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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讲台上的老师将女性生殖器官结构图投影在白幕上，指着那个粉红色的图像说：“这里是阴道，是女性与世界连接的通道，也是我们女生最需要保护的地方。”

ee那时候的我成绩好、安静、听话，是老师和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女儿，我的生活像被修剪整齐的树篱，每一步都有标准答案。

ee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将校服外套裹在腰上沉默地回了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别人该知道的事。

ee第一次出事，是我十八岁那年。

ee我接过，我不想显得不合群。

ee可走进了宿舍楼前小树林，他忽然将我按在树干上，脸贴得很近，呼吸像野兽。

ee“你也很想要我吧。”

ee“挡什么挡？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纯？”

ee咔哒。

ee他忽然尖叫，翻滚着从我身上跌下去，手捂着下身，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ee我只是直起身，一边扣扣子，一边看着他在地上打滚。我没哭，也没笑，甚至没怎么惊讶。

ee-

ee那个男同学退学了。

ee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我知道她只认一条规则：

ee-

ee我只是不想再有谁被她咬断。

ee我拒绝了。

ee他说：“别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ee我甚至没挣扎。

ee老板捂着腿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裤子湿透了，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

ee老板最终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ee-

ee我甚至尝试过谈恋爱，有男生追了我两年，温柔到不行。他安静，笑的时候眉眼像风吹落的灯芯草。我们看电影，吃饭，走夜路，他从不碰我。也许他是不一样的，我的心软了下来。有一天我愿意让他碰我了，我们在房间里，他的动作轻得像怕弄碎我。

ee可当他的性器挨近我身体时，我感到那熟悉的刺痛。

ee他有点受伤地看着我：“我不是坏人，别拒绝我好吗？我是真的喜欢你。”

ee男生看着我，悲伤的眼神很漂亮。

ee他没说话，但我看见了他眼里逐渐冷却下来的东西。

ee没关系，我不怪他，我早就不指望谁能懂。

ee毕业后我租了个小公寓，有窗子，看得见海。墙上贴着泛黄的玫瑰图案，风一吹就翘起来，我养猫、看书、工作。

ee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那张嘴，我会是什么样？

ee偶尔夜里梦见那嘴在我体内生根发芽，牙龈上开出花，齿缝里长出红丝绒的舌。

ee我现在这样也挺好。

ee我有她。

ee人们常说，女孩要有自我保护意识，要懂得拒绝。

ee我不想解释。

ee然后结了一次又一次，我的老公总是会发生意外，警察和保险调查员来来去去，最终都走了，只剩下我和钱，后半生靠着保险金我活的还不错。

ee我的身体里藏着一张嘴，她饿的时候，我会出去走走，她不说话，但一直在，碰到想吃的东西，她会让我察觉到。她像影子，像刺，像一条沉默的河，流在我与世界之间。

ee但我知道，有她在，我不会是被吃掉的那个人。

ee咬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