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一潭死水,我嘴巴剑点怎么了

第517章 一群大圣母(1 / 1)

容启墨看到草坪上刺眼的两个人,面色铁青。

竟敢在他弟弟的忌日穿一身红,这不是纯粹恶心人吗?

容启墨和容青砚走过去,眯眼打量容珩江雪砚的衣服,试图用眼神让他们感到无所适从。

江雪砚像是完全察觉不到旁人异样的目光似的,挽着容珩往祭堂走。

“哟,这菊花黄灿灿的真好看呢,白色那朵也新鲜,放在这儿真是可惜了。”

这么鲜艳的花。

献给容煜这样恶臭的人,暴殄天物。

容家就等着容珩江雪砚来,本来为他们准备了一出大戏,看她们穿这么高调,容启墨气得双眼发红。

来吊唁,按照传统习俗,要下跪烧纸,还要鞠躬作揖。

容家看到容珩过来,刻意把蒲团换成里面全是碎玻璃的,保准一跪下去全是血。

容珩的目光从那蒲团上扫过,长腿直接迈过去走到棺材边上。

“你……你干什么!”

江雪砚一脚把蒲团踢开,听到里面细细碎碎的声响,她勾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还真会痴心妄想。

她们都穿一身红了,还会跪容煜?

长得丑,想得怪美。

来到棺材前,容煜是中枪而亡,遗体保存还算完整,透明棺椁里摆放了许多鲜花。

“来个人,把他们拦住。”

安保得了指令上前,试图拦住江雪砚和容珩。

不过容珩只是看了眼就退开,挑眉回望双目赤红的容启墨,“不能探望?”

“有你们这样探望的吗?”

有些草坪上的人围过来,大家都看热闹不嫌事大。

知道容珩穿一身红过来,今天绝对会出事,大家假装聊天,实际竖起耳朵想听八卦。

容珩和容家真有仇啊。

看众人围聚,容家摆出受害者姿态。

容启墨率先指责,“容家待你不薄,将你供养长大。”

“你不敬亲友也罢了,你和容煜素有不睦,这次容煜和你都在冰岛,容煜死了,你不该给个交代吗?”

容煜对外的死讯说是冰川遇难,但从未有人说过容珩也在那边。

容启墨的话很难不让人多想,容煜的死是不是和容珩有关?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把屎盆子往容珩脑门子上扣,江雪砚能忍?

“给交代?给什么交代?”

“容煜在冰川上的消息,我们是回来才知道的,他没事一个人跑那边去干嘛?”

“容珩能给什么交代,你们容家说话跟放屁一样,没经过大脑的话就是这样哈。”

“见过碰瓷的,没见过登月碰瓷的。”

对啊。

容煜一个大男人。

未必是容珩亲手把他绑去冰岛的?

容家没证据,要容珩认下恐怕不容易。

容启墨怒目而视,上上下下打量江雪砚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儿?”

容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你又算什么东西?废物一个。”

他的语气冷得像冰,看容启墨的眼神极度轻蔑,如同在打量一个一事无成的小混混儿。

废物这个词用得好啊。

容家老大可不就是废物吗?

一大把年纪了,区区一个容氏都没办法管理好。

如果容家老大足够优秀的话,容忠祥也不会让一个私生子容珩去管理偌大的容氏家族。

容珩这句废物,结结实实戳中容启墨的肺管子。

江雪砚欣赏着他脸上难看的表情,重复容珩的话。

“废物一个~”

容启墨着急上火,他破防了。

但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又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破防。

容启墨从脸上挤出阴冷笑意,“今天是我弟弟的葬礼,希望二位不要来找事。”

“如果非要闹事,那就恕容家不能奉陪。”

瞧瞧,这话说的多委屈啊。

好像是容珩不请自来,非要跟他家过不去似的。

偷偷摸摸打压容珩公司的时候呢?

当初把容珩逐出家门的时候呢?

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从来不反思自己,认为是别人的错。

容启墨还来句不奉陪了,难道不是容家求着容珩来的吗?

他应该就是想放话威胁容珩,找回脸面。

老毕登。

江雪砚笑着往前走了一步,“不要生气,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大红色印着喜字的红包,“我们是来送礼哒!”

