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队长的雌堕改造日志

户外露出当街遛狗/灌肠清洗s烂肠道/C弄P眼内S灌满(1 / 2)

工作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件即将被穿上的装备而变得凝滞起来。

萧寒面无表情地从一个积了薄尘的金属箱中,取出他为黄铭精心准备的“远足”行头。那并非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服装,而是一件由数条黑色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圆环拼接而成的、结构精巧的开档束缚衣。

皮革的表面泛着一层幽暗的光泽,设计上仅仅能勉强遮挡住男性的关键部位,大面积的镂空设计将穿着者的身躯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充满了极致的羞辱与淫靡的暗示。

与束缚衣一同被取出的,还有一个纯钢打造的项圈,上面用蚀刻工艺烙印着一个清晰的“萧”字,仿佛是给专属宠物打上的铭牌。

黄铭的身体在之前药物调教的余韵中还残留着轻微的战栗,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套装备时,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种混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与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所产生的病态兴奋的情绪,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这套象征着彻底屈服的装备所束缚。

萧寒没有多余的言语,动作冷静而熟练地开始为黄铭穿戴。冰冷的皮革紧密地贴合上黄铭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健硕无比的火热肌肤,每一条系带都被拉得很紧,深深地勒进肌肉的纹理之中,勾勒出淫靡而诱人的痕迹。

束缚衣的设计巧妙地将他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完全展露,唯有胸前那两点在之前改造手术中被穿上金属环的乳头,在冰冷的圆环映衬下,显得格外红肿和淫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曾遭受过的玩弄。

开档的设计更是将他作为男性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因为紧张而半软不硬的肉棒和包裹着两颗硕大睾丸的囊袋,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悬垂着,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

当那枚冰冷的项圈“咔哒”一声锁在他的脖颈上时,黄铭浑身剧烈地一颤。这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他作为“黄铭”这个独立个体彻底死亡的丧钟,也像是他作为“萧寒的专属贱狗”获得新生的序曲。

夜色如墨,城市的喧嚣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萧寒牵着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如同遛狗一般,将身体大部分都赤裸着的黄铭带出了那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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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踩在通往市郊废弃公园的林荫小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黄铭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暴露在外的性器在双腿间晃荡,那种随时可能被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的恐惧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然而,与恐惧一同升起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他不再是那个在篮球场上万众瞩目的黄铭,他现在只是一条被主人牵引着的、赤身裸体的贱狗。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屈辱,反而让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后穴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侵犯做着准备。

公园深处,一张被岁月侵蚀得斑驳的木质长椅静静地躺在月光下。萧寒停下脚步,用牵引绳将黄铭拉到长椅前。

没有命令,黄铭便已经心领神会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勾勒得更加挺翘圆润的、结实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那被开发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地张合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

萧寒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粗硕的狰狞巨屌。户外的冰冷空气让黄铭的皮肤感到一阵寒意,而即将侵入他身体的,却是如同烙铁般的灼热。这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他的身体在恐惧中兴奋得不住颤抖。

没有任何前戏,萧寒扶着自己那根满是浓郁雄臭的铁棒男根,对准了黄铭那不断分泌着肠液的湿滑后庭,猛地一挺腰,便整根没入了进去。

“呜呃……!”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黄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冰冷的长椅木板硌得他的腹部生疼,但身后那被滚烫巨根撑满的灼热感和撕裂般的快感,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神智。太大了……主人的东西,简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肠道都烫熟了。

萧寒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双手抓住他因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为粗暴的频率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淫液,与空气接触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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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说,你现在是什么?”萧寒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

“我……我是……主人的……贱狗……”黄铭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屈服的意味。

“贱狗在被主人操的时候,应该怎么叫?”

“嗷……呜……汪!汪汪!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要被……操坏了……汪!”

黄铭一边学着狗叫,一边感受着体内那根擎天巨屌的挞伐。他害怕被远处可能经过的行人发现,死死地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这种极致的紧张感,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试图从那根蹂躏自己的巨物上汲取更多的快感。

萧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动作变得更加凶狠。他将黄铭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捣入黄铭的体内。

黄铭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粗大的龟头反复碾磨,一股股尿意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拼命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前端的开口处喷涌而出,将冰冷的长椅淋湿了一片。

失禁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黄铭最后的理智。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随着萧寒的动作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雌兽般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在一阵沉闷的低吼中,将自己滚烫腥咸的种汁尽数灌射进了黄铭的肠道深处。灼热的精液在冰冷的体腔内扩散开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黄铭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的顶峰,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快感。

