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肃肃,细雪霏霏。
“这么喜欢吃醋。”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往心口处贴,又“嗯”一声:“但不止喜欢。”
肌肤灼烫,手掌下是他怦怦有力的心跳。
她大胆起来亦是热情难挡,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舒窈双眼清透,弯弯笑着,若一捧明月。
舒窈双腿分开,坐在他窄腰腹肌之上,李行托着她圆润饱满的小屁股,往上一抬:“若我讲见色起意,大小姐信还是不信?”
李行只道:“何人像你,一只小刺猬。”
何人知你,人人艳羡,却是伶仃飘摇可怜可爱。
你不知道。怎能用“喜欢”二字概言。
从初见便不同,傻里傻气的挑衅,自以为是的针对,于自小烂泥地里摸爬滚打,过惯刀尖舔血日子的李行而言,不过是增添情趣的小儿科,一点小小涟漪罢了。
淋头盖脸,将他心搅得天翻地覆。
想她盈盈秋水,淡淡春山,一双水画的杏仁眼,里头虽是恨与厌多些,可满心满眼皆是他。
他将爱与欲,字字拆解,一一说来。
舒窈恍然大悟,从他字里行间,品出丝丝的甜。
舒窈俯身,主动吻上他,红润润的樱桃唇贴在薄薄两片柳叶刀上,细细吮,慢慢舔,眼儿媚着一汪水,映着他风姿佚貌的脸庞,轻声喊着:“李行。”
真挚之情,溢于言表。
大约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他会排除万难,来到你身边,坚定地爱你且只会爱你,无论你是何种模样。
“哭什么呢?”李行吻去她的泪,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净,扣着她的脑袋,仰头回吻。
李行淡淡笑着,不愿她伤心落泪,有意逗弄道:“那怎么办啊大小姐,你哭得我都硬了。”
她恶狠狠地揪了他一下。
笑容几分戏谑:“让bb欺负我这么久,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你气死我得了,我都还哭着呢——”她撇嘴,委委屈屈。
“就是看见大小姐哭,才更想狠狠操你啊。”再是装得乖巧,也压不住天生反骨,本性难移,实在恶劣至极!
那探出花唇的藏姝玉珠,被他压制着磨过他的腰腹,舒窈惊叫一声:“啊呀!”
他咧嘴一笑,说声“不”。
可恶!
寒风瑟瑟里,她身体颤如风雨莲花,一双乳肉左摇右晃。
若有若无的触碰,化作一缕缕火星。
睫毛轻轻颤着,撇紧嘴巴,撒个谎,谁信:“才不喜欢。”
“就像这样。”他的手从她后颈穿过,压下舒窈的身体,她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与他紧紧相贴。
他轻咬着她雪白奶尖上一点红蕊,像野兽留下标记,印下一圈浅浅的齿痕。
他的嘴唇沿着肌肤流移,牙齿碾过方才被咬伤的唇瓣,力道不算重,只有微微的刺痛。
“大小姐猜猜,这水里,有多少是你穴里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