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虽然白榆很想跟顾乐殊一起去训练室,但顾乐殊不同意,治疗师也委婉的表达了家属不宜陪同的观点。顾乐殊为了不让她无聊,让她去附近的商业街转转,但白榆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她干脆待在外面的等候区,顺便熟悉顾乐殊帮她写的论文。
ee“你怎么在这?”
ee撞见司律,白榆跟个翘课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似的,吓得差点站起来。因为撒谎被当场抓包,她难免有些心虚,下意识把手机装口袋,捏着手指想着借口。她刚准备说自己来医院看病,抬头就看到司律眼里的寒光,但也只是一瞬,几乎让她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ee白榆能猜到司律的想法,因此也更加无地自容。她有种自己变成了“跟男友吵架后和朋友抱怨、朋友好心劝分、结果转头就背刺友人、跟男友和和美美的娇妻”的既视感。
ee她的手指拧的跟个麻花似的,一不小心动作大了些,碰到了放在一旁的保冷袋。她立刻从里面拿了瓶乳白色甜品递给司律,笑容带了点讨好:“请你吃这个,牛奶布丁。”随后又假装很忙的找袋子里的勺子,递给对方。
ee“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ee白榆哦了一声,垂下头,过了好一会又开口:“那个,你还不去看你同事吗?”
ee白榆刚要松口气,司律又转身回来了:“你下午三点有空吗?我们谈谈。”他等不及对方的回复,匆匆加了句“地址我一会发你手机”就大步离开。
ee他的最后一句话让白榆有点不开心:“可是我也不喜欢你啊。”说完她赶紧掩饰似的开始喝水。
ee正在喝水的白榆一下子被呛住了,她咳了半天才恢复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正在拍她背、帮她顺气的司律:“大哥,我们好像根本没在一起过吧?”
ee白榆下意识接了句“算我出轨?”,看到对方瞪她的目光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赶紧改口:“那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了。”
ee司律刹时哑口无言。他看出来白榆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稍微放软语气:“我们都知道你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维持这种关系,以后肯定会伤心。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ee司律苦笑,随口说了句“我指的是不是这个”。他看白榆心意已决,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反而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在挑拨离间,只能扯开话题:“那我们还算朋友吗?总不至于连朋友都做不了吧?”
ee回家之后,白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虽然刚刚她表现得似乎很漫不经心,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顾乐殊说他要结婚、承担所谓的家族联姻责任之类的话,她真的能做到像她话里的那么洒脱吗?
ee投入感情的时候越开心,分开的时候就越难过。她已经不止一次明白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