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正闻言愣了愣,把电视关了,转头却见庒灵止已经将拖鞋摆在沙发边放好,整个人平躺在沙发上,连眼睛都闭上了。
什么习惯?怎么一回来就躺沙发上睡觉,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癖好?
清正看了看竟承,发现竟承的鸟也扑腾着翅膀跳到茶几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庒灵止。
“他怎么回事?”清正小声问。
竟承微微皱了下眉,似在思索,半晌没有出声。
又过了几秒,庒灵止猛地睁开眼睛,表情极其不悦地看着两人,眼珠子圆润润地,像是在瞪人,却又不说话。
“你瞪我干什么?”清正不解。
庒灵止:“我要睡觉了。”
“所以呢?”清正更不明白了。
庒灵止腾地一下坐起来,控诉道:“师兄,师叔,我已经很困了,你们还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清正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是客厅,转头小声对竟承说:“鬼上身了?”
竟承瞥了清正一眼,鼻尖嗅到庒灵止身上的酒气,道:“你喝酒了?”
听到这话,清正往庒灵止那边靠近了些,仔细闻了闻,确实有一股很清淡的酒气。
庒灵止大大方方地点头,“陪他们喝了一点。”
竟承看他脸上未退的红晕,冷笑道:“一点是多少?”
庒灵止没回答,他还在回忆,但记不太清了。这时又看见竟承勾起的嘴角,愣了两秒,心里顿时一惊,猛地从坐变成站,两步跨过茶几,一跃跨坐在竟承身上。
他一手按着竟承地肩膀,一手捏符要往竟承头上贴,嘴里还念叨着:“大胆妖孽,竟敢上我师叔的身,看我不灭了你!”
清正看竟承陡然冷下来的神色,赶紧就要将庒灵止拉开,手才碰到他胳膊便被一把甩开。
清正:“……师弟,你干什么!没有妖孽!”
庒灵止显然并不相信清正的话,他有自己的判断,分析得头头是道,“师兄,你被这妖孽骗了,咱师叔是个面瘫,从来不会笑!你刚刚没看到吗?他笑了!他笑了!”
清正震惊,冷笑也算笑吗?
“师叔,他喝多了。”清正干巴巴地劝解。
眼见着竟承脸色越来越黑,庒灵止冷哼一声,“哼,还敢给我甩脸色!”
“你平日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竟承冷声问道。
庒灵止不答,手中符纸泛着微光,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清正试图劝阻,但他心如止水,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