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俘虏

士兵凌辱(1 / 2)

“no.,………please…”安纳金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着,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他绝望的看着军官把裤子解开,壮硕得男根纷纷露出。地狱也不过如此,他痛苦的想着,止不住的扭动着,想逃离,他甚至听到了有些学徒看到他喊着救救他。他从没这么被人羞辱过,当着朋友的面拔了裤子绑在刑具上,安上女性器官,还要被敌军轮奸。他似乎是听到了抽气声,和哀求着不要那么对待他的声音……但也没有用了,他也不想再苦苦哀求,因为没用。

“啊……还要带套?”“嘛……万一怀上了……”士兵们都蓄势待发,话音没落军官的肉根就粗暴的挺入了刚刚湿润,容下一根手指的小穴,“啊啊啊啊!!!……”安纳金惨叫出声,第一次被男性侵犯,也没做什么扩张,就这么被一捅到底,之前做过的扩张和药物没让他受伤,但还是胀痛难忍。

“…不……不不不……”安纳金无法接受他现在正在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性交,而且他被插入男人的性器官,现在他明白了被强暴的绝望和恶心,和一个厌恶的人发生最亲密的肢体接触,让他把那个恶心的东西插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本来应该是希望能够结合的人才能发生的,现在他却被迫在接受侵犯。

“艹……真紧……”军官抓着安纳金的腿,隔着薄薄一层避孕套,肉壁推挤的美妙感让他硬的不行。不顾阻力,他剧烈的挺动起腰部,肉棒粗暴的抽插起来。“啊啊啊啊!!”安纳金摇着头,双眼紧闭,他的感官失去了原力的保护就像脱了水的鱼,对任何的感受都渴望,不顾一切的接受,再加上媚药,他现在脑袋已经处理不了任何信息,却用来感受被迫接受初次被人侵犯的感觉。他的阴茎因为药物半硬着,肉穴被肉棒操开,噗嗤噗嗤的进出。

“呜呜呜……啊……哈……”原本被异物侵入的胀痛,不适,慢慢变得适应,药膏在甬道中融化,安纳金感觉血液再往下涌,甬道变得更加湿润,从紧紧的咬着似乎不肯让人进去,到软软的松开,似乎变得欢迎。哭叫也变了调,低沉压抑的呻吟,安纳金惊慌的咬着下唇,他不敢相信那种声音是他发出的。

围观的士兵都在手淫,原力之子的肉洞仿佛幻想中的那样,幼嫩娇小,被性具捅成一个o形,被性具侵犯的模样,让人兴奋不已。

安纳金艰难的忍受着灼热的情潮,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的折磨中,花核在肉棒的倒干下硬的不行,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阴唇像热情的小嘴,不知廉耻的含着肉棒,最糟的是从里面来的瘙痒,最柔软的花心被插到,安纳金惊呼了一声。“啊!!”这次他的恐惧不是侵犯,而是快感,军官剧烈的操干起来,每次都深入的插到他的花心,花核也被剧烈的摩擦着,“啊啊啊…!!!噫……啊啊???…”从未有过的快感疯狂的占领了他的理智,安纳金被干的叫了出来。“操!!一会儿就湿了,你挺爽啊?”“干他……!”“叫的真好听,别停,继续干”士兵也加剧了撸动的动作,气氛灼热的不行,充斥着喘息和呻吟。

“啊啊啊……??太多了……不不不不要……停停停”初尝情欲的安纳金惊恐的摇着头,器官太小了,甬道也很浅,粗壮的阴茎几乎每次都把他插满,花心每次都被插到,他躲也躲不开。快速的抽插,力道蛮横,从未被用过的花心和花核都被插的抽搐,巨大的快感堆积成山,就要崩塌。“啊啊啊……不不……太大……太深了……”安纳金啜泣着,他两腿大张,双手也向后绑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对方插干自己的肉穴。军官的腰部紧抵着他,用力的抽动着,花穴被干的淫水直流,“啊啊啊……不……我快……不行了……求你,停……”安纳金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热的发烫,器官充血的厉害,什么东西快要到了……他惊慌的想躲开。“啊啊啊啊!!!!”安纳金只觉得白光一现,他的器官似乎都已经不属于他,初潮的淫水喷出来,而对方还没停止抽插,快感积累到爆发,他刚才高潮了,小穴潮吹了。“嗯嗯嗯……唔……”大脑空白一片,耳鸣,仿佛一切都离自己远了,只剩下那个器官,刚刚高潮后疲惫又敏感。“艹……这骚货……刚才喷水了!”辱骂伴随着更加粗重的喘息,他恍惚看到有的人射了,而身上的人又插了十几下,绷紧了,射了出来。安纳金大概几分钟之后才缓过来,高潮的余韵美妙的停留,和男性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一样,女性器官的高潮更加强烈,更持久,还会有一定的停留,和感官的封闭。军官把装满精液避孕套扔在地上,喘息着,脱掉了上衣和领带。

安纳金还没会过来,就被如狼似虎地军官再次插干,“你真是个极品啊……”对方喘息着继续干他,“皇帝那老家伙怕是没能力享受你了,可惜了做成这样的肉洞,不能用。还怕把你玩坏了搞大了肚子,叫的都是身体健康能干的,还记得带套,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还是挺爽的吧?”才体会完两倍性高潮刺激的安纳金一时受不了,他绝望的哀求着“不……等等……嗯……现在……不要那样就……我还不行……”他已经不奢求他们少施暴,只求给个喘口气的时间,可是对方并不想理会,光是操上了就不想下来,何况还有人排着队。“啧……这么快就适应了,真够浪……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休息。”

安纳金费力的喘息着,性爱比他想象的还要累太多,仿佛跑步一般的全身运动。他浑身潮红,汗流浃背,已经哑了的嗓子只能发出低吟声,喘息的薄唇合也合不上,像脱水的鱼,里面鲜红的舌头和雪白的虎牙半露着,看起来美味可口。

军官也没单纯插干,他的手伸进形同虚设的绝地袍里,蹂躏着乳头和敏感的皮肤,最后受不了眼前画面的挑逗,干脆堵上对方诱人的双唇。“呜呜……”安纳金一阵恶心,对方的舌头伸进来,他抵触的咬着牙齿,不让对方进来。军官松开了他的嘴唇,手上拧了脆弱的乳头,下面也一阵用力,安纳金惊得叫出来,他不知是痛还是爽,花心被顶到他一阵腿软,乳头上痛的不行,军官狡猾的趁虚而入,安纳金被对方的舌头搅得一阵恶心。“唔……呜呜!?”唾液和柔软的舌头叫人沉醉,军官满意的松开了绝地的嘴巴,看他本来就喘不过气又被他榨干了肺部的氧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