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肌肤的人外开的鞋尖摩挲,靠近了两人,面色不善:
“你、再、说、一、遍。”
闻暨白却是不理他,只专注地盯着楚星野。
楚星野垂首,开始和稀泥:
“暨、暨白,话不能这么说吧……”
闻暨白似乎并不买账: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
“作为猎户座a919的代言人,不要和乱七八糟的男人走得太近。”
陈明湛不满:
“你什么意思?!谁乱七八糟?!”
闻暨白这才稍稍瞥了陈明湛一眼:
“……呵,够有意思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靠近他是为了什么吗?”
其实……他确实不能理解陈明湛是为了什么?
楚星野心虚。
陈明湛语气不太好:
“我们是朋友,”
“很好的朋友。”
“你以为是什么?说来听听呗,闻大少。”
楚星野觉得不能再放任两个人吵下去了,
倒也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这两人决不能知道自己私下为了哄另一个人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楚星野去抓陈明湛的手,陈明湛顿时像给主人扯到了狗绳一样,安静了许多。
楚星野低声去说:
“哎呀……你和他说这么多干嘛。”
“我最不喜欢和别人吵起来了。”
陈明湛低眉顺眼地听着,无形的狗耳朵折了下来。
闻暨白就这么看着两人,心头的阴云越发浓重。
他不去看两人,拉开距离,眼神却愈发地阴沉,说:
“你们关系还真是好。”
此时楚星野终于找了个借口打发走陈明湛,可算是把人哄走了。
他像个陀螺,转身就开始对闻暨白找借口。
闻暨白冷眼看着陈明湛欢快地走出茶水间,静等着楚星野上来解释。
他这种人,从生下来就只需要等待,自会有人献上一切。
楚星野却不按常理出牌,
他也撂起脸子。
不就是发脾气吗?
他也会,他更会!当他这十几年的苦都是白吃的?
他站在地上,就是对老天爷竖的一根中指。
狗嘛,不打是不会听话的。
楚星野走到椅子边上,用力拉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沉默是一种暴力。
闻暨白冷脸,但心里泛起一点点酸涩,
不过幸好,他对这种情感太陌生了,陌生到他意识不到自己在痛苦。
暴力只会倒向天平的一方。
两个人相对无言,这个密闭空间内连空气都是凝滞的。
最终,
还是闻暨白先开口,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