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内一片沉静,空气中瀰漫着消毒水与书纸混杂的气味。
郑牧琛沉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没插。等她说完,他本以为这是他们之间某种「坦白换理解」的转捩点,却听见她说:
她说得很轻,却像一刀切开他尚未癒合的情感。
「不转了。」
郑牧琛看着她,神色收敛了以往的张狂,只剩一种近乎疲惫的坦白。
她眼底一震,喉头微动,却说不出话来。
这句话像一颗钉子,把她钉在原地,所有情绪瞬间失语。
苏浅浅垂眸看着那份申请书,指尖停留在签名处,良久,她轻声说:
「从很久以前就决定了,只是……现在才说出来。」
她没有签字,只是将纸摺起,收进抽屉,关上锁。
但这段关係,已经悄然改变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