250块呢。

给容煜买冥币能花好久好久。

容启墨心肌梗塞要犯了,他是真的讨厌江雪砚,这女的疯狂在他雷区蹦跶。

容青砚从刚才就没开口说过话,他在打量江雪砚和容珩。

江雪砚这个人他没接触过,印象里应该是个明星,很有搅动风云的本事。

容珩更不用说了,容青砚最忌惮的人便是他。

这个弟弟,心机深不可测。

容煜死亡的真相,容青砚是知道的。

李崇光和容煜两个人精心策划都没干掉容珩,这更让容青砚心惊。

当初容忠祥要把容珩逐出去,他是不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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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知道容珩被赶出去已经晚了。

现在容珩和容家几乎是不死不休的状态,没有办法也没有可能重新修复关系。

面对容珩这样强劲的对手,像大哥那样肯定是行不通的。

别人说的没错,大哥就是个蠢货。

跟容珩硬碰硬,还在蒲团上做手脚,这些手段太低端了。

江雪砚还举着红包,不放到容家人手里,她不收回手。

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容青砚示意旁边的管家接过红封,“这份厚礼,我们容家接下了。”

管家拿着红包出门去,这等晦气东西别冲撞逝者,也太不尊重人了。

众人都亲眼看着那个红包,议论纷纷。

“我说都是亲兄弟,何必啊。”

“是啊,人都死了,还不能大度一点吗?”

“私生子果然气量狭小。”

“这闹的也太难看了。”

“容珩怎么是这种人?他生意做的那么大,可做人方面实在是不行。”

“对呀,我也这么说,这毕竟是丧事,穿这么高调,还亲自送红包,于礼不合啊。”

他们议论的声音并不小,江雪砚和容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容珩他没什么表情,那些人的议论他并不在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江雪砚回过身瞪着那群叽里呱啦说话的老头。

“你们这么大度,那你们一家死一个来陪葬呀。”

“你们那么会做人,容家小儿子都死了,那你们手上项目全部都送给容家,来缓解这丧子之痛呗。”

江雪砚叉腰,走到最前面那个西装老头面前。

就这个老头,刚才说容珩坏话说得最大声。

“王老板是吧?”

江雪砚知道他,山西某个煤矿厂的老总。

“您那么会做人,敢问您过来随礼,随了多少?”

“容家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一个儿子了,您可以把自己的煤矿厂送一个给容家呀。”

随礼?

大家都是有钱人,哪有人随礼的。

能亲自过来参加,已经是给容家面子了。

王老板没想到自己在后面小声蛐蛐也能被听的,还被抓了个典型。

听江雪砚说要让他送一个煤矿厂,王老板都还没有做任何反应,容启墨已经抬头看过来,眼神似乎有些热切。

注意到容启墨的眼神,王老板暗暗咬牙。

靠。

还真惦记我的煤矿厂呢?

王老板的语气不太好,一个江雪砚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

“我凭什么送?”

“凭你是大圣母,老毕登。”

江雪砚翻个白眼,说别人的时候都会说,轮到自己怎么舍不得?

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围原先在旁边说容珩坏话的那些人,都把嘴巴闭紧,生怕又被江雪砚点名出来。

不然像王老板这样,怪丢脸的。

怼完这群圣母,江雪砚回去站在容珩身边,仰起脸,用下巴对准容启墨和容青砚。

“你们糟老头子呢?”

糟老头子?

这个称呼该不会说的是容老爷子,容忠祥吧……

受了一肚子气的容启墨瞪着江雪砚,“容老爷子岂是你能见的。”

容珩冷冷勾唇,背地里敢使阴招,怎么不敢出来见人?

“带句话给容忠祥,他对我的关照,我照单全收。”

“希望他老人家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多活几年。”

死太早,未免太便宜他了。

容老爷子身体抱恙没有出席这场葬礼。

贴脸开大,闹完一场,也该走了。

容启墨本想让人把容珩和那女的绑起来打一顿出气,容青砚劝住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容珩既然敢来,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个关头打人,容易落下把柄。

容家人就亲眼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大摇大摆离开。

“老二,你为什么拦着我?!”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脸都丢尽了,让那个野种在我们面前撒野,在我们头上踩来踩去!”

“按照我的脾气就应该把他按在地上,让他给小弟跪个三天三夜。”

容青砚叹口气看向容启墨,语气埋怨,“大哥,你能不能成熟点?”

“你以为我不想给阿煜报仇吗?”

“现在的情况是容珩我们没法动。”

如果真像容启墨的那么简单,找人把容珩打一顿,打伤打残……

容家早就出手了。

而不是让小弟在国外动手。

容煜和李崇光的双双逝世,正是在为他们提醒,一定要想一个万全的方法对付容珩。

常规手段,没有效果的。

容青砚眯眼,趁四下无人时,找到容启墨,“大哥,容家和容珩只能存在一个。”

容启墨:“我能不知道吗?”

现在关系闹这么僵,不可能有转圜余地。

一想到容煜的死,容启墨就血压飙升,恨不得现在杀了容珩让他陪葬。

“关键哪有那么好对付,你以为我想用下三滥手段么?”

蒲团里弄些碎玻璃,最多也就把容珩弄成残废。

手段脏,又上不了台面。

若是在国外下手时,能成功就好。

可惜,老幺失败了,更打草惊蛇。

容珩最近肯定不会出国,哪怕出国一定会做更周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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