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

第九十九章 九星极境(1 / 1)

霞光中,他终于转过身来。

紫色的兽皮衣翻飞间,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他的容貌如工笔描绘,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一段浑然天成的风流。

纤长的睫毛半掩着深紫色的瞳仁,像暮色中氤氲的薄雾。

一缕妩媚卷曲的紫发垂落,恰好悬在他硬挺的鼻梁上,撑起一个弧度,投下淡淡的阴影,暗香浮动,萦绕周身。

尽管站在恶臭的沼泽上,他却仍如枝头将坠的繁花,带着醉人的芬芳。

扶楹眸光落在他身上,微微歪了下头,心底不由漫起一丝喟叹。

真不愧是男主之一,比原主记忆里还要好看。

恰在此时,一阵风拂过,掠起他额间卷曲的紫发,露出的九星纹似比霞光还耀眼。

扶楹神色愕然,呼吸都跟着一滞,后颈汗毛根根竖起。

九星纹路熠熠生辉,似在嘲笑扶楹的认知。

一个进阶艰难的一星纹植物兽人,这才多久?就达到了九星极境。

她认错人了?

把思绪从对方的容貌蛊惑中抽离,扶楹才认真思考起来。

落蘅是疯子,绿洲部落覆灭时,他已星纹破碎,即便未曾破碎前,他也只是一个蜷缩在腐叶中,一星纹被污泥掩埋的少年。

怎么可能是眼前的九星极境兽人?

扶楹又严肃地抬头看过去,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

从眉到眼,再到唇,与记忆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更惊艳了。

真要说不同,就唯有眼神了。

蜷在腐叶中的落蘅,眼底没有光,像是将熄的炭火。

而此刻,眼前这双深紫瞳仁里流淌着的,是一种阴冷、死寂、晦暗,像一只阴湿可怖的男鬼,带着平静的死感,与淡淡的疯感。

难道植物兽人星纹破碎后,仍能突破血脉桎梏,甚至重塑灵魂?

思绪间,晨风忽然变得粘稠,裹挟着危险的甜香。

扶楹半眯起眼,足尖在湿漉漉的苔藓上碾出半圈痕迹。

藤蔓撕裂腐殖土层,从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其上甚至长出了一排排尖利的锯齿。

岭南尖叫一声,拽起年轻兽人的后颈,化作猿猴窜逃而去。

因太过仓惶,地上的猎物都忘了带走,藤蔓锯齿扎进猎物的血肉中。

扶楹站在骨桩上,看着猎物如漏了气的皮球般,迅速干瘪。

下一瞬,藤蔓从猎物空洞的眼眶中钻出,沾着血肉的尖刺轻轻蠕动,朝扶楹再度破空卷了过来。

扶楹足尖轻旋,后仰避开了藤蔓,腰肢弯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眼尾扫了一眼落蘅,指尖骤然迸射出一簇火焰。

火克木。

金红的火焰蹿出老高,火舌蒸腾,将藤蔓灼烧地疯狂蜷曲,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一股混合着腐肉与绿植的焦臭弥漫开来。

一缕缕浓烟升腾,让晨起的沼泽再度陷入一片朦胧中。

扶楹唇角轻牵,馥郁的香味忽然逼近,九星纹在雾气中明灭不定。

落蘅立在沼泽上,凝视着站在骨桩上的扶楹,声音低沉沙哑如地狱恶鬼:“你身上有我的气息,为什么?”

说话间,他深紫色的眼直勾勾盯着扶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扶楹微顿,上下打量着落蘅,带着试探道:“你不认识我?”

落蘅像是听不懂,只是盯着扶楹,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又重复了一遍:“你身上有我的气息,为什么?”

这次开口,他语气中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烦躁。

扶楹在心里飞快权衡了一下,忽的弯唇一笑。

她眼波流转间,欺身而上,纤细的手指悄悄游走,停留在他心口处。

“我身上为什么有你的气息,那是因为,我们结契了,你是我的兽夫。”

落蘅没有制止她,深紫色的瞳孔犹如凝固了一般,依旧直勾勾盯着她,连睫毛都不曾颤动。

扶楹拉开落蘅的兽皮衣,看着他脖颈的红狐契纹,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落蘅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但没找错,确实是他。

“兽夫?”落蘅歪了下头,馥郁的深紫色长发散落在扶楹肩上。

他学着扶楹的动作,动作笨拙却不容抗拒地拉开她的兽皮衣,却只看到光洁白皙的脖颈,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落蘅喉结滚动了一下,冷漠的眸色里带着一股死气。

扶楹微怔,旋即勾了勾唇,朝他促狭一笑。

她牵引着他略有些僵硬的手,撩开衣摆,纤细雪白的小腹上,一朵紫色重瓣花朵幽幽绽放,上面的气息与眼前人完美交融,严丝合缝。

扶楹看着眼前这张妩媚风流到模糊性别的脸,带着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腹间摇曳的照月花,声音里带着些认真:“我没骗你。”

不管落蘅是失忆了,还是真的灵魂重塑,只要人没找错,对她而言就没差别,倒是他自己重新凝聚了星纹,反倒是方便了她行事。

就是不知道一朵花,怎么做那种事?

突然就开始好奇了。

落蘅垂着眼睑,修长的紫色睫毛一眨不眨,看着她小腹上的照月花。

忽然,他开口了,手指着她腰间的其他契纹,问道:“这些是什么?”

扶楹:“???”

她还没出声,落蘅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擦拭,可无论使多大的力气,那些契纹都纹丝不动,他眼神忽的阴冷起来,指尖蹿出一条长满锯齿的藤蔓。

扶楹嘴角一抽,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落蘅掀了掀眼皮,语气平静:“我不是你的兽夫吗?”

下一瞬,他倏地凑近,脸上挂起温柔的笑意,红唇间两颗尖尖的白牙若隐若现,带着些悚然:“把他们擦干净,我就是你的兽夫了。”

藤蔓缠绕在扶楹纤细的腰肢上,锯齿没入肌理,渗出血迹。

扶楹盯着落蘅看了半晌,他和以前真是好大的差别。

七个兽夫里,性格最怯弱胆小的就是落蘅,因为原主折磨,唯唯诺诺,从不敢反驳,被鞭打了也只敢蜷缩在角落,咬着手背忍气吞声地哭。

眼前的落蘅,霸道且占有欲十足,真是一个人?

契纹不会骗人,可这股子疯劲儿,倒像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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