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着嗓子问:“你也不想知道,庄何跟我说了什么?”
陈飘飘把自己的手机打开,聊天记录调出来,放到陶浸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她抬手,将胳膊支在沙发靠背上,侧身面对陶浸,半趴着等待她的反应。
她睫毛下垂的时候最有禁欲感,某些不可言说的时候,她会用浓密的睫毛将席卷而来的欲望压回去,她用睫毛对眼神说:“听话。”
应该不是问,庄何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是问,陈飘飘给她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陶浸反问:“你们圈里用这种事情解压?”
“我不知道别人,我没有跟别人做过,”陈飘飘慢条斯理的,把之前陶浸的误会一并解释了,“她应该只是觉得,和你发生关系,我会比较开心。”
“那你怎么想?”陶浸支着额头看她。
“什么?”
陈飘飘的脚腕轻轻晃了一下。
“和製作人上床之后,”陶浸的声音不清冽了,有点闷,“你会开心一点吗?”
陈飘飘舔舔下唇:“可能不够。”
“还想睡製作人。”
她看见陶浸笑了,眨眼看向别处,嘴角轻轻掖着的那种笑。
将二郎腿放下来,去门口拿外卖。
之前陈飘飘表现得轻浮,她憋着一口气,也以同样的态度回击她,可她渐渐发现,自己在床上越来越珍惜她,越来越频繁地联系到以前,越来越想抱住她,越来越不想退出来。
把水果拎进来,放到茶几上,陈飘飘看她拆。
陶浸把西瓜打开,香气四溢中轻轻“啧”一声。
陶浸将剩下的甜瓜、葡萄、荔枝依次摆出来,轻声道:“应该买一点降火的,是不是?”
陈飘飘失语。
陶浸会调侃她,像在一起时那样。
对家送的人情,她和陈飘飘一定要笑纳的。
陈飘飘跟李喻说谢谢,又望向陶浸工作的侧脸。
上半夜,她们开了一瓶酒,陈飘飘跟陶浸讲这三年遇到的人和事,当初她们分开时,陈飘飘还没有正式踏入娱乐圈,因此这段历程与她们的爱情相交最少。
盛凌人不知道她是个网红,她也不知道盛凌人是个老板。
陈飘飘用剧里的台词开玩笑:“你养我啊?”
然后她就签了她。
她说姜观也本来是个民宿老板,她有段时间心情不好,在那里住了半个月,俩人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