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本能的不屑。

他索性带着儿子混了进来，还暗中挑唆了许多省城的名流和耆老，想要鸡蛋里面挑个骨头。

虽然这些都是这个时代的常态，但有些事，可以做，却不能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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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请来的这些记者，有的是崇尚西洋的激进派。

但，不管是哪一派，若是看到马勇这样的堂堂司令，居然对着洋人太过卑微，都会看不过眼。

这些摇笔杆子的，若是骂起人来，啧啧，真是能让人火冒三丈、气到吐血。

报纸上若是不刊登他的种种“奇闻”，寻常百姓又怎会知道他的“绝世好湿”？

为此，督军查封了好几个报社，还抓了一些编辑、作家。

督军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你说我亲近洋人，是d国人养的一条狗？

你除了瞎逼逼，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督军摆烂归摆烂，可他心里还是清楚那些无冕之王的威力。

比如想要巴结洋人的马司令啦。

……督军此举，绝对的一箭双凋。

但——

第一，这场盛宴真的非常成功，热闹，又古色古香，还似乎融入了西洋的玩意儿。

第二，那些洋人居然没有嫌弃华国的传统文化，还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妈了个巴子的，也不知道马大胆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奇女子。

比如那些比较激进，想要的人，他们看着拜尔等人的群魔乱舞，竟有种迷茫——

为什么这些洋人如此欣赏？

（顾倾城：……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当然要相信我们这些先人的审美。哼，好东西，也被你们给搞丢了！）

欢欣鼓舞啊，扬眉吐气啊！

《千年盛宴，千年乐章！》

《一千七百年前的明光铠，洋人穿了都说ok！》

看到报纸上的各种标题，祸水陷入了沉思：……原来，一百年前就有标题党、震惊体了啊。

有些家族开始做山寨党，试图复刻顾倾城的成功。

“她击鼓、转圈儿，我、我让我家千金穿着洋装弹古琴，行不行？”

祸水笑着纠正，“其实，你也可以说这是‘百花齐放’。”

马勇略郁闷。

巴赫先生确实玩儿得很开心，还罕见的主动跟马勇握手，并夸他是个真正的华国军人。

其他的，比如什么合作，比如购买军械事宜等，却没有后续。

他是个实用主义者。

这次的千年盛宴，他出人又出钱，耗费颇大啊，结果，却没有结果！

他又跑来找顾倾城。

“顾女士，那个——”

要是换个人，马勇早就骂上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县城，被丈夫赶出去，不得不跑到公堂“喊冤”的可怜民妇。

马勇本来就相信顾倾城，如今有多了几分忌惮与敬畏。

顾倾城见马勇吞吞吐吐、吭吭哧哧，一脸的纠结与为难。

马勇表情有些尴尬：呵呵，我不识字啊！

马勇险些沉醉于顾倾城的盛世美颜中。

“威廉先生？那个丑国人？”

因为这位威廉，不止参加了千年盛宴，还是在马场结识的人。

“对！我跟威廉先生谈过了，他可以为您弄到最先进的丑式军械。”

“丑式军械？”

丑国是新兴的强国，在知名度上，没有d国、腐国等老牌强国大。

“没错，就是丑式军械！”

她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对于威廉所说的国际形势，她特意找了报纸左证。

而d国战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