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许老师现在好像个只会点头的小人机,表情有些许呆滞和茫然,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脸颊和耳朵还红着,眉眼间连平日里一点淡漠的影子都找不到。
傅朝年抬手揉了揉许应的脑袋,声音低缓而沙哑地说:“每天都这样我可受不了。”
于是反过来质问:“那你还穿成这样过来找我?”
自作自受,怪谁?
许应:“……”
“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回房间找许老师不是很正常吗?”傅律师理直气壮地问:“还是你要反悔,不想和我睡一起了?”
他抬眼傅朝年,嘴唇动了下,相对委婉地开口:“我只是、我其实比较克制。”
“许老师刚才好像挺有感觉的。”
你刚才都喘成那样了。
他也有点尴尬,毕竟刚才他还在傅律师身上摸来摸去搞得两人都有了悸动和反应,现在话锋一转说到这些,许应反而有一种自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感觉。
“就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而已,因为我确实很想每天早上起床后能第一时间看到许老师。”
“真的?”
只要许应人一直在他身边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来日方长。
多数情况下涉及到正经问题的时候,傅律师的态度总是认真又可靠。
傅朝年抬起手,指腹轻轻蹭了一下许应的颈侧,“这样还觉得有负担吗?”
“如果许老师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话,我可以继续睡沙发,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我再上来住。”傅朝年又退了一步。
“好。”傅朝年看着他弯了下唇,“不过,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是不是也可以适当问许老师要一点奖励?”
而且傅律师刚才也说了他可以随时拒绝,给他留足了后路。
傅朝年就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刚才的对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正想着,傅律师打断了他的思绪。
傅朝年弯腰把拖鞋给他摆好,许应愣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太适应地穿上,“你不用这样,我是自愿和你结婚的。”
“我知道,我只是愿意这样做,这是、”傅朝年也在思考措辞,“这只是出于喜欢许老师的本能而已。”
“好了,没有可是,许老师先不要纠结这个了。”傅律师哄了句,然后双手按着许应的肩让他转身面对床铺。
“你不觉得这张床太小了吗?”
疑似开屏
他眉眼冷淡,神色平静,叫人一眼无法分辨内心喜怒, 看起来就好像早上他和傅朝年那些亲密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