第一次的户外调教结束了。黄铭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冷的长椅上,口中喘着粗气,身体内外都沾满了混合着汗水、尿液、肠液和精液的狼藉液体,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黑色的皮革束缚衣被这些液体浸润,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而淫荡的身体曲线。

萧寒并不急于离开,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拉起冰冷的牵引绳,像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黄铭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汗水的脸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表现不错,还有下一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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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黄铭费力地抬起他那双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润得迷离的眼睛,顺着萧寒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一座黑暗的山坡轮廓模糊地矗立着,山坡的顶端,似乎能将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

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轻轻一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便从脖颈处传来。黄铭的身体像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四肢发软地从留下他们淫乱痕迹的长椅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跟在萧寒的身后。

刚才那场在公共场所进行的、充满了羞耻与背德感的性事,将他体内的精力榨取一空,此刻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的酸麻感,以及后穴深处那还未完全流出的、属于主人的滚烫精液所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温热刺激。冰冷的金属项圈在稀疏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新身份的唯一证明。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座黑暗的山坡走去。山路崎岖,布满了碎石和杂草,黄铭赤裸的双脚被硌得生疼,但他不敢发出任何抱怨,只是默默地、如同一条真正的犬类一般,紧紧跟随着主人的步伐。他知道,疼痛也是主人恩赐的一部分,是让他时刻保持清醒、牢记自己卑贱身份的烙印。

终于,他们登上了山坡的顶端。开阔的视野豁然展开,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被打翻的珠宝盒,毫无保留地铺陈在他们脚下。高楼大厦的轮廓在夜色中勾勒出沉默的剪影,无数窗户里透出的温暖光芒,代表着无数个普通人正在享受的、平凡而自由的生活。

萧寒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牵引到面前的黄铭。他松开牵引绳,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黄铭的膝盖。黄铭立刻会意,顺从地跪倒在萧寒的脚下。

“看,”萧寒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足以洞穿人心的冰冷,“那些灯光里,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同学,有你的朋友。他们现在可能在看电视,在打游戏,或者正在为第二天的生活做准备。他们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一个有法律、有道德、有尊严的世界。”

萧寒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切割着黄铭的神经。他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山下那片繁星般的光海。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是那片光海中的一员。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同学心中的偶像。他拥有光明的前途,拥有自由的意志。而现在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羞耻的、几乎等同于赤裸的束缚衣,脖子上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身体内外都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不再是任何人,他只是一个跪在山顶、被当成狗一样对待的性奴隶,一个连决定自己何时排泄的权力都没有的肉便器。

巨大的身份落差和被彻底剥夺的现实,如同山顶的寒风,将他心中残存的、对过往身份的最后一丝留恋彻底吹散。他没有感到悲伤或愤怒,反而有一种卸下沉重伪装后的、奇异的轻松感。原来,那个阳光开朗的黄铭,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躯壳。现在的自己,这个卑贱的、下流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他与那个正常的世界,已经再无任何关联。

就在黄铭的精神因为这巨大的认知冲击而陷入一片恍惚之时,萧寒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尺寸惊人的滚烫肉屌,再一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它在之前的性事后并未完全疲软,此刻在晚风的刺激下,又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柱身上还残留着黄铭体内的液体,泛着淫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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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舔干净。”萧寒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黄铭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狰狞巨屌,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他匍匐着向前爬了两步,将脸凑近,伸出了自己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舌头。

以这片繁华的都市夜景为背景,黄铭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二次的口舌侍奉。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生涩和抗拒。他的舌头像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虔诚地、细致地从那湿润的马眼开始舔舐,感受着那微小的开口处分泌出的、带着咸腥味的黏液。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再盘旋而下,将柱身上每一条因为充血而贲张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城市的光晕在他的瞳孔中变成了一片片模糊而绚烂的光斑,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口中的这件“圣物”上。

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一只手按在了黄铭的后脑勺上,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自己的阳具向他的嘴里送去。黄铭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侵入自己的口腔,撑满他的喉咙。窒息感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小狗般的哀鸣,身体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寒的身体猛地一僵,按在黄铭头上的手加大了力道。一股滚烫腥咸的种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预警地射向了黄铭的喉咙深处。那股灼热而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让他剧烈地呛咳起来,但萧含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迫使他将那些象征着主人恩赐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下去。

