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有点恼于自己被戳破,否认道:“我没有。”
说话间,傅朝年的视线不自觉地聚焦在许应小巧的耳垂上,舌尖勾了下牙齿。
他话说一半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尾音打着颤似的发出奇怪的哼声。
“嗯?”
“你咬我耳朵。”许应微红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脸和脖子上刚褪下去一点的红色又重新漫开,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
许应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一下的柔软与温热,刺激得他身体过电似的发麻发软。
傅律师这样低眉顺眼,许应根本就气不起来,更别说继续算账了,他做了个深呼吸,“你为什么……”
许应:“……”
许应从前哪里经历过这些?
傅朝年看向许应恼羞成怒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
当然这期间傅律师也对他说了不少好话哄他。
在傅律师这样做之前,许应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是一处刺激点。
一般情况下如果傅律师做了饭,他应该主动承担洗碗的义务。但许应没动,他就看,心说果然身材好又长的好看的人连洗碗都赏心悦目。
他们今晚真的要同床了。
……
正好许应也刚吹完头发下来,他看到傅律师伸了个懒腰,犹豫着走过去问:“你都忙完了?”
“我再陪踢踢玩一会儿,不然他后半夜要起来闹,你洗完先睡。”许应淡定地说。
许应站在原地,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猫崽子开始咬许应的拖鞋,又喵喵两声。
这样画面循环了三四个来回,最后一次的时候踢踢生气地叼着逗猫棒跑了,它不理许应,到猫爬架那边自己逗自己玩去了。
他低头按了下眉心,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困了。
许应有点心不在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电脑上,回想起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傅律师坐在这里工作的画面,轻轻皱了下眉。
许应想了想,打开手机网购了几样东西。
医院的群聊里在祝他新婚快乐,还问他摆不摆酒,说就算不方便摆酒也应该一起聚聚吃顿饭才对。群里消息99+,许应点进去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大多数话都在祝福许应,看得出来大家都很高兴,很期待。
只不过这些事许应都还没和傅律师具体商量过,他们也是刚结婚,协议都还没公证。许应也不觉得着急,他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就收起了群聊,没管里面的欢天喜地。
-徐宁:你和傅朝年睡了?
-徐宁:我问你俩睡了没,不是问你睡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