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的。
直到许南禾的闹钟响起程晚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九点了,他提不起半分力气,精神萎靡地躺在床上。
材质很好的窗帘挡住了所有的光,让程晚只能借着床头发烫的灯细细打量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
青青紫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许南禾打了一顿。
程晚的嗓子早哑了,饶是如此也还要嘴硬地对从浴室出来的许南禾道:“许南禾,下次也还要。”
“……”
从床下缓过劲来的许南禾挑了挑眉,把不着寸缕地人裹进被子里,温声道:“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许南禾笑看着眼皮打架的程晚的程晚,道:“程晚,下次你可别跑。”
被窗帘挡了个彻底的太阳放弃了这两个不识货的人,收回了照向他们的光。
不过就算没有它程晚也在因特拉肯的六月感受到了属于盛夏的热,安静下来后内脏产出的热源源不断地从后包绕着他。
烫的他周身酸软。
荡漾的热让累了一晚的人落下了沉重的眼皮,失去了所有力气。
“许南禾……”
“我在。”
睡得不安稳的人小声呢喃了句,得到回应以后才舒展了眉头。
许南禾摸着程晚耳垂挂着的珍珠耳环喃喃道:“程晚,我会一直在。”
戴珍珠耳环的少年从高处往下,落入了许南禾的怀里。
是结束,亦是开始。
——正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