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明显抗拒,甚至有时还很主动,偏偏过后就翻脸不认人。如今看来,南黎的话不无道理,也许祈颜真的在纠结什么。
在争取到的有限时间里,游澈有在做着自己的努力。
他深知,自己确实是个枯燥无趣的人,言语方面的缺陷致使他一紧张很难表述清楚,更别提当着祈颜的面侃侃而谈,和他说情话。
面谈则容易不知所言,就像现在这,面对面坐了半天,还是无从开口。
“等会儿。”游澈连忙叫住,领他到棋盘那,下达任务,“陪我下盘棋。”
游澈搜肠刮肚地找话题,祈颜也隻哼哼两声作为回应,搭话的兴致不高。
“确实有点话要说。”游澈将棋子捏在指尖,微垂眼帘,像在措辞。祈颜等了许久,那道低沉的嗓音才再次响起。
“其实你对我有所保留,难以接纳是应该的,本想好好护着你,谁知新婚夜就让你受了委屈。”
“你不知道,”游澈语气略显急切,他摘下眼镜,拿在手里擦拭良久。看似镇定从容的动作,透出的是显而易见的局促,“让你和我结婚的条件,源于我的全部私心。”
可是那会儿,祈颜对他避之如虎,游澈不愿勉强,让他煎熬。
“不是。”游澈否认,想了想又改了说辞,“不全是。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南叔叔的病情还没有恶化,但也是出于我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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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炉上的水滚了一遍又一遍,握在手心的棋子都沾了层细汗,祈颜等得着急,佯装清嗓,催促游澈的下文。
没有任何提示,一时间祈颜也无法精准定位到他说的是哪个梦。
“当时你还没我膝盖高……”
游澈眸光微敛,眼尾染上几不可察的笑意。略过祈颜的身高描述,进入正题,“你梦到的大部分情节都和现实的发展过程出入不大。我的摊子被人砸后,你过来和我聊了很久,听我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傻傻的要入股。”
游澈收回思绪,话音也戛然而止,没有进一步说明。
游澈点头,肯定他的话,“没错。”他将无意间窥破陶智可盘算的事一五一十道出,怕祈颜对朋友心软,故意隐去联合陶智可的人,说:“我想把你留在身边护着。”只是后面的情愫愈发不受控制。
脑海中,那日的场景也被一一补全,那张模糊的面庞逐渐清晰。五官轮廓分明,面颊清瘦得微微凹陷,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年少青涩。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祈颜睁大双眼,不可思议道:“你不会……那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