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我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故意气——”
ee“唐唐……”我望着他,片刻后缕清上下文逻辑——他说想跟同性试试?还想跟我?
ee我偃旗息鼓,随即理直气壮道:“所以我先发你些我跟别人做过的视频,好让你验货,这有什么问题吗?”
ee隋唐好像有点伤自尊,“谁说我做不出来的?”
ee隋唐好像更生气了,“你知不知道反问句听起来有多居高临下?”说完,他忽然就拿着笔袋和卷子站起来,“不用你教我,我出去做。”
ee“我说了你不用认错!”隋唐忍无可忍地抬高了声调,一扬手,卷子、铅笔、圆珠笔、草稿纸撒了一地。
ee接着,隋唐母亲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从楼下响了过来,一节节走上楼梯,用那种有礼貌的、用指节轻叩门板的方式敲门,一共三声,“唐唐,小飖,你们吵架了吗?唐唐,你是不是又闹脾气了?”“我他妈没有‘又闹脾气’!”隋唐气得声音都不稳,手却乖乖开了门。
ee见到母亲的脸,隋唐语气稍稍缓和,“我们没事,你忙你的吧。”
ee隋唐的妈妈是个温和的女人——我在被她伸手抚摸上额头、又说了些不知什么内容但总之是些夸奖和示好的话以后意识到。而且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让人想到被窝的好闻味道。我是说,虽然1997告诉我我妈已经死了,但是我本能地觉得,如果刚才来的是我妈,我是不敢像隋唐那样对她说话的。我站起来,“不是,没有,阿姨,我们没有吵架,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ee房间里顿时又尴尬难言,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ee——“点掉了?”“点掉了。”
ee他……亲了我?
ee半晌,他泄气似的松开了我。“你原来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ee他看上去快气哭了。
ee“你他妈的给我站住。”隋唐掰过我的肩膀,又来亲我,一边亲一边夺走我的套子,我含含糊糊地“喂”了一声,意思是你不想跟我做的话也没必要抢我的套子啊,然后他一把拆开套子上的塑料包装,一边撕扯,一边把包装盒扔进垃圾桶,恨恨地说:“你别把自己说得像是一个出来卖的似的。”“但是你是我朋友,如果想跟我做,我以为你多少会期待一些比陌生人强的服务质量……”“……闭嘴,王飖。谁说要跟你当朋友?”
ee隋唐的动作顿了顿,从我身上撤下来,退后一步,认真瞧着我说:“我想当你男朋友,你只跟我做、我只跟你做的那种。”
ee“所以我是痴心妄想。”他表情黯淡地说。
ee“那你……今天还想跟我做吗?”我犹豫着问,事关分支任务,这他妈的对我真的很他妈的重要,“我会很听话、很小心,你说让我硬我就硬,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我还可以给你口?”说到这里我有点心虚,“不过据说我给人口的技术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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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我把隋唐正面压倒在床上时他似乎很紧张,喷在我肩窝位置的呼吸十分急促,弄得我有些痒。我觉得这样不行,得换个姿势,于是去扯他的裤子。
ee我盯着它们,手背在上面划着,想到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劲瘦、修长……或者随便什么好词,我觉得都可以对这双腿用上。
ee我下床,在他房间目所能及的空间里上下梭巡,他问我在干什么。“你有没有领带、软腰带,或者任何可以当绳子用的、布料比较柔软的东西?”
ee隋唐红着脸爬起来,慢吞吞从抽屉里翻出一根健身时用的弹力带扔给我。我第一下没接着,向前探身捞起带子,试了试弹性,很是满意,再看向他时——哎,他怎么又曲起腿了?“你怕什么?”我好笑地问:“我又不会吃了你。”
ee算了,不想了,我摇摇头,我把他的双手用弹力带在床头系好,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后腰,“我开工了?”
ee我握着他的小腿,抬起来,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腿间的样子,一看就是提前清洗过了,味道不重,穴口一呼一吸的,像是有生命的软体动物。“我可以摸一下吗?”
ee他却又摇起头来。
ee隋唐扭开脸,自暴自弃道,“……不用。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ee为防他无聊,我另一只手靠在他的屁股后面,主要是用来固定他,顺便通过捏几下来做前戏——没想到他连这样都会有反应,我才字面意义上地只捏了几下,他的整个屁股上和大腿上的肌肉就绷紧了。我猜他喜欢这样,手指转动的幅度果断变大。隋唐说他做过提前的准备了,我猜这只是指清洁而不是润滑,否则不会我拿一根手指转的时候里面就涩成这样,真的……太紧了。
ee“小……小飖。”隋唐的声音从我头顶处传来。
ee“我……”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有点难为情。
ee他竟然在这几下的时间里就……勃起了?
ee我这才明白隋唐刚才叫我的意思——撒娇吧。
ee这是……爽到了?
ee“唐唐,你要不唱首歌吧,我来打拍子。”我轻快地说,“别听那些黄片或者黄文里说的,我们既没喝酒也没吃春药,前戏做起来会又久又无聊,你肯定没法只靠叫床就把我叫硬。省些力气,别着急。”
ee我想了想,打开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那我来放首歌?”
ee我可能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抽象的男人。
ee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神经病。
ee在被隋唐忍无可忍地摁着头往他的下半身按去时,我的手指抵进他的身体里,深深撞了上去,接着我抽出手,低头吻上覆上他的穴口,伸出舌头再次送了进去。
ee过了一会隋唐的腰抬了抬,似乎打算用大腿夹断我的脖子,然后我就听见他的喘息声骤然变重,腿根绷紧犹如满弦的弓。我从他的身下抬起头,坐回床
ee他的眼里水盈盈的,就像我强奸了他似的。
ee“做。”他说。
ee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ee感觉到他腰扭动时,我从外套兜里拿出之前带来的唇膏笔,其实就是一个小巧的按摩玩具,推进他的穴里去。“这是什么……”我捏紧他后颈,一路顺着脊梁亲,“让你放松的……小玩具,不然第一次会受伤。”“你……”
ee“……”
ee“……”
ee“这可不行,”我用手理了理他脸侧的碎头发,哄道:“还没被插就连射两次也太离谱了,就忍一下,好不好?”说完,我把插进他后穴的唇膏笔换成手指,戳在敏感点上一连几下,见他穴口已经足够软烂,换上套子、抹上润滑液,把性器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