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的呼吸很重,很急,他手心抵着镜面,喉咙间不可控制地溢出声音。
他说喜欢看许老师脸红,喜欢看许老师的表情。
他问许老师不好奇他的样子吗?
……
说实话,许应好奇,但也实在是难为情……他只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眯着一条缝偷偷地看。
傅朝年在他睁眼的时候坏笑了一声,也握住了他,许应大脑内“嗡”地一声。
傅律师就没打算只让他一次。
许应说不出话,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微张的嘴里呵出一团白雾。
许应觉得好像有点不认识自己和傅律师了,明明他们都还是这张脸,此刻却依稀有些陌生。
“不要害羞,许老师这样很好看。”他听见傅律师这样说。
腿一直绷得有点累,许应下意识松了劲儿,傅朝年就掐了下他的腰,在他耳边好声好气地求他,“许老师……”
“累。”许应声音软软的对他说。
许应不信他,因为傅律师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但他此刻也实在是、有点分不出心力来反驳傅律师的谎言,他低头看着,人有点飘,目光也开始逐渐找不到焦点。
傅朝年让他喊人,像上次那样。
正经漫展
傅朝年也伏在他肩头, 滚烫的呼吸有起伏地落在许应耳畔,烧红了一片肌肤。
但视觉上……就像是做了。
刚刚也是因为有这水声存在,所以才遮掩了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现在突然安静下来,许应竟然还有些恍惚。
但是也没有很后悔。
他光着脚在浴室的地砖上站了很久,地砖本来就滑,傅朝年又每一次都很用力, 许应要想站稳只能撑着镜子,所以他身体的主要着力点一直都只有撑着镜子的那双手。
原来的睡衣都不能穿了, 傅朝年拿了新的回来给许应换上,当然还有内裤。
傅朝年就眼看着他像只小猫似的钻进被窝, 然后再把脑袋蹭得乱糟糟地钻出来,实在没忍住笑, 弯唇道:“许老师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一点?”
“傅朝年!”许应一把将换下来的浴巾扔到他脸上,平静又咬牙切齿地警告他:“闭嘴。”
有地方躲吗?
什么浪不浪的,许应觉得那是人类身体和生理上的本能,那是难以控制的。而且他现在还没把傅朝年从卧室赶出去,就是因为他后来也确实、爽到了。
他不能否认这点。
许应白他一眼。
傅朝年想看一眼情况,被许应抓着被子死死捂住,“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