当一切结束,萧寒终于松开了手。黄铭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嘴角流下。他尝到的,不仅仅是精液的腥膻,更有一种与整个世界彻底割裂的、只属于他主人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下山的路上,黄铭的意识依旧有些模糊不清。萧寒重新为他扣上牵引绳,牵着他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在经过山脚一个偏僻的、深夜却依旧灯火通明的24小时便利店时,萧寒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指了指便利店外,一处灯光无法照射到的、黑暗的角落,对黄铭命令道:“到那里去,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我回来。”

黄铭的身体一僵。便利店里有店员,外面偶尔还会有车辆经过。在这里以那种姿势等待,被发现的风险实在是太高了。但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他顺从地走到那个阴影角落,按照萧寒的指示,四肢着地,将自己被束缚衣包裹的、圆润结实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摆出了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

萧寒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灯火通明的便利店,去购买他口渴时需要的饮品,将黄铭一个人留在了这片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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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黄铭来说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次有车灯扫过,每一次有脚步声靠近,他的心脏都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死死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然而,在这极致的紧张和恐惧之中,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他的后穴因为期待着主人的归来和即将到来的“奖赏”,而变得异常湿滑,甚至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他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渴望着那根熟悉的、能带给他无上快感和安全感的巨物,能尽快回来,用最粗暴的侵犯来奖赏他的忠诚。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主人会怎么“惩罚”他?这种疯狂的念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终于,便利店的门被推开,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出来。萧寒没有立刻走向他,而是在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在看到黄铭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那个羞耻姿势,甚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期待,身体下方已经汇聚了一小滩透明的液体时,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到黄铭身边,将冰冷的牵引绳收得更紧,拉着他,继续朝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砰!”

工作室沉重的金属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关上,将外界所有的光亮与声音彻底隔绝。这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压抑而淫靡的气息。黄铭被萧寒一把粗鲁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板上,脖子上的项圈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他顺从地趴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知道,刚才在户外那一系列“乖巧”的、毫无保留的服从表现,为他换来了主人更为“深入”的、彻底的关注。

萧寒走到工作室中央,那里竖立着一个冰冷的、由不锈钢管焊接而成的、结构复杂的金属刑架。刑架的四角都带有可调节的皮革束带和金属锁扣,能够以任何刁钻的角度将一个人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过来。”萧寒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黄铭立刻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用四肢爬了过去,匍匐在刑架之下。萧寒没有一丝怜悯,抓住他的手腕和脚踝,以一个“大”字型将他牢牢地束缚在了刑架之上。黄铭的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整个身体被悬空吊起,只有腰腹部还勉强支撑在刑架的横梁上。这个姿势让他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完全舒展开来,同时也让他那被反复玩弄后显得有些红肿泥泞的后穴,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萧寒的视线之下。穴口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兴奋,此刻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急切地呼吸。

萧寒并没有立刻开始“奖赏”,而是转身从一个工具柜里,拿出了一个铺着无菌布的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整套尺寸由小到大、材质各异的肛门扩张器和情趣玩具。有柔软亲肤的硅胶制品,也有冰冷坚硬的金属制品,甚至还有晶莹剔透、内部填充着彩色流沙的玻璃制品。

萧寒将托盘放在黄铭的眼前,戴上一双薄薄的乳胶手套,开始像一个严谨的外科医生向病人介绍手术器械一样,慢条斯理地、逐一地介绍起这些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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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个,医用级硅胶扩张器,最大直径五厘米,能让你初步适应被撑开的感觉。”

“这个,不锈钢螺旋肛塞,中空设计,可以通过它往你的肠道里灌注液体。它很重,而且很冷,你会喜欢的。”

“还有这个,”萧寒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布满了细小突起的玻璃制品,“这是‘肠道研磨器’,它会在你的身体里旋转,打磨你的内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过的快感。”

每介绍一件,萧寒都会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一遍,那冰冷的金属与玻璃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光芒,刺得黄铭的眼睛生疼。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紧绷,但后穴却背叛了他,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仿佛在为这些即将到来的“客人”铺好红地毯。他甚至能想象到这些冰冷、坚硬的异物侵入自己温热、柔软的身体内部时,会是怎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那么,我们从哪个开始呢?”

“主……主人……决定……”

萧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起那个最粗大的、带有强烈震动功能的硅胶假阳具,在表面涂满了滑腻的润滑剂。他走到黄铭的身后,用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剂的龟头,轻轻地、挑逗性地摩擦着黄铭那已经湿滑不堪的穴口。

“啊……嗯……”黄铭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根能带给他快感的巨物更快地进入自己。

萧寒却并不着急,他操控着假阳具,在黄铭的股缝间来回滑动,将润滑剂涂抹得到处都是,然后猛地开启了震动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