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深。
她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咬住了江俭的耳朵。
江俭接收到何州宁无意识的小动作,他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何州宁讨厌至少一整周。
“累不累?”,江俭问她。
何州宁勉力点点头,顺着江俭的力道趴在他身上不肯动了。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看她躺倒在床上,江俭才返身走进浴室清理自己。
感受到禁锢,何州宁潜意识逃跑,发现被抱的更紧挣不开,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那人重新陷入熟睡中。
难得没有早课。
何州宁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从小也没吃过苦,把她扔地里,麦苗和大葱她都不一定分得清。
她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一会问这是什么,一会儿又问那是什么。
好奇宝宝从不吝啬赞美。
江俭亲亲她的鼻尖,语气有些不着调的坏:“我更想你在床上夸我,而不是在厨房。”
她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江俭抬手把人虚拢在怀里,小鸡啄米似的亲在她脸上。
亲着亲着逐渐变了味道。
江俭喉节涌动,到底克制住了。
她鬼鬼祟祟的探出头试探:“我来刷碗吧?”
江俭思考一番,好似被她感动:“好吧,刷的时候记得戴上手套。”
江俭忍不住笑了:“逗你的,你哪里会刷碗。”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刷碗。
江俭捉住她的脚心亲了一口,何州宁痒的不行,气的伸腿蹬他。
“不知道校庆表演那天穿什么嘛”,她回他。
何州宁也很心仪这件礼服,可是价格也实在太贵了。
更何况她引得二世祖注意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江俭认识到阶级的差距,还要让他接受二世祖的欺辱。
何州宁在心里对江俭暗自愧疚。
江俭连价格也没看:“喜欢就买,我来付账单”。
江俭叹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多关注我一点呢?”
何州宁一脸迷茫。
话没说完被何州宁惊讶打断:“你什么时候工作了?”
“很早之前……”
或者说不在乎。
她又补充:“我没有说做侍应生不好的意思,社会有明确分工嘛,任何工作都需要人做”。
江俭刚想要解释,何州宁又转移了话题,她担心侍应生的工作会让他觉得自卑。
“就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了”,江俭牵过她的手。
江俭引导她:“想想你平时都喜欢什么”。
江俭鼓励她:“还有呢?”
她越说越多,最后惊喜的对江俭说道:“江俭,原来我有好多喜欢的事儿!”
好家伙,她喜欢干这么多事儿,连猫咖的小猫都带上了,却唯独一点也没提到他。
只要人在他怀里,心也迟早会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