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硬掰过她的脸,目光死死盯着女孩,“你最好现在就去,别跟我提什么条件。”
这种半大不大的孩子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尤其听不进去别人正确的建议。
“撤就撤,”她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故意气他:“活该你被投诉那么多次。”
他向来懒得管那些投诉,但是院长刚刚给他下达命令,这个月的投诉不能超过二十次,否则合同就要延期一年。
“我再也不要来这家医院了。”她双手颤抖,不论怎么拨弄门锁都打不开。
良久,她都没有出声。
那模样可怜的不得了。
他眸光冰冷,语气中带着轻蔑:“你老实告诉我,它们有没有在梦里狠狠侵犯你?”
亮盈盈的眼泪滚入女孩衣领,锁骨处有一个同样亮晶晶的东西,随着女孩的抽泣上下起伏。
“啧,真笨。”门把上都是她带上去的眼泪,湿乎乎的,他颇为嫌弃地扯起女孩长至脚腕处的衣裙,垫在手上。
脸上先迎来一记巴掌,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边哭边骂道:“流氓,混蛋!”
“够了,”他忍了忍,决定不计较她打自己一巴掌,恶语威胁道:“再哭你就别想走了。”
像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烦意乱。
海希封对她彻底失去耐心,在心里默默拉黑游雯后。
秋言茉并不配合,挣扎个不停。
掌心间尽是她未干的眼泪,微凉湿润的唇。
她很用力了,但是男人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没有反应。
瞬间被他的眼眸吸引,一时忘记落泪。
海希封放下手,被她咬过的皮肤如拉紧的弓,动一下都费劲。
他耳朵终于清净了,循循善诱问道:“它们在梦里有没有插进你的身体里?”
他的手落在女孩小腹处,“插进这里,”说着,他微微使力,感受她肚子里有没有东西。
女孩反应迟钝,傻傻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鼓励下缓缓点头。
她用懵懂天真的目光盯看他的脸,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做。
女孩脚尖几乎不着地,整个重量压在他腿上,如水上浮木,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由男人欺负。
他再次笑出声,一时分辨不出这句话有没有带讽刺的意味。
他垂眸落在女孩脖颈间,藏在衣服下的银质吊坠翻出来,上面是一朵镶嵌水钻的茉莉花。
他能感受到一股股湿意涌出,女孩舒服地微合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好。”
她躺靠在沙发上,脸颊红晕歪头看他,“然后呢?”
他蹲下身子,抚过女孩匀称有肉的大腿,丝绸一样光滑白皙,甜腻的味道越发浓郁。
隔着内裤布料的刺激让她一个瑟缩,发出勾人的嘤咛声,他的心跳渐渐快起来。
虽然大多数声音被他堵住,但还是会有遗漏出来的声音,她的鼻息喷涌在他手背上。
内裤已经被她的水泡透了,多余的水顺着臀肉流到皮质沙发上,表面发出可疑的反光。
他冷笑一声,“还说自己不是欲求不满,你有没有在口是心非?”
收到男人不满的视线,她再次抬手,点在他的小酒窝处,“怎么没有了?”
“这样又有了,唔——”
“我好像来例假了,”她作势要推开他,嘀咕道:“好奇怪。”
他第一次插进女人这里,新奇又陌生,薄嫩的一层肉壁,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戳穿了。
“你在看什么?”他问。
他还有闲心开玩笑道:“我好看吗?”
海
他不为所动,继续折磨那颗肉粒,“你有男朋友吗?”
“轻点,”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叫床。
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他加速刺激女孩的阴蒂,握在他手腕处的手渐渐脱力,她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再次从眼角滚落。
女孩细眉紧蹙,还没有回过神,那条项链在一闪一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