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圣子雌堕的那个雨夜

半剧情 复产小妈自C流水(2 / 2)

他当然知道阿卓经历过什么:被买卖,被强迫,像商品一样辗转在士官床上。但亲耳听人像鉴宝一样评判他,比亲身经历还难受。

性奴不可能靠一点怜悯或指点就一跃成为自由民。肉体与精神上的伤疤注定他与这些贵族子弟共情。

他们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忍冬皱起眉头,却被谢骁当成软弱的信号。少年为了激怒他,刻意放大了声音:“这才哪到哪。今天我还要在我爹坟前干他一炮,让他记住谁才是主人!”

他用不堪当耳的傲慢展示着自己的继承权,仿佛玷污心爱之人才是真正的成年礼。而在这种荒诞的场合下,尊重反而成了懦弱的同义词。

这就是高雅的贵族精神吗?用欲望代替秩序,用罪恶装点特权。

跑吧,跑吧。逃到众山之巅去,让雪崩掩埋所有未遂和既遂的罪恶。

忍冬遍体生寒,不愿与他再有丝毫交缠。

他突然觉得教堂闷极了。拱顶射下的光柱明亮刺眼,把彩绘玻璃照得像一块血腥的图腾,妖艳中透着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依旧礼貌,哪怕手臂在抖:“我得走了,外面还有人等我。”

谢骁勾了勾嘴角:“谁啊?你叔叔?难得他没带他那性奴出来,你见过忍冬吗?”

忍冬顿住了,差点爆了一句粗口,整个人如钉子般钉在那里。

也许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作为某种八卦传播在贵族之间,也许他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种被扒光了在众人面前潮喷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几乎能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裤子拉链被扯下,整个背部都映着木板的冰凉。

有人掰开他的牙齿检查:“是他啊,就是那个被蒋容狱捧在手心里的男妻”“摇屁股真骚,怪不得被宠成那样。”

——停!

世界在晃。他有点想吐,连忙捂住太阳穴,撑住摇摇欲坠的自己。

这会儿人多了起来,贵族们在门廊间低声交谈,脸上是喜气洋洋的神色,仿佛来参加的不是葬礼,而是哪家继承人登基的茶会。

好可怜啊,忍冬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家的前家主死了,没人真的在意他,男妻也快被儿子抢走了。

他看见侍者殷勤端着蛋糕与酒水,贵妇们像是在舞会前交换流言。所有人都在笑,仿佛没有谁死过。围绕喜丧的权力戏码远比葬礼本身更精致。

如果我撞死在金盘子上——

忍冬抢走最后一块芒果蛋糕,一点不优雅地塞进嘴里。糖分瞬间填满胸口那团堵着的气,他把酒水泼在谢骁胸口:“管好你自己。”

他闪身钻入人群,身后谢骁的咒骂被一道道人影掩盖。使者匆匆经过,手中拿着一方手帕,想来谢骁已无暇行恶。

忍冬僚起刘海,妈的,做自己真爽。

但他也不是他自己,今天他是蒋容狱的侄子,某个不知名贵族的“私生子”。

他在烛光与香水味中行走,想象自己飞在天空中,自上往下俯视着交谈的人群。他扯扯衣服,发觉没人在看他,有些安心。

忍冬咬着蛋糕残渣,推开绿竹厅的帘子。蒋容狱永远是人群里最扎眼的,军中恶鬼天生适合葬礼肃杀的黑。

他胸前那朵白玫瑰,根部还沾着忍冬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绿的窗幔吊上去,为他的侧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这么好的日子其实不适合殡葬。

蒋容狱懒洋洋地窝在长沙发上,军靴搁在小凳上,手指无聊地转着一枚戒指。

他面前围着好几位衣着讲究的男女,有几张面孔他在报纸上见过,是那些依附蒋家、凭借血脉与军功攀上高枝的老贵族们。

香炉里烟雾氤氲,供桌上的羊眼正在慢慢融化。

一道尖刻的声音抢过忍冬的注意。贵妇的长相与蒋容狱有三分相似,只是颚骨略突,使她的每一句话都刻薄得像刀。

她说:“其实你不必把那个双性留到生产那天,只要确认有孕就可以放回去了,没必要费心照料。”

蒋容狱懒懒地睁开眼:“每个家族都要有至少一个双性,这是地位的象征,不是吗?”

