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想大丫被大兰子养这么大了,想来抢回去了!”都是农村人,她们对王家人的心思一琢磨就想到了。
“怎么就遇到这么一群坏种!”她们都从家里拿了扁担、棒槌、擀面杖。
许凤莲已经等不及,拔腿就往荒山跑。
*
王根生发现了,这临河大队和他八字相克,许凤兰克他!
他疼的脸色煞白,额上冷汗涔涔,抱着他被许明月用木棍砸断的腿惨叫不已,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
是疼的,也是害怕的!
许明月因为天冷,头上戴着做成雷锋帽的狐狸毛帽子,帽檐的两边从头上解了下来,用帽带系在了下巴上,将大半张脸都包裹在温暖柔软的狐狸毛中,只留前面的眼睛、鼻子、嘴巴露在外面,呼吸和说话间淡淡的雾气顺着许明月,喷洒在冰冷的寒气中。
大约是许明月白了许多,脸颊也饱满丰润了很多,王根生一时竟没有认出许明月来,以为她是许明月的妹妹许凤莲,疼的哀哀叫道:“你是小莲吧?是我,我是你姐夫啊!”
气的许明月一棍子抽在他脸上:“我是你祖宗!”
直接抽飞了王根生一颗牙,把他都疼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她死!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弄死一个人,上一个他这么想弄死的,还是许凤兰,现在又多了一个许凤莲!
他眼前直发黑,好半响眼前都看不见东西,没想到这臭女人还没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拽,恶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祖宗是谁?我特么是许凤兰!”
因为眼皮被刺扎中,只能睁开一条眼缝的王根生闻言眼睛都瞪大了,看着许明月露在雷锋帽下的脸,震惊地说:“你……你是……”一边说,一边吐血。
倒不是内脏被打伤了,而是掉落的牙出的血,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往外冒血。
许明月跟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地上,然后熟门熟路的把王根生穿的人模狗样的军大衣给脱了下来,又将他里面的毛衣给扒了下来。
王根生被她打断了腿,脸被打肿了半边脸,脸上被刺扎的血呼拉嗞的,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连他身上穿回来显摆的崭新的大棉裤,都被她扒了下来,还在他身上摸了又摸,从他衣服的里兜摸出一卷捆好的钱来。
这狗东西即使再婚了,依然自私自利的令人发指,老婆老娘谁都信不过,凡是钱票,都习惯带在身上。
许明月也没有数那一捆钱票有多少,全都揣在了口袋里。
王根生总算知道他上次是怎么躺在坟堆里的了,恨的后牙槽都咬的咯咯作响:“上次也是你……”
许明月故作不懂:“什么上次?你说离婚那次?那不是你给的补偿吗?”
王根生却完全不相信她装不懂的话,恶狠狠地咬牙放狠话说:“许凤兰,你最好给我等着……”
话没说完,就被许明月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另一边没肿的脸上,顿时两个大巴掌印对称了。
她手有多重?她妈从小就称呼她为‘铜锁手’的人,一巴掌下去跟一把铜锁砸下去了一样,扇的王根生脑子瞬间空白,眼冒金星,仿佛见了上帝。
她冷嗤了一声,拎起木棍对着他另一条完整的小腿,举起木棍,笑着道:“我把你两条腿都打断,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吓的王根生忍着剧痛的脸和腿,连忙大叫:“你等会儿!”
许明月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这才全身冷汗的说:“我刚刚只是呈口舌之快,我们好歹夫……”
许明月一棍子戳在他的膝盖上,木头与膝盖骨撞击在一起,疼的他又是一声凄厉惨叫!
墙外的王老头王老太听到墙内王根生不断的惨叫和棍棒与肉//体之间发出的击打声,心疼的在墙外直叫:“根生!根生你怎么了?许凤兰你这贱人怎么这么坏,连男人都敢打……”
许明月‘啪’的一声扇在王根生头上,对着墙外说:“你骂!你再骂?你骂一声,我就打你儿子一下,把他三条腿都打断!”
吓的在墙外哭天喊娘的王老太顿时收声不敢骂了,江家村的看她一个老太太身体不好的样子,怕她在雪地里待久了出事,把她从雪地里扯了起来,她也不敢反抗,只拍着院墙大哭:“兰子,大兰子,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他是你男人啊!你不能打他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