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结束跪拜,遗憾地望着蒋容狱夺门而出。他还想继续给男孩讲故事,可最后一个观众也跌跌撞撞地跑开了。他望向窗外雪白的天空,打了个冷颤。
讲述一旦开启,就必须说到结局,哪怕只是讲给鬼神。
他扶了扶黑框眼镜,继续说下去:
科学家负债累累,哪怕卖掉儿子也不能挽救颓势,幸好他还从祖父那里继承了一座疗养院。
他将种子塞进疗养院每一个病人口中,希望能培育出命定的爱人。
反正他们都是精神病,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为科学献身是你们的光荣,他高声喊道,把研究继续下去。
根据现有资料,吃下种子的人出现了强烈的欲望,身姿也越发撩人。有些人逃出去了,有些人在生产中死去。同时他还发现,一些没有两套器官的人,也能生下双性的孩子。
他将其称作隐性遗传。
有着相似面容的女人撩起裙摆,腿间如独角兽的角一样挺立。他发疯一般坐了上去。
一个爱人已经无法满足科学家的欲望了。他要更多,再多,最多。
现在市面上大多数双性人都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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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蒋容狱的道理是,宠物在外面被沾了别人味道,回家就得挨罚。
忍冬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捂住胸口。男人紧接着撑在他身上,双臂划出一道牢笼。
蒋容狱没被发胶固定住的两撮短发垂下来,上面还沾着他梳上去的古龙水香。
太近了。近到能触摸到男人胸肌的微颤,像在忍着什么。好奇怪,暴戾如蒋容狱,也有强忍愤怒的一天吗?怕是刚从葬礼回来不好发火吧。
忍冬枕着胳膊,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正事情是蒋容狱本人交代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这样想着,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又要骂我骚了是吗——”
话还没说完,囊袋已经隔着裤子被捏了一下。
疼痛顷刻间传遍全身,带着孕期的酸痛,直把他往地狱里拉。忍冬尖叫一声,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反被抓住机会双手举起来。
蒋容狱没有直接动手。他的动作悠闲,游刃有余,甚至有空去要一罐开水。
逻辑大概是,反正一会儿还得叫,叫哑了直接往嘴里灌,灌完了从逼里喷出去。
一个完美的体内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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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忍冬捂住不住起伏的胸口,有一种虎口逃生的错觉。他心里当然是不平的,有句话他永远也不后悔:“你不就是爱看我发骚吗?我不骚你怎么会把我买下来,说啊!”
蒋容狱超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双性人坐在床边,头埋着,肩膀起伏。
这样的表现让他烦心,好像心里被挖走一块,情绪被忍冬牵着走。男人眉心皱起,好像是真的疑惑:“我最近是对你太好了吗?”
忍冬没有预料到这个回答。除了烧开水的咕嘟声,房间里还飘荡着一串凌厉的笑,像夜莺临死前的悲歌。
忍冬笑得前仰后合,衬衫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吸吮的唇印清晰可见。
蒋容狱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漂亮的脸蛋摇晃,竟然是少见的温柔。男人甚至轻轻对他笑了一声,那表情仿佛回到他们刚见面的时候。
他回望窗外铺天盖地的绿地,驯鹿抖落角上的积雪,等来年开春,仆人会清理出一块土壤开花圃:“我们也认识快半年了吧。”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在床上。
蒋容狱跟随他的方向看过去,手掌搭在他肩上。他的表情几进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一个人:“我知道。”
双层玻璃外,雪嗖嗖落下。男人音调低沉,凑在他耳边,吹出的气息宛如引诱:“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军阀之子猛得将他抱起,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如果我不爱你,第一天你假装咳嗽的时候就会下令将你处死。我已经为你破了太多例,对太多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没有人记得,我的人生本容不下任何变数。”
忍冬不知道他从哪里收罗来这么多淫具,单各式鞭子就挂了一墙。红色的丝绒墙面下,捆绑器械、分腿器、狗笼、按摩床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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