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继承人女高别给我撤回(美高np)

心的俘虏(微h)(1 / 1)

猎户座已经升起。黑发的女孩睡下了。

香甜的睡眠,每个人都会祈祷这样的夜晚。大脑像是在银河体验沐浴,俗世生活的一切再沉重,也只像一粒灰尘。

她开始做梦,梦里有温暖的小房间,石砌的私人浴池,温水浸泡着她的身体。

很美好,但这香味有点太浓太多了,还是用清水洗掉吧。她在梦里这样说。

浴室的水汽让她晕晕乎乎,温只想闭眼,并不想回头去看那是谁。

是什么俘虏呢?她不记得了,可能是战俘吧。反正她只管闭上眼睛,静静感受。

她睡了好久,好久。

她坐起身来,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奢望,要是每天都能睡得这么好,那人生实在是太值得过了。

那样的美梦是不是一起睡的缘故?她有些不确定,之前也有一起过夜,但今天睡得尤其好。

周日的白天总是过得很快,谁都想挽留一番。以往的这个时候,林温对夜晚的到来永远喜忧参半,虽然第二天就要上学,可每周慈善物品也会在这时候发放,她当然要在零点等着刷新。

闭上眼睛,掖好被子,她祝福自己做个好梦。

很快,她听见了美梦柔声的呼唤,香甜的梦啊,伴着一阵又一阵悠扬的弦乐。

她伸手,好想就这样去触碰音符。

温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人群之中。她闻见啤酒和葡萄酒的气味,人群正在畅饮纵乐。

她听见一个平静的声音。

“是啊,我回来了。现在是什么日子?”她找着话题。四周的音乐又响起来了,好像在欢乐地庆祝节日。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金发像草叶一样,在风中摇曳。

那一起回家吧。她轻声说。

可是,锁链,好重啊。她手腕沉重,双腿也走不动了。

不想动了,她想要休息,想要被安慰。

于是,金发的青年跪坐在她身旁,他揉捏起她的指尖,运用起按摩的技巧。他又逐渐往下,用虎口环绕着她手腕,些微施力又放松。

“揉揉我的肩膀。”她催促道。

那就脱掉裙子吧,垫在身下就好了。她解开系带,把外裙铺平在地上。

躺下,赤裸地躺在太阳底下,她感到乳头被照得好烫。

虽没有指出具体的地方,可答案是那么明显。就算那个选项其实不正确,它也是最诱惑的陷阱。梦中的这个人已经是她的俘虏了,即将发生的事,没有别的可能。

在没有浆果的国度,没有事物能比女孩的乳尖更好,没有谁能尝到比这还要甘甜的欲望。

鲜奶或蜂蜜,绝不会更好,它们更像是日常的饮食。

她顺从的俘虏靠近她身体,抚摸她乳房,像捧起睡莲一样将她观赏。

睡眠和情欲正是两条同源的河流,又时常在中途汇合,而她正在丰沛的水源地卧躺。

声音和爱欲一同流淌,不断地流淌。她在梦境中漂流,而她的乳汁又从她皮肤上滑落。

原来唯一无穷的只有女孩身体的奥妙,它会不断滴下,直到坠在含羞的土地上,使土地生长出素净的花。

他说这只是梦的开端,她还可以继续深入。

回家的路,正确的路,这条路能够重塑她的身体和灵魂。

美妙的关于水的幻觉,她柔软的内壁也淌出液体,内壁挤压着她的核心。

此时,温却多余地渴望起一个纯洁的吻,不为别的,可能她只是爱好吻,她渴望吻那些让她快乐的人。

不幸的是,唇瓣与唇瓣的接触似乎引发了禁忌,未知的存在定下过残暴的规矩。

清晨,薄汗湿透了她身体。大腿之间柔滑的地方也空虚到难以忍受。

她费力呼吸。

说起来,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希奥多盛赞她的法语发音达到了法国叁岁小孩的水平,为此他尝试着教了她好些法国童谣。

她轻声开始吟唱:

“云雀啊,我要拔掉你的羽毛~”

“还有你的鸟喙~”

希奥多直接被吓醒了,明明这首经典童谣是他自己白天教她的,他还说这是一首教小孩子辨识身体部位的歌。

那肯定不是他了,只剩下一个可能。

白日到来,又是一个周一。温撑了一上午,很想继续打起精神上课,可她还是老想睡觉。她已经感觉到了,只要睡着了,就可以再次去往那个地方,她已经可耻地被吸引住了。

忽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也许,她应该做个二选一,打瞌睡,或者看一下手机。

反正这些行为都不怎么样,那就,看一下手机吧。

他还说,他今天晚上回来。

温忍不住想笑。

「本周慈善物品包:

主效果说明:在两人协商同意并决定先后顺序之后,可使用本沙漏进行计时。在流沙下落的一分钟时间以内,任何提问都必须得到明确的回应,只要能在沙漏的单次生效时间内被充分解答,另一方都不可拒绝。

拿到这东西的时候她就已经浮想联翩,现在,她更是完全知道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