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嘴,只是用力压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脸贴进地板。
“我没抢。我只是做了你永远不敢做的事——让她真正快乐。”
朱玲躲在床边,惊恐中眼泪盈眶,却没有出声。她没有再看桂刚,而是死死地望着我——那目光从恐惧变成信任,又慢慢溶解成某种深藏的依赖。
就在我将桂刚反手扣住、抽起床边的电话准备报警时,外面的走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玲玲?你怎么回事?!”朱玲的父亲颤声喊着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我赤裸着上身,压制着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而他女儿裹着被子坐在床脚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子怔住了,一步没站稳扶住墙。
朱玲的母亲随后赶来,才看清地上的人竟是桂刚,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脸色煞白,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妈!”朱玲尖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冲过去抱住母亲。
我立刻起身,把桂刚反锁在卫生间,冲到床头检查老太太的呼吸:“还有心跳——快打120。”
朱玲抓起电话拨了急救,又拨了报警电话。
警察和救护车到得很快。朱玲一边哭着做笔录,一边咬着牙控诉:“他擅闯民宅,企图行凶……请务必追究法律责任。”
我陪在她母亲身边,一路随车去了医院,帮忙办手续、缴费、送急诊。她父亲一脸疲惫地拉着我的手:“小伙子……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应该的。”我轻声说,语气温和得没有半点刚才的冷意,“朱玲是我女朋友,我当然要保护她。”
他点点头,眼眶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病房,朱玲静静地坐在母亲床边,看到我回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扑进我怀里,用力抱住我,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
她轻声在我耳边说:“你一直在……我好像,更离不开你了。”
我抱紧她,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从今往后,没人能再伤你了。除了我,谁也别想碰你。”
她没有拒绝,甚至身体微微一颤。
我知道,她的心,彻底属于我了。
朱玲的母亲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我推着轮椅在医院花园里缓缓前行,朱玲和她父亲一左一右地陪在身边,一切仿佛都已经归于平静。
“这段时间真是多亏了你啊。”她父亲拍拍我的肩膀,“以后玲玲就交给你了。”
我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然会照顾她,一辈子。
那之后,朱玲几乎住到了我家。她像是一只突然失了壳的海螺,只愿意依附在我构建的海底世界里。她开始习惯每天早上我为她准备的早餐,习惯我细致记录她的生理周期和情绪变化,也习惯我在她手机里安装的同步定位。
她说,这样很安心。
我当然是为了她好。我知道她晚上会因为梦见桂刚而惊醒,我知道她不喜欢一个人坐公交回家,我甚至知道她偷偷在抽屉里藏了一盒避孕药——虽然她没吃。我替她扔掉了那盒药。
“你不需要那些。”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廓,“我会掌控一切。”
她没有反抗,只是睫毛轻颤,嘴唇张了张,终究没说什么。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朱玲笑得也越来越频繁,只是她笑的时候,眼睛不怎么眯了。
有一次深夜,她在睡梦中突然低声呢喃:“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安睡的侧脸,伸出手,抚过她的脖颈,那里还有桂刚掐出的旧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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