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拼了命往墙角缩着,明明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贴在墙上了,但还是生怕和徐朝的距离过近,明明是同桌却有了要隔着楚河汉界的架势。见徐朝没有关注自己,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梦里的徐朝可是连正常的同桌距离都不能忍受的,一定要两个椅子死死挨在一起,肩膀碰到肩膀才勉强满足,现在的距离若是梦里的徐朝怕是早就要发疯了吧。看来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徐朝”的计划很成功,想到这儿时宜有些沾沾自喜。
桌上放着的书久久未翻动,徐朝隐晦的视线里尽是时宜的身影。
这么不乖的宝宝
这么不乖的宝宝
徐朝轻笑出声,猩红的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克制住自己想要现在就把时宜压在身下的冲动。
时宜翻看着日历,发现已经平安度过梦中自己被徐朝诓骗帮他治疗的时间节点,更是觉得自己远离徐朝的方法奏效。尽管是同桌,她可是做到了完全不和徐朝搭话,想尽方法避免和徐朝接触。以至于两人的关系甚至还没有不是同桌的时候来得亲近。
听着徐朝的突然邀请,时宜心里瞬间警铃大作。虽然梦里的椰椰确实很可爱,但是徐朝的家里可是魔窟啊,她赶紧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其实很怕狗的。”
就在时宜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
“我呢?”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挣脱并没有挣脱开,时宜结巴开口,声音都在发颤。
“明明我在之前装得很好不是吗?为什么宝宝见了我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我呢?”
“我做了个梦。”
“那可真是一个让人嫉妒的梦啊。梦里的那个人明明和我是一样的,怎么就成功骗到了宝宝呢?那个坏狗把宝宝操的满地乱爬,到最后哭都不哭出来,可把我心疼坏了。”
他恨死梦里的那个徐朝了。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时宜尖叫着否认,“不过、不过是梦而已,怎么,怎么可以当真呢?”
“对啊,梦怎么可以当真呢?”
他抬手擦掉时宜落下的眼泪,又用舌尖舔过手指上咸咸的泪水。
徐朝捂住时宜想要尖叫出声的嘴,作出一个“嘘”的动作,“别把嗓子叫坏了,宝宝。”
……
自己不是已经远离徐朝了吗?梦里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什么徐朝还会这样?
徐朝舔过她嘴角流下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低低笑着,“都怪宝宝。”
“不然把宝宝操坏了怎么办?”
“现在它一看到宝宝就要立起来,宝宝得负责。”
时宜抽抽噎噎得想要阻止,却只能无力得感知到手指伸进自己柔软的内里。
手指进出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时宜腿软得想贴着墙滑下,但是被徐朝牢牢按在了原处。梦境和现实好像逐渐重合在了一起,从未被进入过的小逼自发分泌出甜腻的汁液,欢迎着来访者的入侵。
被强势顶入的时候,时宜迷迷糊糊得觉得就是处在梦境之中,已经被徐朝调教的有了肌肉记忆一般,腿自发圈住了他的腰。手揽着徐朝的脖子,哭哭啼啼地就开始胡乱亲吻徐朝的脸,嘴上还要撒娇求饶,“老公,唔啊、轻,轻一点。”
伴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身体带来的快感远远没有他精神上的满足。他回应着时宜的亲吻,突然就理解了梦里的自己怎么就喜欢拘着怀里娇小的人,无时无刻不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压着她做。
他含吻住时宜因为过度快感而伸出的舌,肉棒钻得更深,龟头顶到了宫口。他的动作也只是顿了一下,便生生凿开了那个紧闭的小口。
龟头顶进紧闭的小口,被咬得死死的。时宜窝在徐朝怀里因为高潮而不断战栗着,徐朝才深吸一口气,咬住她的耳垂,放松了精关,让浓稠的精液全部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连灵魂都染上他的气味才愿意放开。
那天之后,好像一切都又和梦境重合了。徐朝在整理完两人性爱的痕迹后,就强势握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逼迫她承认他们的情侣关系。
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睡前迷迷糊糊说着真心话,“我如果一开始就不认识你就好了。”
“因为只要让我看见你,就不会放过你了。”
已经睡着的人没有再回应他,徐朝也没有指望时宜回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