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来得晚了。”陆玉凉凉道。
陆玉看向传令官,“继续呈报。”
传令官展开竹简,“魏军已抵达交趾境内,闽越驻扎在我军营地叁十公里处,目前暂未出击,魏军已和我军将领接头,出击或防守待议。”
汲祖听后不以为意,“太后求救信发出的太早了。闽越本就小国,我军若坚韧抵抗,即便算不上稳操胜券,也必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若是魏军未出击闽越便撤军,大魏平白收了南越为附属,南越什么好处也没落到,还要接受大魏的统辖。”
“太后言之过甚了,南越不是太后一人的南越,将南越子民置于大魏治辖之下,太后有想过南越子民该如何自处吗?”
汲祖手持笏板,眼睛盯住垂帘后的陆玉,“太后自己便是大魏的人,莫不是和大魏皇帝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交易吧?”此言一出,朝堂上诸臣低声议论了起来,几十双眼睛盯向陆玉。
“不过哀家有一事很是不解,想要问问众卿。哀家听闻前几日截杀大魏援军的其实不是闽越人,是我们自家南越人,这档口,会是谁这么着急拦截魏军呢?”
“非也。此人用心险恶,在最危机时刻只顾私利,将南越置于险境,其心可诛。众卿以为呢?”
陆玉心想南越国小,还是有好处的,弯弯绕少很多。朝堂辩驳,丞相太后亲自上阵,不讲究什么太大的脸面。
“丞相以为呢?”陆玉继续针锋相对汲祖。
“如今哀家早就和大魏达成承诺,魏军也已经抵达,若还有人反对哀家这一决策,便要拿出一劳永逸解决闽越军的办法。否则,再行质疑,便驱往战场,马革裹尸,为国效力。”
汲祖之所以坚持反对为大魏附属,不是为什么名节。南越归顺大魏便需接受大魏治辖管理,九王之乱的威名汲祖不是没有耳闻,当下大魏的诸侯国各官员都是魏廷直接委派,也就是说,若是从属了大魏,那汲祖和他在南越的宗亲地位难保,重要职位将会被大魏官员取代。
而陆玉手持南越国主玺绶,又是太后身份,丞相权高于顶也要敬做足颜面,不可直悖。
……
“殿下今日好厉害,能言善辩,力压丞相。”陆玉打着便面,“还说呢,在后面热死我了。”赵不疑殷勤给陆玉扇风取冰。
“总之,归顺大魏的事先按下来了。”陆玉含了一块冰嚼了嚼,“汲祖不好弄,若是按寻常律法办他根本揪不出错处,我们也等不得。他上朝下朝派头很足,前呼后拥的侍卫不少,现在身边又多了个神秘莫测的圣女。直接杀也不好办。”
当下最大绊脚石便是这个汲祖,但是这老匹夫刀枪不入,身边严密至极,实难下手。
入夜。
明灭火烛摇荡,映出床上交缠人影。
陆玉小腹收缩,腰腹一挺,翻身而上,将江展压在下面。江展沉沉地笑,“怎么,想自己动?”
“后背。”她轻声道,江展手掌摸过去,粗糙手掌从上而下过了一遍,“现在没了。”她撩了一把乌黑如瀑般的长发,眼睛寻摸着靠近床边的几案,随便摸了支银簪,将头发绾了 起来。
“唔……”陆玉轻微呜咽,身体往后躲了躲。他挺腰送了一下,进的很深。“躲什么?”他轻笑,瞳孔深邃,迷恋地将目光集中在她的小腹上。
陆玉调整着身体,后仰着将吃下的阳具抽出了些,慢慢磨着,流下的清液黏腻而温热。江展长长地喟叹,“都湿了啊……”手指顶住她露出的丘包,顺着那道缝按住了内里凸起的芽。陆玉抖了一下。
“呵……”江展猛地压过她,按下她的头埋进枕头里,“这样进,你每次都叫的很大声……”
他含住她平直的睫毛,掐紧了她的脖子,陆玉反抗起来,他在她耳边低语,“对,就像这样,像野兽一样交配……毫无顾忌,只交配……”
“啪——”混乱纠缠中,陆玉打了他一个巴掌,江展呼出一口气,眼神烈火般明亮,“呵呵……啊,”他深嗅一口她的耳后,“你能闻见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吗?”他舌尖舔弄着,咬住她的耳尖,“我说不上来,只是,总是想闻……”
陆玉手指比在他唇上,“你的话太多了……”他抓一把她的腰,托起了她的大腿根,“往上些,我要吃。”
热气氤氲。
“啊……”陆玉叫出声来,他舌只是伸进了半边,又用牙齿轻磨她的阴珠,她轻而易举地喷了出来。
陆玉失了力,瘫趴在江展身上,江展箍紧她的后背,扶着自己的茎身挤进去,小幅度地挺动,淫靡水声荡在空旷的忘忧宫内。
“没晕就继续。”他手指拨开她的嘴,揪了下她的舌头,张嘴含住她的口舌。
陆玉扶紧了未拆下的帷帐,在他一下一下的冲撞将金钩扯断了,“别这么重……”他笑,捏住她的乳首扇了一下,混不吝道,“也该我爽了,你喷我一脸,我还没跟你算账……”
“嘶……”江展恶狠狠掐住陆玉的脸,“还夹我?”
江展喉咙被扼住,眼眸湿润,只是将手搭在了她手腕上,“痛才爽啊……”他狠狠一颠,陆玉差点被他顶到床下,“啊……”她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金钩流苏犹在,随着床榻的颤动而颤动。黄花梨木凉榻一床脚裂纹,在持续的不间断的晃动中终于支撑不住,斜断在纠缠不休的靡靡人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