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朝年:“不是许老师要送我花吗?”
傅朝年捏捏他的耳朵,“没关系,只要是许老师选的我都喜欢。”
他盘算着之后不仅要买花,还得买盆绿植,回来移栽到大花盆里。
楼上露台那里的健身器材太少,他一个人用还可以,许应还打算多添置一些给傅律师用,然后他在旁边装个摇椅,等以后傅律师锻炼的时候,他就可以坐在椅子上欣赏了,许应怎么想都觉得画面很美好。
许应提到这些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生动,眼底亮盈盈的。而这些都是过去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鲜活表情,或许连许应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傅朝年却看入迷了。
而且不久前他们在楼上不是刚亲完吗?还那么激烈。
“不干什么,就是想亲。”傅朝年光是看许应就十分心动,更别说像这样听着许应为他描绘未来的生活了。
傅朝年忍不住捧起许应的脸,眼底煨热,真诚地在他眉心烙下一吻:“能遇见许老师,我真的运气特别好。”
“你运气怎么样?”
“你这叫运气特别好?”
傅律师当时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看着他说的,就和现在一样。
四目相对,他们心里都有些触动,循着情感的本能愈靠愈近……
傅朝年不爽地“啧”了声,按住许应的手,“别接了。”
“嗯,我记得。”
“谢谢。”
傅朝年懒懒地靠在许应身上,听他面无表情地讲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忍不住笑:“我们许老师平时打电话都这么简短吗?”
“许老师要去?”
其实王叔儿子婚礼这件事,他本来都已经给忘了,要不是这一个电话打过来,许应压根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毕竟他自己都还在新婚热恋阶段,整天和傅律师腻在一起。
“你要去吗?”许应征询傅律师的意见。
作为家属陪许老师参加婚礼这种事,傅朝年当然不会错过。
王叔儿子婚礼在726号,周六,一般客人九点到十点这个区间就陆陆续续到礼堂了。
傅朝年拿着红包挑眉问:“许老师有现金吗?”
“那多麻烦。”
傅朝年不说话,从钱夹里取了十张百元大钞给他,“够吗?”
这些还只是傅律师钱夹里的一部分现金而已。
很显然,这也是他在英国养成的习惯,许应皱眉:“英国怎么什么都不方便,你在那待了几年?”
好像蹲了六年的牢一样,许应看傅律师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怜爱。
许应冷哼一声,立刻目视前方,不看他了。
他们出发的早,所以到的也要早一点,这会儿宾客还少,都是王叔的家里人在礼堂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