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四合院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给这个充满烟火气的院落增添了几分温馨。
今天,任主任带着任小川早早来到何家,两家人围坐在堂屋,笑语盈盈。茶桌上摆着清香的茉莉花茶,氤氲的热气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格外融洽。
何雨燕羞涩地跟在秦淮茹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紧张得脑子发懵,全靠着平日里老太太和秦淮茹教给她的那些待人接物的礼数,强撑着应付眼前的场面。好在,双方家长相谈甚欢,很快就商定好了结婚的各项细节。
第二天,任小川和何雨燕便手牵手去领了结婚证。由于任主任和何大清身份特殊,他们决定婚礼一切从简。任家办完席后,何大清才张罗了女方的婚宴。他没有大张旗鼓地通知市里和工作上的人,只是在四合院摆了三十桌酒席,邀请了院里的街坊邻居、何雨燕的大学同学,还有傻柱的同事们。
婚礼这天,四合院热闹非凡。李怀德等人也特地赶来祝贺,院子里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何雨燕站在人群中,看着热闹的场面,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忧伤。她想起了自己已经离世的母亲白洁,要是母亲还在,该有多好啊,她多想让母亲看看自己穿上嫁衣的样子。还有她的两位哥哥,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思念,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如潮水般涌来,可她很快又将这些想法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何雨水和王泽回来了,更让何雨燕惊喜的是,何雨水还带来了她的亲二哥白铁。兄妹四人相对,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中的泪水。白铁还是一如既往的腼腆,看到何大清,连忙上前恭敬地打招呼:“何叔。”何大清朝他点点头说:“以后在保城有事儿,就去找你姐姐雨水。”
酒席上,大家纷纷送上祝福。街坊邻居们夸赞任小川帅气又年轻有为,也不吝赞美之词,说何雨燕比以前更漂亮了,还羡慕何大清夫妇有福气,能有这么优秀的儿女。院子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端着酒杯,争相到何大清面前道贺,想要露个脸;那些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则都围到李怀德身边,纷纷敬酒,毕竟那可是他们厂的一把手。
男人们聊工作、谈生活,到最后划拳吆喝,热闹非凡;大妈们则凑在一起说着家长里短,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分享着各自的生活趣事;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叽叽喳喳,追逐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秦淮茹看着眼含泪水的何雨燕,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秦淮茹替她整理领口的盘扣:"傻孩子,哭什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说着自己的眼圈却先红了。过了一会儿,她郑重地把何雨燕交到任小川手里,眼神里满是不舍与期待。任小川紧紧握住何雨燕的手,坚定地向秦淮茹保证:“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雨燕,让她一辈子幸福。”
于莉也从昌平赶了回来,她如今已是厂长,一身的干练气度,让阎家人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杂陈。三大妈小心翼翼地打听阎巧巧的近况,阎解放的媳妇也凑过来,想和于莉拉近关系,盼着能得到些照顾,就算不能谋个好工作,先把关系处好也是好的。酒席间,于莉和傻柱的眼神几次交汇,却又迅速躲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复杂的情愫。
刘娟作为许家的代表,在秦淮茹面前表现得十分殷勤,这让傻柱心里也不是滋味。
何大清如今身份地位变了,虽然在院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和蔼,但阎埠贵心里原本想给阎解放安排个好工作、最好是提个干的想法,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他暗自想着,找个机会让傻柱去给何大清透透话,说不定还有希望。
刘海忠也拿着酒杯来到李怀德身边,不停地说着奉承话,表着忠心。
在老太太的屋里,何大清家的一帮小不点儿叽叽喳喳地闹着,秦就茹和一大妈等人专门在一旁照看。老太太看着这群活泼可爱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没去宴席,看着这些娃娃可比坐宴强多了。
王泽与任小川神交已久,可以说是相互了解。可是今天的酒席上却是第一次见面。
面对王泽,虽然任小川比他大1岁,但是心里还是十分佩服的。他在保城做出的一系列成绩,尤其的是他一心为民,不计个人得失的态度。 而王泽面对这个后起之秀,尤其是他背景深厚,如今又成了连襟。更是有了结交之心。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但觉得出奇地投契。王泽发现任小川思维敏捷,对经济发展有独到见解;而任小川则惊讶于王泽对基层情况的熟悉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一阵清脆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同时转头,看见不远处何家两姐妹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何雨水、何雨燕相拥走了过来。
"看来我们的夫人聊得很开心。"任小川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目光落在何雨燕身上。
王泽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雨水从小就爱闹,今天更是人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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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何雨水突然抬头看向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拉着妹妹的手,朝两位丈夫走来。
"聊什么呢,这么投入?"何雨水挽住王泽的手臂,仰头问道。
"在交流工作经验。"王泽简短回答,轻轻捏了捏妻子的手。
何雨水噗嗤一笑:"婚礼上还谈工作?你们两个真是工作狂。"她转向任小川,"妹夫,我可警告你,别把我家王泽带坏了。"
任小川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大姐言重了。"
"姐!"何雨燕轻轻拽了拽姐姐的袖子,脸上泛起红晕,"你别乱说..."
何雨水却不依不饶,凑到妹妹耳边,却故意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正教燕妹写'御夫之道'呢!"她眨眨眼,提高音量,"我告诉她,要是老公不听招呼,就不让他上床!"
话音刚落,王泽差点被香槟呛到,他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任小川则僵在原地,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这位社牛的副市长,此刻却不知如何接大姨子这记直球。
"姐!你...你别说了!"何雨燕整张脸涨得通红,拼命摇晃姐姐的手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水却笑得花枝乱颤,得意地看着两个大男人窘迫的样子:"怎么样,两位'工作狂'?我这教学成果不错吧?"
王泽无奈地摇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雨水,注意场合。"语气虽是责备,眼中却满是宠溺。
任小川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笑两声:"大姐真是...幽默。"他偷偷瞥了眼妻子,发现何雨燕正用羞恼的眼神瞪着自己,连忙正色道:"不过我和燕燕相敬如宾,不需要这些...呃...特殊手段。"
"是吗?"何雨水挑眉,正要继续调侃,何大清招呼任小川和何雨燕去敬酒……。
王泽如蒙大赦,立刻牵起妻子的手:“我的雨水大人,注意影响……”
任小川长舒一口气,拉满脸通红的何雨燕,走向何大清,边走边轻声对何雨燕说:"你姐姐真是...直率。"
何雨燕捂着脸:"对不起,我姐她……。"
"没关系,"任小川笑着牵起她的手,"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你们姐妹感情真好。"
座位上,何雨水问王泽,"我看你们聊得挺投机的?"
王泽点点头:"他比我想象的要务实,不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世家子弟。"
"那以后可以多聚聚,"何雨水眼中闪着光。“爸说,他的背景可是十分强大”
"别害羞了,"敬过酒后任小川见妻子脸红还没有缓过来,便柔声说,"你姐姐性格开朗是好事。"
"可她总是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何雨燕小声抱怨。
任小川轻笑:"我倒觉得挺可爱的。而且..."他凑近妻子耳边,"我保证会'听招呼',所以不用担心那个...惩罚措施。"
何雨燕猛地抬头,瞪大眼睛:"连你也取笑我!"她作势要打,却被任小川笑着躲开。
四人又坐到了一起,王泽和任小川相视一笑,举杯致意。何雨水冲妹妹眨眨眼,做了个鬼脸,惹得何雨燕又羞又笑。而何大清见他们相处得好,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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