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关闭,将外界所有阳光、声响与希望彻底隔绝。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铁锈和某种未知化学品的气味扑面而来,刺激着黄铭的鼻腔,让他一阵干呕。
萧寒面无表情地牵着他手腕上冰冷的金属镣铐,将他带进了这片由冰冷金属和惨白灯光构成的地下空间。
工作室的最深处,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排闪烁着银色寒芒的手术器械前。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几点早已干涸的暗色污渍,镜片后的双眼却在看到黄铭时,迸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这个被萧寒称为“教授”的男人,用一种审视稀世艺术品原材料的贪婪目光,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着黄铭那因为长期篮球训练而显得健硕、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完美的素材,”教授推了推眼镜,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骨骼结构匀称,肌肉饱满且富有弹性,皮肤张力十足。萧寒,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这具年轻的躯体,简直就是为了‘升华’而生的。”
黄铭听着这番对话,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想要破口大骂,想要用尽全力挣脱束缚,但之前被注射的肌肉松弛剂余效未消,四肢酸软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愤怒的低吼。
萧寒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只是平静地将一份打印好的数据图表递给教授。“这是第一阶段的身体数据,他的耐受力比预想中要好。今天,进行项目二,‘初级感官控制器’的植入。”
“乳头电极植入,”教授接过图表,眼神愈发亮了,“一个绝妙的起点!将他身体的快感中枢之一,直接改造成由我们掌控的开关。没有什么比让一个骄傲的雄性,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因为身体最敏感部位的刺激而被迫发情更能摧毁他的意志了。”
黄铭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终于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用尽每一丝力气,脚上的镣铐撞击着水泥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绝望声响。“你们这群疯子!变态!你们敢动我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萧寒冷漠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走上前,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他按倒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囚服,刺痛着黄铭的皮肤。他被大字型地用皮质束带牢牢固定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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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安静点,祭品。”萧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教授熟练地准备好注射器和各种手术器械。黄铭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推入血管。强效麻醉剂和新一轮的肌肉松弛剂迅速发挥了作用,他的意识开始下沉,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教授戴着塑胶手套,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向他赤裸的胸膛缓缓靠近。他能闻到自己皮肉被电刀切割时散发出的焦糊味,能听到金属器械在托盘里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回响。他的身体正在被肢解改造,而他却连发出一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深沉的恐惧,一种被彻底物化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黄铭从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胸口传来一阵阵缝合的刺痛感,以及两个冰冷的金属触感。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寒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以及他身旁一脸满意笑容的教授。
“手术很成功,”教授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遥控器交到萧寒手中,“初级感官控制器,版本3.7,信号稳定,能量输出可调。现在,这件‘作品’最敏感的开关之一,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萧寒接过遥控器,像是拿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他对依旧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黄铭命令道:“抬起头,看看你的新‘勋章’。”
黄铭机械地低下头,视线聚焦在自己的胸膛上。原本平坦健康的胸肌上,此刻多了两道狰狞的、刚刚缝合的伤口。而在他那两颗古铜色的乳头中央,赫然穿着两个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
“不错的玩具,对吧?”萧寒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弧度,那不是笑容,而是一种艺术家对作品完成后的审视。他对黄铭此刻绝望的表情视若无睹,当着教授的面,拇指轻轻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红色的启动按钮。
“滋——!”
