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催学习,季听白其他方面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花彼岸倒更觉得季听白这人大气,赌气归赌气,并不会影响两人的关系。
就是在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季听白帮忙时,季听白这人越发嚣张,几乎都以求他两字作为回答。
花彼岸有时候会选择屈服,有时候会刚到底。
时间一晃而过,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
花彼岸是毫无悬念地继续得了倒数第一。
他才来这世界三个月,再努力也不可能比得过土生土长的人。
贵族学校到底是贵族学校。
除非有人故意缺考,不然随便填几个答案也比花彼岸这分数高。
偏偏花彼岸是新任校霸,大家觉得花彼岸学习差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让花彼岸更加憋屈。
放假,收拾东西回家,花彼岸还有一丝丝紧张。
别担心,就吃个饭。季听白还比较了解花彼岸的性子,其他时间他们都不会骚扰我们。
已经用上骚扰这两个字,花彼岸还真有一丝丝的羞愧之感。
也,也没有那么严重。花彼岸抓抓头发。
嗯?收拾行李的季听白停下,疑惑看了一眼花彼岸。
不就是,我们就快成年了吗。花彼岸瞟到季听白那仍旧没听明白的表情,干脆道,我怕阿姨会催我们标记。标记两个字一出,季听白顿时就听懂了。
想不到的是,花彼岸没等到季听白反驳的话。
不反驳就代表肯定,代表阿姨一定会催他们两个准备准备,时间一到就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季听白缓和气氛,也就一周时间。接着去夏令营。
哦哦。花彼岸想了想,觉得能接受。
毕竟对方是季听白的亲人,花彼岸再怎么觉得陌生,还是要维持基本的面子。
这是最基本的做人原则。
行李收拾到一半,季听白忽然又开口,如果想在家七天省点心,教你一个诀窍。
什么?花彼岸不疑有他,兴奋地问。
季听白的回答非常简单,只有两个字,叫妈。
花彼岸一开始还没听懂,随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上烧得慌的同时,又有一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两世为人,他都没什么亲情缘分,如今却因为季听白多了一个妈,想想还真有些开心。
花彼岸露出一个略带腼腆的笑容,点点头。
季听白看到花彼岸这小媳妇的模样,还觉得挺好玩的。
他不由得问道:那叫我爸呢?花彼岸以为季听白只是担心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礼貌用语,冷静从容回答,爸。
季听白继续问:我大哥和他女朋友?
花彼岸不仅回答得爽快流利,还举一反三,大哥,大嫂。叫你姐姐是姐姐,姐夫。弟弟是弟弟,弟媳。
他早把季听白的家庭情况问得一清二楚,知道季听白是一个哥,一个姐,还有一个弟。
错。季听白摇摇手指头。
哪里错了?花彼岸惊讶得睁大眼睛。
我弟弟是oga。很可能是弟夫。季听白说道。
你弟还那么小,哪来的弟夫。花彼岸不服气,又觉得季听白说得没错,是他少想了一种可能,再来再来。这回你可陷害不了我。
面对严阵以待的花彼岸,季听白眼里带笑,那你该叫我什么?
花彼岸张口就想喊听白两个字,可对上季听白的视线,又觉得这问题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脑海搜索到两个字,花彼岸又羞又恼,叫你个大头鹅。
季听白顿时笑了出声。
声音低沉磁性,苏得花彼岸耳朵发痒。
叫声老公而已,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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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白:叫声老公怎么了?