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疲惫的爬着,他现在像条母狗趴在地上,被军官脱着项圈的锁链往前爬,耻辱不堪重负。
乖乖走路他都很难办到了,他现在被操的腿软的站立都困难,最后就是被光鞭招呼屁股。长时间维持那样的动作,不停被插穴,他那儿还站的起来,狼狈的摔在地上,维持平衡都困难。
“啧……母狗,站不起来就乖乖爬嘛,反正也已经是狗了?”军官的军靴踏在他的脑袋上,疼的不行,他气的发抖,但恐惧早就吞噬了反抗的冲动,他只能服从。
“唔……”脖子上的锁链拽的很痛,低下来的视野很奇怪。现在他的反抗意识几乎被消磨殆尽,除了不想怀孕的恐惧让他对内射感到痛苦,其他的虐待他已经不想反抗。
惩罚的恐惧已经让他脊背发软,他只想乖乖听话少吃点苦头,有时候他甚至很羡慕师傅不怎么被虐待,为什么难受的总是他。
肚子痛的不行,还不如说浑身酸痛,被迫保持那种姿势,身体被掰到那种高难度的姿势一整天,他的肌肉都酸痛的厉害。
子宫,大概是……哪儿都不对劲,就是腹部那里,他猜测就是那个器官了。疲惫,坠涨,还有两边,胀痛的不行,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感觉很难受……
他似乎走进了的个大厅之类的地方,房间一如既往很昏暗,红色绒布的地毯踏上去很软。他浑身都在抖,不可抑制的,因为害怕,他之前被处罚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里。
很多士兵,但没有别的性奴,他心脏跳的厉害,但似乎……看到了师傅?安纳金只是张了下嘴,还是没敢出声,他紧张的看着欧比王,也跟他一样,趴在地上。
安纳金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大概是又要被虐待,什么游戏,不过是专门玩他们两个的,他心里清楚。但是他倒没有那么紧张或者害怕,或许是因为不是一个人,让他好受些。
但是就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很惨……这么多人,他已经有预感今天晚上有多惨了。好不容易有喘息余地的小穴又要受苦了,不过这次它休息的时间很长,里面也没塞入奇怪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道具,这次还有服装??安纳金有些惊慌的看着没见过的“玩具”,这次估计又有什么新办法整他。
他面红耳赤的看着这服装,大概是……女性的,内衣,吊带袜,还有……高跟鞋。身体上的凌虐变得无趣乏味,士兵们似乎也慢慢没有那么急于泄欲,开始想玩着花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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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最近肉便器们的负担都小了些,毕竟他们那儿也去不了,都被玩坏了,士兵想什么时候用他们都可以,也不用那么急着操。最近似乎完全变成了想要发泄就插一下,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按部就班的生活,工作。
肉便器已经彻底跟按摩杯一样了,士兵们也司空见惯了,路上看到被插的坏了的肉便器也是正常的,他们跟东西一样没什么区别。
现在不仅是厕所了,厕奴也有,不过人流太多不方便,也有放在外面的,随时方便使用。基本就跟随处摆放的泄欲器一样,想用就用就是了。
他们可能是才开始被玩花样的,可能是他的肉穴还是那么受欢迎,过了一段时间师徒两的热度才降下来。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要一丝不挂的出来了,因为要穿这个,他自己双手绑着,肯定没办法穿,欧比旺也一样。
然后他们就像被摆弄的娃娃一样,士兵一边亵玩着他的花穴,一边抬起他无力的长腿,套上漂亮的黑丝。“呜呜……不……求你们……”安纳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不停颤抖,这种精神上的侮辱他已经很久没受了。
哀求不起任何作用,但是师徒两还是忍不住求饶,羞耻的躯体颤抖着。安纳金双手悬空,被掉了起来,一双长腿穿着黑丝吊带袜,蕾丝花边的内裤在花穴的部位是镂空的,皮质的高跟鞋让他支撑困难,如果不是掉着他大概已经倒了。
紧窄的腰部上绑上束腰,“呜呜!!”安纳金几乎被腰夹夹的喘不过气。最后穿上类似泳装的内衣,男性的胸部肯定是穿不上胸罩,含羞的乳头被布料遮着,乳头若隐若现。
比起安纳金一身黑,欧比旺倒是一身粉,少女的色调穿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诱人。男性穿女装的背德感和色情感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兴奋。
“啧啧……光看这腿还以为真是女人呢……”军官抚摸着安纳金大腿,男性没多少脂肪的双腿又长又直,臀部没多少脂肪让视觉上看起来更长。漂亮的丝袜高跟美腿,吊带袜暗示的区域也正在被多双手随意的抚摸着。
“唔……不……别”本来就精细的腰部被绑着看起来更加脆弱,士兵也抚摸着这纤腰,安纳金在这些侮辱中颤抖着。
“啧啧……这腰这腿……不看胸部臀部可能真的和女人有的一比了”安纳金绝望的想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又要被射了,他会怀孕吗……不过令他惊讶的倒是,这次没有急着干他,倒是打算继续玩玩他们。看到道具的时候安纳金还有点不明白,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双头的,假阳具,布满软刷,是他肉穴最喜欢的那种。安纳金恐惧又兴奋,花穴已经流水,而他的理智却想逃离。
欧比旺已经被士兵的手指玩弄的丢了一次,他的花穴湿淋淋的,操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浅粉的,乳头和嘴唇和他的内衣颜色一样漂亮,白皙的皮肤浮上一层情欲的浅粉色。滚翘圆润的屁股有大有肉,从背后看估计是可以以假乱真了,饱满的大腿重点部位看起来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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