一股尖锐而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那两个金属乳环处炸开,如同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心脏!黄铭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叫。这股电流并不单纯是疼痛,它诡异地绕过了痛觉神经,直接轰击在他最原始的快感中枢上。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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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羞耻、愤怒、恐惧……所有情绪都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代表着男性尊严的肉棒,此刻正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直至完全勃起。
“看来效果拔群。”教授扶了扶眼镜,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监视器上飙升的生理数据,“心率180,血压升高,多巴胺分泌水平超过正常性高潮的三倍。他的身体,已经把这种刺激识别为了‘极乐’。”
萧寒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没有停止,反而开始饶有兴致地调节着遥控器上的旋钮,将电流的强度和频率玩出了花样。
黄铭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地抽搐痉挛。他的嘴巴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眼神早已涣散上翻,只剩下眼白。
“齁咕喔啊哦……嗯啊……停……停下……”
在一次长达十秒的持续强电流刺激下,黄铭终于达到了顶点。他的腰部猛地向上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废物鸡鸡前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喷射出了一股稀薄清淡如水的精液。这股液体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带着一股屈辱的腥味。
他,黄铭,一个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校园明星,此刻却像一个实验动物,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乳头被电击而被迫射精。这种由外部完全掌控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强制高潮,将他残存的骄傲彻底碾碎成了粉末。
萧寒看着因为高潮余韵而虚脱瘫软、浑身汗湿的黄铭,终于满意地关闭了遥控器。他对一旁的教授平静地说道:“物理基础很完美,但精神意志还太顽固。下一步,该用化学手段了。”
冰冷的镣铐再次锁上了黄铭的手腕和脚踝,将他拖回了那个熟悉又令人绝望的囚室。上一次电击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他的身体依然敏感而虚弱,胸前那两个冰冷的乳环时刻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屈辱改造。只要一想到萧寒手中那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黄铭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萧寒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没过多久,金属门再次被打开,萧寒拿着一个装满了诡异蓝色液体的针筒走了进来。那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妖异的光泽,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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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是‘教授’的最新作品,名为‘极乐沉沦’。”萧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不带任何感情,“它会放大你所有的感官,让你忘记什么是疼痛,并且……爱上你现在最憎恨的一切。”
黄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不要……求你……”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充满了哀求。
萧寒对他的乞求置若罔闻。他走上前,轻易地就制服了虚弱的黄铭,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将他按在地上。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那管蓝色的液体被毫不留情地注入了他的静脉。
起初,黄铭只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血管迅速蔓延至全身。但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身体的最深处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剥掉了一层,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的流动拂过身体,都能让他不受控制地起一身鸡皮疙瘩。
紧接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涌现出无数混乱而淫靡的幻象。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冰冷的器械玩弄,却发出了欢愉的呻吟。这些画面如此真实,让他分不清究竟是幻觉还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理智正在被药物带来的奇异快感迅速地侵蚀溶解。
萧寒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记录着药物在黄铭身上引发的每一个反应。直到确认药效已经完全发作,黄铭的眼神变得彻底迷离、涣散,他才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坐了下来。
“爬过来。”萧寒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
黄铭的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抗拒的念头,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支配。那股无处不在的舒适感,驱使着他去靠近那唯一的声音来源。他像一只刚出生,四肢不协调的幼犬,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笨拙地蠕动着,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但奇怪的是,这种疼痛一经产生,就立刻被药物转化成了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终于爬到了萧寒的脚下,停了下来,仰起那张布满汗水和涎液的脸,讨好般地用脸颊去蹭萧寒的裤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萧寒低头看着脚下这件已经初具雏形的“作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裤链,那根早已因为观察黄铭的发情丑态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巨屌,就那样弹了出来,带着一股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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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股气味瞬间冲入了黄铭的鼻腔。在药物的作用下,这股本应让他感到恶心的腥臊气味,此刻却仿佛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香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那根可怜兮兮的豆丁阴茎瞬间充血,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萧寒抓住黄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将那根粗硕巨根凑到他的嘴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用你的嘴,把它弄干净。”
“不……呜……”黄铭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微弱的挣扎。但他的舌头,却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轻轻地舔了一下那紫红狰狞的屌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爆炸般的快感瞬间从舌尖传遍全身!
黄铭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的身体完全战胜了他的灵魂。他不再有任何抗拒,反而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狗看到了肉骨头,主动地、贪婪地张开那张湿滑软嫩的淫荡檀口,将那根对于他的嘴来说过于粗大的、散发着浓烈精臭的肉棒含了进去。
但这仅仅是开始。萧寒并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服务。他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更加屈辱的指令。
“舔。从头到尾,不准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在药物的彻底支配下,黄民的身体变成了一具只知追求快感的机器。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开始用他那笨拙的、软嫩的香舌,仔细地舔舐着那根可怖的凶器。从顶端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到冠状沟壑分明的边缘,再到布满青筋的坚硬柱身。他舔得无比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下面。”萧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黄铭顺从地将头低下,舌头继续向下滑去,开始舔舐那两颗沉甸甸储满精液的巨硕炮弹般的厚重卵囊。睾丸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刮擦着他的舌面,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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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指令还在继续,不带一丝温度。黄铭的舌头越过了最后的底线,来到了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象征着男性最后尊严的禁地。他犹豫了片刻,但药物带来的快感浪潮再次淹没了他。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萧寒那紧闭的、散发着热气的后穴。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一阵让他浑身抽搐的强烈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寒终于感到满足,将他踢开时,药效也开始缓缓退去。
清醒过来的黄铭,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屈辱而陌生的味道。他回想起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那些卑贱连狗都不会去做的舔舐行为,羞耻和愤怒如同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用头狠狠地撞向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洗刷掉刚才的记忆。
“砰!砰!砰!”
