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舌尖一挑,维系珠串的绳扣松开了。
饱满圆润的红玉髓珠立刻落在她的掌心。
物随主人,长年累月紧贴着肌肤,也浸润了主人的气质。
每颗珠子中都流转着一种近乎活物般、温腻内敛的光泽。
殷受指尖轻捻它们:“孤记得她,她很安静,很漂亮。”
她顿了顿:“父皇经常说,跟她比起来,孤的母后就是只很吵的蠢鸭子。”
接下来,她仰起头,伸长脖子,用脸颊摩梭珠串,手慢慢抚到脖颈,珠子先是滚过她凹陷的锁骨,又越过丰满的,顶端缀着诱人樱桃的雪丘,在峰顶短暂搓揉停留后,又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下,在深凹的肚脐边缘打了个璇,最终目的地是植被茂密的神秘幽谷……
殷启陡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气几乎要折断她的骨头。
“适可而止吧。”
……
比干在群臣怂恿下,沉着脸踏入了内宫禁苑。
他身后跟着四方诸侯之长,沿路侍卫不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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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行人刚穿过禁苑宫门,就听见前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个湿漉漉的人,怒气冲冲撞开门,向外奔来!
那人正是殷启!
他脸色铁青,鬓发微乱,朝服紧贴在身上,无意中勾出浑身绷紧的肌肉。
同样湿透的靴子则在身后印下一串水痕。
发生什么事了?他为何这样狼狈?
王叔和诸侯长们已经惊呆了。
“启王殿下?”
殷启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与他们任何人打招呼。
而是擦肩而过,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朝着宫外方向冲去。
留下身后一片面面相觑,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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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而内殿大厅中,女君已穿戴整齐,一袭朝服堆雪绣金,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
她的长发还是湿的。
几名垂首敛目的侍女或站或跪,正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布巾为她擦拭水汽。
见众诸侯无召而进,她也不恼:“诸卿若有要事,就在外奏明吧。”
……
入夜,微王府中。
殷启把自己关在书房喝酒。
烈酒入喉,怒火更炽。
他甩甩头。
眼前晃动的却是殷受仰头摩挲珠串时,那对微微晃动的雪白奶子。
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王兄,所有兄弟叔伯中,孤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