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俘虏

怀孕的安妮(1 / 2)

安纳金这段时间浑浑噩噩,完全不清楚怎么过来的,他心底还在挣扎着反抗,但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毫无力气了。他消瘦的厉害,神智大部分时间都不清醒,只是奇怪的是他肚子却有点隆起。

安纳金怀孕这事,一直到快三个月才发现,这期间他还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孕吐也没有,什么预兆都没有,这个孩子来的静悄悄的。

安纳金现在累的连睁开眼都费力,他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只觉得恍惚间身体像是背了什么包袱,很累。他一般在手术台上醒来,医生给他包扎,清理他的身体。手术台冰冷而坚硬,他想,他已经适应了在那上面睡觉,以至于重新回到柔软的床铺上反而惊醒了。

就像多年睡木板的士兵重新睡会棉花床,还以为要陷进去掉下去了。安纳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这样,他紧张的绷着,感觉好想要掉下去了,他躺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很大的一个房间,相当奢侈的配置,有点类似于他之前住的科洛桑的豪华酒店。但是并没有任何转角,一个房间一览无余,视线没有死角,并且没有一扇窗户。这是个豪华的牢房,仅此而已。

安纳金的大脑仍然疲惫,他还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许又是什么游戏?知道他费力的坐起来,动作的时候发现腹部有点不适。

他大脑忽然当机,他几乎是颤抖的拉开他穿的深色睡袍,他的腹部有些隆起,平常或许看不太出来,但是现在和他消瘦的身体比,太明显了。“不……”他僵硬的抚摸小腹,脑子里只回荡着他尖叫着拒绝的意识“不不不……”不是的,他没有,没有怀孕。如果有,他得马上把这个孩子弄死,以免他一辈子彻底毁了。

突兀的开门声打断了他,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死死的盯着那个服务机器人。是的,一个机器人,推着餐车,是的,餐车。他多久没吃饭了,他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犯人还能在牢里的墙壁上刻痕迹,他每天手都只有被绑着的份。食物的香气,他紧紧的盯着这个餐车,他的胃饿的几乎疼痛。

安纳金从柔软的床铺上下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带镣铐,他们都已经这么放心了吗,毕竟他得光剑也被收去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沉重的原力抑制器竟然换了一款轻一点的,可惜他在昏迷的时候完全没有醒来,但是如果原力回归他应该立马就能感受到。皇帝比他考虑的周全太多,除了原力抑制器,还有单独隔离原力的房间,只不过造价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