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玉笼

第62章(1 / 2)

她与他的距离挨得好紧,几乎要亲吻的程度。

呼吸间,药的苦涩纠缠不休。

青蘅知道,她又在给自己找情哥哥了。

却不能谈情,只能擦着情爱的边,说些看似亲密正经的话。

不能真当兄妹,也不能真的越界。

模糊着、暧昧着,他说不清,也看不清,最好了。

傍晚王爷进了宫来,在一殿里找到青蘅,说要带她走。

走?

青蘅笑着关上门窗,慢悠悠躺到床上,要王爷脱她衣裳。

“身上沾了药的苦气,”青蘅哀凄道,“换完衣裳才能走。”

王爷只好顺着她,哄着她,可衣服才脱了一件,青蘅的腿就搭上了他的腰。

她一勾,王爷就倒在了她身上。

青蘅眼睫含泪,砸疼她了。

王爷的手抚了上来,问哪里疼,他揉揉。

“坏家伙。”青蘅说,“偷吃你儿子的奶。”

她喘着气,送到他嘴边。

瑾王羞惭,要推开她,这是皇宫,不是王府。

可青蘅搂着他的头,要么亲,要么死。

她说着下贱的话:“我是你的军妓,我爬到您身边了。”

“长官,快来享用。”

青蘅的声线妩媚欲滴,眼神却苍茫,她望着窗纸,那个人会从病榻上起来,来听听她的戏吗。

她已经在唱了,他可务必要听。

“一会儿,我还得去伺候长官手下的兵呢,长官不碰,可惜了。”

无名的怒火烧着了瑾王,他掐住她:“我一个,不够么。”

“干坏我,”青蘅蛊惑他,“王爷,我坏掉了,就只能倒在你怀里。”

一把房中剑,砍破泥塑的像,从内里支离破碎,娇声连连,破庙外来了行人。

行人在风雪里站着,屋内热火烧,屋外风雪降,他却不进屋来,不一起藏圣像肚子里躲躲。

菩萨慈悲为怀,不会怪罪任何一个拿祂取暖的人。

进来啊。

到她身边去。

到她的腔道里,暖暖他湿冷身躯。

那些声音,情玉的渴,似无数的红花无形的洒下,与雪花交融着、飘摇着、纠缠不休,有的落在幽觉的肩上,有的落在他的脚边。

他听见她的喘息,听见她在阿弟的身下那样欢愉。

他摒弃了侍从,一个人循着气息走到这里。

漫天的雪意里,纯粹的冰冷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似一缕长长的线,总能勾到注目的人。

蜘蛛网已结好,她把网做床,唤着引诱着行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