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愿意被我*吗

分支任务:跟哥做爱(1 / 1)

ee“哥该叫我什么?”

ee讲真的,我不喜欢这个不吉利的名字。

ee“小飖。”

ee仇峥抿起嘴唇。

ee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答案是什么,却没再开口。

ee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ee这陌生的称呼就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汗毛倒立,又神魂颠倒。我把他的下巴掰过来,插进他嘴里,“你看,现在我开始硬了。”

ee险峻的眉眼,谄媚的喉咙。

ee我扶着他的后脑,阴茎向下、手掌向里地一压,做了第一个深喉,却插得三心二意。他的嘴里很潮湿,像他乡的雨林——我发现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当发散性思维时就会犯烟瘾,这一定是因为过去我通过多次重复而建立了某种联想记忆。我想到雨林,我想到蚊蝇,我想到大汗淋漓的奔跑和荷尔蒙蒸腾出的爱意,而这所有的感觉让我变得渴望尼古丁。这让我弄不清我心跳加速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我的比喻句,还是尼古丁。

ee仇峥感到窒息以后开始忍不住掰我的手,后来用脚踢,结果被我松开脖子、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挺立的阴茎,他一边窒息一边硬了,我用拇指压在他的铃口上划着圈,其余四指像掐住他的脖子一样掐住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呼吸,却与射精的机会失之交臂。

ee我重新攥紧了他的脖子。

ee我抹了一把他颈侧渗出的汗水,想要把它重新揉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成一滩烂泥。他摸起来是滚烫的,不像我。

ee——你带我走吧。你救救我吧。你不爱我吗?

ee所有恨意最终只变成这个令人遗憾的称谓,哥。

ee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穴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阴茎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肉的热烈欢迎。

ee听说男人在床上不能话多,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法在这一领域取得什么成就——我热衷说话,尤善独白,在床上也不例外,在话少的人面前时尤甚。仇峥则正属于话少那类的典型。这真是要了我的命。

ee他这次有点紧张,穴道变得更紧了。我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手搭在我脖子上,让他坐在我身上。这个姿势本应让他没法再不看我,可他却又开始抬头去看天花板,我不由有些恼火,揪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

ee他被顶得话说不稳,“那你就……出去。”

ee可是,诶,奇怪……这好像不是我想象中插到g点的感觉,好像太深了。

ee后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可他一边抓还一边骂:“你他妈……拿开。”

ee不过能让他从装死的状态里出来,我对这一点的秘密更好奇了,深入浅出、九浅一深那些都试了个遍,每顶一下他就在我背上抓一道,嘴唇都被咬破

ee“你变成女人以后脾气变坏了。”

ee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在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里绷紧到极点,终于在我的阴茎乘势又进去了一寸的那一刻拉长成泣音,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后背里。我感觉到那个略陷僵硬的点猛烈地颤了一下,突然就松动了似的,蠕了蠕,向我打开。我盯着他的小腹,缓缓伸手上去摸了摸,抬头看他,“我是不是……顶到哥的子宫了?”

ee他看起来太辛苦。

ee我重新把他平放到床上,攥着他的小腿把他掰开,腰抬起成跟穴口一条线,一插到底,直接再捅进了刚刚开了口的宫颈。那个口太紧,连我的龟头都没法完全进去,以至于每次都只能顶到差不多的距离,他被捅得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胸膛起伏得厉害,那模样就像是要喘死了似的,又脆弱又欠操。我是说,他束手就擒、忘乎所以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个处于濒死状态下的人是不会有气力管自己在别人眼里的样子的,他喘就只是为了自己喘,流泪也只是为了自己流泪。他从未如此诚实过。

ee好他妈的深,我都佩服我自己。这简直是新世界——一枚快速制服仇峥的快捷键。再掰小腿未免不方便,我没顾他的阻挠,换成掰他的大腿,拿出操飞机杯的架势把他套在我的阴茎上捅,我一往外撤,他的腿就不断地想蹬我,我再一进去时,他就又疼得死去活来地流眼泪,不断地说让我出去,说到最后只剩下颠簸的气声。

ee他的身体在这两道白液流淌的时候最后痉挛着挣动了几下,腰往上挺,腿往里并,胸膛几乎要送到我手里,我知情识趣地在那上面又吮了一口,腥的。而他自己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了,睁着眼,刚才流出的眼泪在脸上干成了一道道水痕,瞳孔失了焦。

ee又过了几秒他终于瘫回床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而我也在这时从他的穴道里缓缓撤出,阴茎还勃起着,上面都是血。

ee「恭喜玩家解锁成就:恶劣者。」

ee说起来,仇峥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e我格外不吝惜羽毛,感受到名为“亲哥”的人释放的一丝善意,就连连剥开自己身上的所有伤口,这个是去年烫的,那个是上小学时被纹的刺青,我不喜欢那个花样,就用刀划花了,长出来的增生是不是吓到你了?那些人真是变态透了。我还有个因为不愿化妆而被罚来的疤痕,在腿根……你要看吗?

ee“我不疼。”

ee我顿觉没趣,头一撇,心生一计,又转回来,“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的新衣服?”

ee“我给你表演吧,那词我还记得呢——”只见我捏起手势,像模像样地一站,唱道:“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ee讲道理,小时候被如此扭曲的教育培养,我如今能成长为一个风流俊俏的青年也算是件了不起的成就。我是说,尽管我讨厌让那些中年人操我,却其实挺喜欢这些附加赠送的艺术类培训。我对人类的理解举步维艰,这些文字和乐曲是小时候的我理解它们唯一的窗口。我大概是个聪明小孩,早早地据此掌握了逆向思维和举一反三,并迅速推理出面对生活的正解:我是活在三流色情小说里的一个角色,我的所有遭遇,都是为了让看客狎昵之存在。

ee在我的几番挑唆下,仇峥为了不让我以为他歧视我的女装癖,只好在我的秘密衣柜里挑了一件尺码稍大的青色长裙穿上。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从不忍直视,到惨不忍睹,到自暴自弃,到无可奈何。我记得所有事,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比做爱时丰富多了。

ee后来,随着我的文艺作品积累量文化水平的提高而呈几何式上升,我学会了从更加高屋建瓴的视角解读生活中的不幸,发现前人们常用一个非常高明的词汇解释个体的困境——命运,仿佛任何境遇只要能与这个词划上关系,就顿时被赋予了了不得的意义。于是我开始沉迷于发现并欣赏一些小小的、命运施加在我身上的回环,比如当时我对仇峥唱的那句曲——

ee我是说,如果世上有神存在的话,这种小小的回环大概就是他发送的实时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