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附在桑晴耳边,温热的气息像是撩人的符咒,酥麻感汹涌而至。
她压低了声音,沙哑而极具蛊惑力:“穿上甲胄,我是大楚最威严的将军,脱下,我便是那长安街上最风流的痞子。”
她用着最动情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言语,桑晴在这一句话里简直快要化做一摊春水。
这幅身躯除了朝汐在没有第二个人碰过,偏偏这小狼崽子对她的身体又了如指掌,现如今被这样耳鬓厮磨着,桑晴简直有种快要崩溃的错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朝汐含在口中,尖利的犬牙磨碾着滚圆的耳垂,慌乱之中逼得她不留神惊呼出声,随后又慌张地捂住嘴唇,唯恐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朝汐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拉下桑晴纤细的手指,在她耳边轻声哄诱道:“乖,别忍着……帅帐不是想进就能进的,没人会听到。”
“唔……不、不行。”桑晴咬着唇摇头,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十分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竟透出些许的可爱,“朝云还在外头呢。”
“她不会进来的。”朝汐道,“事不过三,她都坏了我两次了,难不成——”
话音未落,被人念叨的朝云一把撩开帐帘:“将军——我......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桑晴:“......”
谁刚刚说她不会进来的?
朝汐:“......”
行,算你狠。
两方晃神之际,朝汐眼疾手快,捞过椅背后搭着的外氅盖在桑晴身上,随后一把将她从桌上抱下来,放在身后的椅子上,自己闪身向前,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朝云腿都软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两只大眼止不住地来回眨巴——完犊子了,这下真的完犊子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也没人告诉她,这一大清早的就能在自家将军的帅帐里看见这么惊险刺激的场面啊!什么金瓶梅、绿瓶菊的,哪有这来得直观?
“朝云!”朝汐深吸一口气,欲哭无泪,“活祖宗啊!”
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如果可以的话,朝大将军真的想抬腿就给这小破丫头一脚,哪有这样的啊?
第一次她认了,第二次她忍了,怎么还有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