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的时候和上司如果有不错的私交，工作上上司可能会更愿意提拔你，但接近三年的相处，关瓷清楚商颂川是看中能力，而不是喜欢搞裙带关系的人。

赵有泽看了关瓷一眼，他隐约觉得关瓷对他上司有点意见，那股意见不是打工人对上司的不满，而是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关瓷就对商颂川暗藏不爽。

关瓷：“去，我从左侧绕过去。”

那人垂着眸，用微沉的声音和人交谈，烟灰色的休闲长裤勾勒出男子笔直修长的双腿。

商颂挂断电话，欲往卫生间去，冷不丁看到洗手间白色瓷砖前依了个年轻的男子，垂头弯腰，右手按住小腹，不太舒服的样子。

草，商颂川，老子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热心的狗男人呢！

商颂川看了他两眼，确定他现在意识清醒，不需要帮助，便嗯了一声，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商颂川走了两步，听到身后传来急切响亮的脚步声，转过头，见刚才那个似有不适的男子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底，商颂川回过神，刚要转身往卫生间去，眼睛忽然眯了一下。

回到卡座，关瓷心跳声趋于平缓，他要了一杯猛犸特，抿了一大口，纯净刺激的感觉从喉舌蔓延到大脑，他放下酒杯。

关瓷面无表情地回答，“差点就撞上了商颂川。”

关瓷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说：“回了吗？”

周日在家待了一天，转眼进入繁忙异常的周一。

行政给五人定的商务舱，关瓷值机的位置靠窗，旁边则是商颂川。

见关瓷坐下后，不多时就投入学习研究的状态里，商颂川支着脑袋看了他片刻，凑近道：“关助。”

商颂川：“你敬业到我都自愧不如了，这样吧，要不我把ceo的位置让给你？”

商颂川愣了一愣。

商颂川更加凑近了关瓷，乐道：“你居然会对我你开玩笑，关助，太令人震惊了吧。”

见他又只回一个字，商颂川不乐意地啧啧两声，脑袋愈发凑近他，说：“这两篇期刊我也没来得及看，一起看吧。”

关瓷沉默了下，说：“商总，飞机上有移动wifi。”言下之意，你可以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自己下载。

关瓷：“……”

商颂川抬起头。

商颂川闻言，遗憾地坐直身体，只是这时，他余光扫见关瓷的耳垂，眼眸微眯，随后猛地贴近了他。

商颂川则又拨了拨关瓷白皙的耳垂，讶异道：“关助，你居然有耳洞。”

商颂川继续追问：“什么时候打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