳姐说过,你长

ee也好在他除了脸上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排斥,加上你即将发放的工资,工位上友好亲切的同事,想到这些,这点一个月屈指可数的会面批评也不是难以忍受。

ee你摇摇头,给她看了一眼手上零散的文件,“没事。就是改点数据,等下送上去总裁办公室。”话音刚落,适才喧哗的办公室登时安静下来。你的话如平底惊雷一般,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水花:“总裁办公室吗?哇,好羡慕你…”“真好,我也想近距离一睹神颜。老实说那天在酒会上根本没看清。”“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不就是比普通男人长得好看了一点?”“哼哼…你就羡慕吧,那可不是一点。”

ee小雯偷偷朝你探头,羞赧地笑了笑:“待会儿见到了本尊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也有点好奇。”

ee他们把这个希望寄托于你,你如临大敌,想着到时该怎样描绘才不显得你词汇量其实匮乏无比,会不会扫了他们的兴。

ee叮的一声,电梯在抵达后缓缓开门,你慢步走到挂有行政总裁四字的办公室前,凝神静气地伸出手,叩叩。

ee四目相对,你僵在原地。

ee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

ee面前的人微眯起眼眸,轻轻扫了你一记。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他放下手中钢笔,“什么事?”

ee他沉闷地嗯了一声,抬手接过,修长的指尖轻碰,冰凉的触感直达你的心底,你却像烫到一般匆忙收回手,压下胸口的躁动,强保持着镇定。

ee你被点名似的条件反射地报出一串数字,他又嗯了一声。行云流水的字迹从笔尖溢出的墨水沾染到纸张,陈清来三个字被他签写在末端的日期上面。

ee-(500珠迟来彩蛋)送上手冲总裁一只

ee“该死…”他低喘着,撑在墙壁上的手指屈起。无人照料的鸡巴跳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陈清来拧着眉,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ee就像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样。

ee陈清来弯下腰,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他承认,现在他想着的是你的身体,妖冶的红花被他的鸡巴得汁水飞溅,大开的双腿勾着他的腰腹,将粗壮的肉茎吞吃到底,被插得突出的肚子包着他的龟头,概括着整根性器的形体。

ee“嗯…哈啊…”他会咬着你的后颈将鸡巴插进到你的子宫,过分时两侧囊袋都会挤压着你外绽的逼唇,纹理分明的柔软摩擦着阴蒂,然后拍打上被手指掐出指痕的臀。

ee你跨坐在他的身上,藕臂悬挂在他的肩膀,随着上下的颠簸而晃动的奶子如同波浪,只需一个低头,挺立而发硬的乳尖就会被吞吃进喉咙。

ee随着小腹抽搐而收紧挛缩的子宫会紧紧咬着他挺进的龟头,挤压的腔道像肉套一样镶嵌着鸡巴,将你的腹腔操成他性器的模样。收紧的臀腹无止境地耸动,抽出时将你的子宫往外拉扯,又在半道噗嗤地钉进深处,涨大的肉根捣进体内,马眼抵着内壁冲洗,“哦…哈啊…哈…操死你,妈的。”他低咒一声。

ee痉挛般抽搐的铃口往外喷发着精液,沾满手掌的腺液润滑般在上下撸动里啪叽作响。

ee“哈……。”粗重的喘息声里,沉下的眸子凝视着沾染上腹部的洇斑,他记下你高潮中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