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成真,我曾俯视万古岁月?

第434章 杀局刚刚开始 谢家多龌龊 小人!(1 / 2)

(' 第434章 杀局刚刚开始 谢家多龌龊 小人!

“来迟了一步!”

大隋太子刘渊眸光微沉,凝视着谢府门前那少年从容自若的身影,指节在车窗沿上轻轻一叩,帘幕随之垂落。

车厢内!

长生天太子贺兰真术低叹一声,“终究我等非是大齐之人,消息传至我们耳中时,大局已定。”

刘渊却道,“即便早来,只怕也难改结局。谢观此人,有大儒诸葛间,又有屠魔司都统张轼载相助,今日连长公主都亲临谢府……”

他顿了顿,声音渐冷:“更何况,还有那位我一直想会一会的——东山先生。”

贺兰真术望向窗外渐散的烟尘,淡淡道:“如此阵仗,谢家岂会不卖这个面子?”

“况且,今日来了这诸多学子。”

“于情于理,今日谢观也不会出事,这位历经大齐朝堂几代人的老太君不是吃素的。”

空度眸光微动,低声道:“那依大哥之见,我们该如何?”

“是……静待时机?”

刘渊抬手示意,马车悄然驶入谢府旁的小巷,避开众人视线。

阴影笼罩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冷峻。

“等不了。”

刘渊摇头,声音沉凝,“大齐内乱,局势瞬息万变,此时若拖,必失先机。”

“大隋的密信前日送达,父皇……也要动手了。”

此言一出,贺兰真术与渡空皆是一震。

他们二人自然知晓刘渊所说的动手是指何事。

大隋要对三真一门动手!

三真一门,天下显教,道统绵延三千载,底蕴深不可测。

大隋和三真一门,本是相互依存,如鱼得水才是!

他们二人倒是无法理解。

刘渊目光幽深,缓缓道:“你们不在大隋,不知三真一门的可怕。如今大隋境内,百姓只知终南山,不知我刘氏皇族。”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而今,三真一门弟子尽出山门,大齐内乱之时无暇插手大隋,正是千载难逢之机。”

巷外风声渐紧,似有无形暗流,正随他话音涌动。

刘渊紧接着道,“所以,如今拖不起,再拖上几个月,我就算回国,怕是也于事无补。”

三人自然是明白。

若真等到那时,不论大隋皇室与三真一门的争斗结果如何,这储君之位恐怕都再与刘渊无缘了。

贺兰真术眼中寒芒闪烁,声音里透着刺骨冷意:“我这边又何尝不是?我那好弟弟的生母,可是大汗最宠爱的妃子。如今那老糊涂竟想立那个被长生天厌弃的废物为太子……”

他忽然狞笑一声,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待我回到长生天,定要亲手斩下这颗头颅,用金漆封存,日夜供奉在帐前。”

度空也是脸色阴郁,似乎也有难说的苦衷。

刘渊长舒一口气,眼中寒芒闪烁:“所以,我们等不起。”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狠意:“初入汴京那三个月,我们谁曾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夜闭眼,都怕再也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怕被身首异处,身死异乡。”

“若回国时太子之位已易主……”他冷笑一声,“你们觉得,那些得势的兄弟,会容我们活着吗?还是继续兄弟和睦?”

“如今有苏相暗中相助,正是我们放手一搏的最后机会。”

贺兰真术与渡空对视一眼,俱是凝重颔首。

“那具体该如何行事?”

贺兰真术沉声问道,“如今谢观也算风口浪尖的人物了!”

刘渊指节轻叩车窗,眼眸闪烁着,“怎么样才能除掉一个人?”

他伸出左手,竖起一食指,“其一,先摸清他的敌人是谁。哪些能为我们所用,哪些必须严防死守,不能走漏半点消息。唯有借势而为,方能壮大己身。”

贺兰真术闻言立即接道:“谢家内部就有现成的刀子。那几位夫人和谢人凤,怕是比我们更想看到谢观死。”

度空转动佛珠,低声道:“贫僧探查得知,群芳宴上谢观已得罪多位大齐皇子。尤其是燕王和二皇子,杀心已起。”

刘渊微微颔首,修长的食指与中指相继竖起:“其二,找到他的命门弱点所在。再坚固的铠甲,也总有接缝处,是人就不可能没有薄弱处!”

贺兰真术笑道,“论对谢观的了解,这些仇敌恐怕比我们更清楚他的软肋。”

刘渊看向窗外,伸出第三根手指。

“其三,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今日谢观的底细我们已经摸清,算一次隔岸观火。”

“其四,要以雷霆之势,用全力扑灭,不留对方留一丝生机,敌在明我在暗,不可有丝毫轻视之心。”

伸出五根手指!

“其五,兵法云:乘其不备,击其盛时。现在谢观正处得意之巅,恰是最松懈之时。”

说完,刘渊五根手指又骤然握紧,仿佛要将无形的猎物捏碎在指间:

“谢观,你逃不出我们手掌心。”

刘渊转身看向二人,眼中锋芒毕露:“你们即刻前往燕王和二皇子府邸。那位殿下既然对谢观心怀杀意,不妨再添一把火。”

“至于我……”

刘渊掸了掸衣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正好去会会那位谢人凤。听说这位谢家二院嫡子,最近可是寝食难安啊。”

贺兰真术会意一笑:“妙极。让谢观以为风波已过,却不知真正的杀局才刚刚开始。”

刘渊下了马车从西南门,有人通报下,施施然暗地进了这座定远侯府。

贺兰真术和度空,乘坐马车离开。

等春楼!

“母亲!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谢人凤站在雕窗前,指节捏得发白,眼中翻涌着怨毒。

“我要谢观死——不,我要他生不如死!”

赵夫人看着儿子消瘦的面容,心疼地抚上他的肩头:“人凤,你放心,他的好日子长不了。”

“今日你也瞧见了,诸葛间、张轼载为他撑腰不说,连长公主和东山先生都出面了,老太君也得给几分面子母亲也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