萧寒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他自残,直到黄铭的额头被撞得鲜血淋漓,才走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萧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看来,为了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新身份,有必要……剥夺你更多‘作为人’的基本功能了。”
他松开脚,转身从一个金属柜里拿出了一个加密通讯设备,拨通了“教授”的号码。一个更加疯狂残忍的改造计划,正在他的脑中成型。
“我要让他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
萧寒对着通讯器,向电话那头的“教授”阐述着自己的新构想。
听筒里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教授”更加兴奋、甚至有些癫狂的声音:“绝妙的构想!真是绝妙的构想!剥夺自主排泄能力,将其改造为可遥控的便器!萧寒,你真是个天才!这将是‘活体改造艺术’中,一座全新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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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黄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听着这两个疯子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如何进一步肢解自己的身体功能,心中涌起的却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麻木的绝望。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更加悲惨的命运。
几天后,他再次被带到了那个熟悉的手术室,被绑上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台。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
“教授”显得比上一次更加兴奋,他甚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熟练地在黄铭的小腹上划开了一道精准的切口。冰冷的金属器械探入温热的腹腔,对他的膀胱和尿道进行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改造。黄铭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翻动切割,但麻醉剂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
手术持续了几个小时。当黄铭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多了一种被植入了某种东西的坠胀感。一根细小的导管从他那根可怜的肉芽顶端延伸出来,连接到一个被固定在大腿内侧的精密金属接口上。
改造完成后的日子,对黄铭来说是地狱般的折磨。萧寒禁止他以任何方式排尿,任由尿液在他的膀戤中不断积蓄。起初只是轻微的尿意,慢慢变成了难以忍受的胀痛,最后,他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要爆炸一样,鼓胀得如同一个皮球。
他一次又一次地向萧寒哀求,哭泣着,愿意用任何屈辱的方式来换取一次排泄的机会。但萧寒只是冷漠地坐在角落,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不断记录着他身体各项数据的变化,像是在进行一项严谨的科学实验。
他要测试这具“容器”的极限容量。
终于,在黄铭因为膀胱的过度膨胀和剧痛而即将昏厥的时候,萧寒才缓缓站起身,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连接着软管的控制器,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黄铭面前。
萧寒将他拖到房间中央,用束带将他固定在一张特制的金属椅子上。黄铭的双腿被强制性地拉开,固定成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形,他那被改造过的、象征着男性耻辱的下体,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萧寒将控制器上的软管“咔哒”一声接上了黄铭大腿内侧的金属接口。然后,他按下了控制器上的一个绿色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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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哗——”
被憋了整整两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从那根细小的导管中猛烈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带着骚味的黄色抛物线,重重地落入前方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中,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
积压已久的痛苦瞬间得到了释放,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但紧随而至的,是更加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黄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体液,以这种如同展览品一般的方式被排出体外。
被剥夺自主排泄的能力,这成为压垮他残存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寒对这个新功能显然爱不释手。在黄铭精神崩溃的边缘,他开始了一场更加残酷、也更加淫乱的“遥控排泄游戏”。
他拿出了一根顶端带有微型电极的震动棒,涂上润滑剂,缓缓地塞进了黄铭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后庭。开启开关,震动棒开始在高潮点上疯狂地研磨刺激。
“呜……啊啊……”
黄铭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那根连接着排尿导管的软趴趴废物鸡鸡,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跳动。强烈的快感从后庭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
而就在这时,萧寒又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按钮。排尿的阀门再次被打开。
“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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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快感和尿意,两种本不应同时出现的、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此刻却被强制性地糅合在了一起。黄铭的身体在快感和失禁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颤抖、痉挛。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种矛盾而强烈的信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萧寒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精准地操控着这两股源自黄铭身体的“洪流”。
这种感觉快要让黄铭疯了。他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徘徊,却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小腹的胀痛感又再次袭来。
最后,当黄铭被折磨得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萧寒才终于大发慈悲。他将后庭的震动棒开到最大,同时完全打开了排尿的阀门。
“啊啊啊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和彻底失禁的快感同时爆发!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黄铭的肉棒顶端射出,而另一股更加汹涌的尿液也从导管中狂喷而出。
游戏还没有结束。在黄铭高潮后的余韵中,萧寒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却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