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雪听见慕容晚夸自己,很是受用,还真用心想了下,给了个自己颇为满意的答案。
江沐雪认真的举着例子。
江沐雪:“……”
慕容晚走后,他摸着头顶发冠陷入了深思…
宗人府经过七八日的严审,立案、取证、最后宣判慕容清、何姨娘、龚总管,三人全流放于西北荒原当苦工,终身不得脱离奴籍,一家人也算是整整齐齐了。
气的慕容晚干饭都干的心不在焉了,在三人流放前一夜,特地去牢房拜访了下这个纠缠两辈子的老乡…
宗人府的牢房常年暗无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到处充斥着血腥和粪便混合的臭味。
慕容清缩靠在一卷破草席之上,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早已失去了大顺第一美女的耀眼和气质,倒是与腐朽潮湿的那些墙脚霉菌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嘶哑的声音里夹带着绵绵不绝的恨意。
慕容晚的回应及时且利落。拍着胸口连忙退后了几步,眼里蕴着万般嫌弃,皱眉道: “又口臭又狐臭的,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
慕容晚闻言讥诮一笑:“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多了吧你,还我一定会回来…也不问问用人家台词,人家灰太狼会不会觉得晦气!”
“你果然也是穿书者!”
“呵呵,怎么,你有意见呀?成、王、败、寇~”慕容晚回的轻飘又不失抑扬顿挫,胜者为王的姿态一览无余。
“你到底来这干嘛的!”
慕容晚贱兮兮的扬了扬眉梢、撇了撇嘴角。
气,必须往死里气!
慕容晚看着慕容清脸青了灰,灰了黑,总算心情舒爽了,笑嘻嘻伸出小嫩手与她挥别: “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你放心去那边好好吃苦吧,我一定会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的!告辞了哟…”
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慕容晚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这个嘛,我也看过小说,所以你的金手指特点,我也了解…”
“所以,喂狗了呗…”
“至于最后当你面喝下那次吧…”慕容晚望着慕容清隐忍着怒气却无法抑制求知欲的眼神,开心的道:“我乏了,不乐意告诉你了,告辞。”
慕容清彻底疯魔了起来,在牢里鬼喊鬼叫,可见对慕容晚那是真的恨到了极致,恨得刻骨铭心、咬牙切齿。
她自然不会告诉慕容清,自己把桃花酿的普通酒壶都换成了风花雪月阁用来应付客人的阴阳酒壶。她慕容清喝的是酒,可自己喝进去的其实就一肚子水…
慕容清一生争强好胜,这次一败涂地的不明不白,足够让她夜不能寐了,就让她自己抓耳捞腮想下半截的答案去吧,也算给她漫长的奴役生涯一点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