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好的朋友,还是池星逸。
如果他和其他朋友都睡一张床的话……
“那就睡吧,没事,我们一起睡就好。”冷熙不甘示弱。
等到这欢脱的话语说出来了,池星逸才想起来自己此刻扮演的是一个既发烧又腰受伤的病号,实在是不应该有这么洪亮的发音和这么抖擞的精神。
说话的语调一下子就低了8个度。
见池星逸没再说话,冷熙也没说了,不多时两个人就沉入了梦乡。
这张床本就有18米的宽度,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也一点不拥挤,何况池星逸一直抱着冷熙。
可是夜到底晚了,他的生物钟作怪,一心只想叫他早点睡,而脑子里也不得安宁,只是在想,池星逸的其他朋友是什么样的呢?
只是在晚春还带点寒意的晚上,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睡着,似乎也不错。
昨晚明明是背靠着他睡的,冷熙自认自己睡姿不错,晚上睡前是什么样子,早上醒来还是什么样子。
他以为突然和池星逸一起睡,也许睡眠质量不好,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天亮,而且醒来还神清气爽。
呼出来的气体,慢慢地打在了他脸上。
伸手缓缓探上了池星逸的额头,已经降温了,他把手又缩了回来。
冷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猫本就是安静的动物,不睡的时候,静静坐在那里,也可以发许久的呆。
上班时,姚主管突然把他们叫到了办公室,冷熙和池星逸一头雾水地走了进去,是一个冷熙不认识的人。
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和他的爸爸私交非浅。
谭阿姨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意。
只好施展古老的东方秘术: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小池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和沈渠一样,都是和池肖夫妇从一开始就一起打天下的人。
池星逸出国去读书后,也有好几年没见到了,这会看两个人都拘谨,谭骁的做坏心理又起来了,绕着两个人转了一圈,也不说话,只是打量。
昨晚他演了一晚上的戏,好不容易才取得的和冷熙之间关系的一小步,不会就这样大水漂了吧!
谭骁晃了一圈,看池星逸额头上的冷汗都开始发出来了,这才得了些趣味,觉得这番惩罚也差不多了,于是又慢悠悠走过去座位那坐下了。
这次来,就是宛然让她帮忙看看儿子怎么样了,其他人说的话她不信,自己的儿子混球了20多年,无法无天,虽然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这叛逆期的保质期,就和加了防腐剂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叛逆期才过。
而听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同事。
看上去,他的儿子似乎已经对人家情根深重,根据可靠消息,已经住到了人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