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瓷懒得给他开门,只在房间里问:“什么事?”
关瓷走到门口开了门,这才发现商颂川也洗漱过了,身上穿着烟灰色的睡衣睡裤,发尾上带着湿润的睡衣。
“我以为我的态度很坚决了。”商颂川道,“或者你不舍得我睡沙发?你明天给我买张新床我没意见的,新床最好放在你的房间里,方便我晚上也能照看……”
酒酒也不小心被关在了门外,商颂川低下头和它对视,商颂川对猫这种动物无感,但他妈妈挺喜欢猫,老宅也养了几只,耳濡目染之下,对猫也有了一些了解。
它真的不见外,仰着头冲着商颂川软软地叫了一声。
“喵。”酒酒说。
“喵。”酒酒又说。
商颂川低下头,对着酒酒无奈地啧了一声。
商瓷抬起头,关瓷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关瓷垂眸叫了声酒酒,酒酒敏捷地从门缝里窜进去,商颂川连关瓷正脸都没瞧见,就再次看到了一扇乳白色的,紧闭的房门。
晚安?晚个屁安。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的关瓷不爽地想。
他起床的时间便比从前晚了一点。
关瓷眼不见心不烦地挪开眼,商颂川跟在他身后,神采奕奕地问:“你早餐想吃什么?我下楼去买?我昨晚来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好几个早餐店。”
关瓷家里的厨具尚算完备,不过他很少开火,一般只做一些简单的速食和早餐。
关瓷刚刚醒来不久,睡了一夜的头发有些凌乱和蓬松,棉质睡衣上的褶皱很多,他站在冰箱前看了眼商颂川,没说话。
但刚把第一个煮鸡蛋咽下去,那股最近的常遇见的反胃感忽然涌了上来,关瓷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不强烈的恶心感他可以忍一忍,现在这种程度的恶心感忍不了。
商颂川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商颂川递给他一杯温水,拧眉道:“你最近一直吐吗?”商颂川虽然是上下级关系,每天能见面,但一天二十四小时相处的时间只是少数,他并不清楚关瓷的孕吐情况。
说完,他又回到餐桌前,恶心感已经消失了大半了,为了不出现昨天发生的情况,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早餐吃完了。
御景湾的地库里有空余的车位,商颂川把宾利停在了地库里,知道关瓷不可能坐他的车去上班,便把宾利开在了沃尔沃的后面,两人前后脚到了公司。
下班后,两人各自上各自的车,一前一后开回御景湾。
商颂川刚打开车门,听见手机很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他点亮手机,看完关瓷的消息后,商颂川问道:“哪间店?我也去?”
退而求其次,他打算去吃南城一家还不错的土鸡米线。
见商颂川说要去,关瓷直接把地址发给了他。
关瓷本来很有胃口,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就没什么胃口了,果然,替代品就是替代品,没法取代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