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记得怎么回到台子上的,怎么被从刑具上下下来,拆掉了口交器,脱掉了衣服。
安纳金在被人用温水冲洗的时候是清醒的,但是他还是动弹不得,浑身酸痛。这次的要温柔太多,比起在灌肠的时候那种高压水枪,这简直是按摩,让人昏昏欲睡。
安纳金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让人恶心的液体被洗掉了,头发散开,轻轻揉洗,后穴被带着胶手套的手指进入,引导出残留的精液。
他的乳头和阴茎上着虐待的刑具还是很痛,臀部上的鞭痕伤口也隐隐作痛。柔软的毛巾包裹了他,头发也被烘干,最后再次被一团织物包裹。这次为什么这么温柔,他胡思乱想着,他这是获救了吗?
他现在酸痛都在热水中缓解了,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他的下颚和腰部,还有跪在地上的膝盖都很难受。
安纳金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重新穿上了绝地袍,鼻子上插着鼻饲管,他的膀胱有点充盈,后穴和阴道黏糊糊的,好像上了药。
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又睡了过去,再醒来鼻管拔掉了,他被尿意憋醒了,但是贞操带让他既不能射也不能尿。
机器人来的时候检查了下他的项圈,看着上面的数据似乎也恢复的差不多,就把链子拽着他去厕所,安纳金终于清醒过来,他发现沿路上很多疲惫不堪的绝地,被拖着去厕所。
安纳金还没搞清楚情况,贞操带被下了下来,一阵强烈的尿意让他差点没忍住,“唔!!”他被带到厕所的便器前,当面排泄的羞耻感让他干脆闭上了眼,排泄完了之后就被拉扯着带到隔间式的马桶厕所里。
他还没搞清楚,就被枷锁拷住了脚踝,双手后绑,大腿成张开,私处一览无遗。锁链就固定在厕所的墙壁上,仿佛拴狗一般,安纳金惊恐的挣扎起来,不管这是什么,都不会是好事,他想不到什么好事。
机器人不耐烦的把贞操带重新给他带上,疼的他嘶嘶的抽气。最后把后穴插上按摩器,两个美穴都在药物的滋润下好的差不多了,涂上催媚药的手指在肉穴里翻搅,“唔???不……”安纳金绝望的扭动着,才刚刚醒来,他又要被……?机器人打开一根特殊药剂管,插进安纳金的鼻道里,浓郁的味道差点没把他呛死,等特殊的性药品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