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火(大小姐x恶犬 港风H)

(四十一)帮你弄出来微h(1 / 1)

李行将水打开,试着水温才将一身热汗的她放入浴缸中。

不好!马后炮有何用?

李行转身,去外间将那碗绿豆汤取来,回来喂到她唇边,一张小脸倔强的很,偏过头,一滴不沾,只叫他滚,滚开,滚远,一条狗不许碰她。

一言不发,只拿一双黑沉沉的眼沉默地看她。

他想点支烟,压下心间火。

舒窈慌乱回头:“你想做乜(什么),我不要了!”

舒窈狠狠瞪他:“知我难受你还射进来…还…还将那恶心东西也……你当我系乜(是什么)?你呢个变态!太不要脸了。”

李行无声一笑,有精神骂他便好。

“我帮大小姐弄出来,嗯?”他伸手,放在她腹腰之上,微微向下一压,舒窈一抽气,下头涌出一股尿液混着浓白精水的浊液。

被他弄脏。

“嗯,对唔住,大小姐被我弄脏了。”他重复一声,又添一句毫无诚意地道歉,将自己也硬生生挤进只够容一人的窄小浴缸,再把娇小的舒窈抱进他滚烫的怀里。

舒窈拼命想躲他,奈何这方寸之地,退不可退,只能任李行唇齿流连,上下齐手,探到那花房之间,拨开被肏至红肿充肉的两片花唇,将一指插了进去,兀自掏弄。

李行下身硬如火烧铁杵,卡在她臀缝之间,他呼吸炽热,强忍欲火:“安心,我不操大小姐,只帮你把里面洗干净。”

舒窈目露嫌恶。

李行算是摸清大小姐的脾性,像一只未断奶的小豹子,张牙舞爪,气势十足,口中凶猛的不行,句句要杀人,却是身娇体软,贪欢又爱脸红,摸一下就腿发软身打颤。

他未忍住一笑。

他手上动作未停:“大小姐每回说不要,都湿得好厉害,是不是又想被狗操进去了?”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你流水,还是不准说我这条狗操你?”李行指间一抽一插。

形容自己是狗便算了,还要搭上她。

舒窈一时哑口,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冷声落一句:“是你欺负我在先!”

李行笑一下:“谁欺负谁?我进门第一日,是谁往我饭里放曱甴(蟑螂),鞋底涂胶水?”

试想从小疼你爱你只宠你一人的爹地,忽然一日领回一外人,要你将疼爱与原本全属于你的家产舍一半与他,谁会乐意?

她表现一点丁不高兴不乐意,人人还劝她莫计较,要大方,好似她天生是坏人,全是她的错!凭什么!

李行只笑一下:“有些事,不是大小姐想的那么简单。”

“不,只是知晓越多越不妙。”

怎么办,好想砍他,实在过分至极。

令她乖乖听话。

“假惺惺。”舒窈哼一声,李行倒恍若未闻,自己进浴室草草沐浴。

床边那碗绿豆沙已饮尽。

好温柔。

被子里,一只芊芊玉指攥紧,心跳加速。

“休涕泪,莫愁烦,人生如朝露,何处无离散,今宵人惜别,相会梦魂间……君莫叹,终有日,春风吹度玉门关。”

“……鸟南飞,鸟南返,鸟儿比翼何日再归还,哀我何孤单,何孤单。”

原来心底有人,便会不孤单。

唱词还是同一首粤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