“你不要再说了,蒋容狱,”她眉心抽动,声音压低,“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毕竟是……”

蒋容狱来了兴致,舌尖顶了顶腮帮:“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另一个瘦削男人擦了一把汗,他带着自己疲倦的小儿子,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大哥生来就是要踏平风雪,驾驭圣血的人。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容狱看到忍冬,把戒指收在西服口袋里。他努了努嘴,因此男人得以继续讲话。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相信他们的红发是撒旦的血,大哥要是喜欢,那就养一辈子好了。”

贵妇的脸瞬间煞白,眼神躲闪了一瞬,继而是愤怒:“你怎么敢,你怎么……双性人是极乐的入口,更是上帝的考验。你忘了鸾鸟族的诅咒吗?”

小孩跑掉了。

仪式已经开始,庄重的葬礼牧师抱着圣经上来。空气一下静了下来。牧师扫视人群,准备开始他冗长无味的悼词。

瘦削男人本来想追,却碍于身份,只能在原地跺脚。

蒋容狱坐下时抖了抖军服外套,旁边的空座位上放着一朵白玫瑰:“你不是想出去吗,去把那小子找回来啊。”

瞧瞧他那一视同仁的傲慢。

忍冬怀疑蒋容狱的意思是让他在外面待着,不想回就别回来了。因为他在哪都找不到刚才一起聊天的小屁孩。

他干脆在谢家祖宅里闲逛。

可是阿卓没找到,反而听见盥洗室的隔间里传来小孩的抽噎声。是那种还没到变声期的男孩的声音,略微显得柔软,仿佛无骨的小动物自舔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冬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起来像吃太饱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一个留着蒋容狱血脉的婴孩正在里面安逸度日。她不知道父亲怎么对待母亲,不知道母亲逃跑的决心,只是一味收割着这场葬礼上的甜食。

也许是这个晚来的孩子给他带来多余的母爱,忍冬轻轻推门进去:“怎么了?”

他安慰人的方式当然是笨拙的,在蒋容狱的豢养下养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少妇姿态,蹲下来的时候像天仙下凡。

即使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男孩裤脚湿了,手还捏着没吃完的点心。他依偎在他怀里,渐渐不再哭泣:“您相信鸾鸟族的神话吗?”

一片灰尘顺着方窗透下的阳光飘下来,忍冬张了张嘴,脸上少见地有些迷茫:“我信。”

一滴泪顺着哭红的酒窝滑下去,男孩兴奋地站起来:“我也信!我妈妈是一个双性人,走之前她告诉我,有一天她会变成一只鸟飞回来找我。可是庄园里根本没有鸟雀。”

忍冬哑口无言。

“错了,”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两人天马行空的构想。忍冬仔细盯着他的脸,总觉得这人在哪见过:“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他开始讲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有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和一个英俊异常的妻子。科学家很爱他的妻子。妻子死后他在教堂祷告了七天七夜,乞求上帝给他重来的机会。

他说:“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打晕她抱下雪山。”

就在他即将因为进食过少昏厥时,圣母像的底座前出现了一颗种子。把它塞进孕妇口中,就能生下妻子那样的人。

忍冬捂住小男孩的耳朵,不敢让他听到这些色情的狂想。

第一个孩子出生了,甜美可人,在他男性的器官之下,却长着一套女人的子宫。科学家崩溃了,他能接受被女人操,但是不能接受被男人操。

据说后来他把自己的小孩卖了。

忍冬呆了,男孩也呆了,甚至抓住忍冬的手把自己的耳朵捂得更紧。电光火石间忍冬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在逃出收容所之前,就是这个人制止了管教对他的侵犯。

他清了清嗓子,本想问故事里的男孩是不是姓曲,却被破门而入的一声爆响打断。

门外站着愤怒的蒋容狱,在他身后是愧疚的阿卓,揣揣不安,看到忍冬的时候眼神一亮。

忍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容狱没有给任何人看好戏的机会,一把抓起忍冬的头发往外拖,嘴上却很冷静:“卖逼的骚货,半小时没看紧就跟野男人搞到一起去了。”

男孩吓得瑟瑟发抖,而男人在看到他散落的红发时眼神一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向北叩拜。

不是在典礼,不是在教堂,而是在百年谢府的男士盥洗室,朝着那被拽出人群、衣衫半乱的双性人,一步一步,虔诚地、颤抖地叩首三次。

阿卓一时间分不清,这跪拜是疯癫,还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仪式。

他不是信徒。

他是鸾鸟族的遗孤,是被火烧、被雪埋、被审判官逼得改姓的雪山残魂。

而现在,他眼中的忍冬,红发在阳光下散发金光,体香中的鳞粉气味、连瞳孔边缘处的深蓝都与碑文中记载一模一样。

那是他们等待千年的圣子,是雌雄同体、能开母门、能封神殿的血脉之继。

他终于找到同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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